相思正在翻閱各種兵法戰略,想得一些先人的智慧,聽到趙靜這樣說不禁苦笑,“他也是被逼的。”
“啥?”趙靜叫了好大一聲。
相思斜他一眼,示意他小聲一些,這才道,“龍上陽限我們兩個月之內拿下金河,如若不然我人頭不保。”
趙靜驚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吶吶地開口,“啥意思吶?這龍上陽啥意思吶?他想借個緣由殺您?”
“也許吧。”相思淡淡地說道,“但我看龍上陽的確着急要攻下金河,他想要的是天下,僅靠一個月城的財富還是遠遠不夠的。”
“他娘……我都想罵人了!”趙靜氣乎乎地就坐在地上,“我們爲他這麼出生入死的,他居然拿着生死來逼您和二爺?這打仗的事能一會半會就能打完的嗎?我沒打過仗我都知道急不得!”
“在義閣,龍上陽就是主子,我們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相思看着趙靜認真地說道,“趙靜,我沒想過要輸,金河一定要奪下來,你人緣好,嘴上又能說,軍中要是對龍上雪有異議的,你想法子幫着說說,別讓他失去人心。”
趙靜安靜片刻點點頭,“成,我去想法子。軍中的確有很多人已經開始質疑二爺強硬攻城的手段了,我還想着瞞您,沒想到您都知道了。”
“流言蜚語如何我早見識過了,這軍營說大不大,一點風吹草動就是人盡皆知。”相思把手上的書放到一旁,又問道,“龍昭在你手底下怎麼樣?”
“那潑婦啊我本來是要代您教訓教訓她的,因爲我琢磨着您把她歸到我那營就是這個意思。”趙靜一張臉又變得賊兮兮的,一雙桃花睨挑得老高,“不過這些天攻城都沒停過,我也沒空,不過這潑婦做起事來也潑,什麼都要衝在前頭,那登城的梯子她拼了命地就往上衝,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