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什麼人?”監控畫面畢竟比較模糊,並不能看清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對於這個最後一個和燕西歸有過接觸的女人,燕東絕也是有些懷疑。
“江東商界的公主,林逸。泰坦集團的主事人。”謝凌芸不聲不響的就把矛頭從可能聯想到林鋒的方向掰了過來指向了林逸。
“林逸?”一直以來一副死人臉的燕東絕嘴角抽搐了一下,一邊用鼠標放大着畫面,一邊恨聲詢問着,“你確定這個女人是林逸?”
“額,確實是林小姐,林小姐是我們江東市商界的天之嬌女,這種酒會是一定要邀請的,而且當時我是親眼看着三少爺向着林小姐走過去的。”謝天富連忙在旁邊幫腔,他說的這些倒都是實話。
“地上的禍不惹,非要去惹天上的。”燕東絕一拳砸在茶几上,震得茶几上的茶杯直蹦,茶水流的到處都是,“老三這個白癡,上去搭訕之前也不打聽打聽人家是什麼人,招惹林逸,他有幾條命夠人家玩的!”
“怎麼,燕少,林逸那個女人還是什麼惹不起的人物?我還琢磨着哪天有機會弄回來玩玩呢。”謝凌芸擺出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哼。”燕東絕冷哼了一聲,“別說我看不起你,惹怒了林逸,你們謝家一夜之間被滅門都有可能。她殺過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不過這一次,本少爺還真想好好會會她。”燕東絕說着,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老三在車庫是是麼?帶我過去。”
“好的,燕少,我帶你去。”在燕東絕面前,謝凌芸表現的可要比謝天富淡定的多了。其實在她的心裡也是一陣暗暗吃驚。
之所以禍水東引,把林逸扔出來,完全是因爲謝凌芸不想林鋒和唐允受到傷害,至於其他人,她活閻王纔不在乎,即便那人是林鋒的朋友,她也不在乎,做壞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卻沒想到這林逸的名頭似乎比林鋒還要唬人,居然讓燕東絕變色。
帶着燕東絕一路到了車庫,打開車庫門,只見車庫裡,燕西歸正抱着那頭老母豬一個勁兒的卿卿我我,一張嘴還好死不死的在老母豬的豬嘴上親着。
老母豬真的是不堪其擾啊,可是卻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此時看到車庫門開了,老母豬一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甩開燕西歸就朝門口跑了過來。這燕西歸,把豬都逼瘋了。
“唉!親愛的,你別跑!”燕西歸被老母豬甩了個跟頭,躺在地上對着車庫門口的方向伸出一隻手喊着:“大哥,幫我攔住我親愛的,不能讓它跑了啊。那是我的摯愛啊!”
燕東絕聽到這話,腦門上青筋直蹦,看到那頭老母豬朝他這面跑過來了,根本就沒有阻攔的意思,而是擡起右手迎着那頭老母豬一掌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燕東絕的手掌拍到了老母豬的腦門上,那腦門立刻就凹陷下去一塊,鮮血頓時從老母豬的七竅中噴了出來
,耳朵眼裡,還有白花花的腦漿在往外冒。那頭豬連吭都沒吭一聲,就這麼被燕東絕給一掌打死了。
“不!”燕西歸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發瘋一般撲上來抱住豬頭,“親愛的,親愛的,你醒醒,你醒醒啊!”搖晃了幾下豬頭,可是老母豬怎麼可能還有反應。
“你,你爲什麼要打死我親愛的!”在確定老母豬真的死透了以後,燕西歸一聲咆哮對着燕東絕衝了過去,然而在燕東絕的眼裡,燕西歸那點微末本事根本就不夠看,身子一閃,擡起手來一掌切在了燕西歸的後頸上,燕西歸頓時就昏了過去。
“幫我扶着他。”燕東絕把燕西歸推給謝凌芸,伸手從自己貼身的小包裡取出一根銀針插進燕西歸的人中穴捻了幾下,然後拔了出來。
“奇怪,難道不是她?”只見那根銀針的針尖上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顏色沒有絲毫改變。要知道燕東絕這一根可是他家裡傳下來的驗蠱針,如果說這燕西歸是中了情蠱之類的蠱毒,這根針入肉的地方會變成粉紅色纔對。
“看來我得去一趟林逸那裡了,就算不是她下的手,作爲大行家,她應該也能知道是誰幹的。”燕東絕狠狠的跺了跺腳,如果不是真的有必要,他還真的不想和林逸那樣的人有任何接觸。
然而讓燕東絕更沒想到的東西還在後面,當他帶着謝凌芸和謝天富離開謝家莊園,去往三號衚衕找林逸的時候,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溜進了謝家莊園。偶爾有一抹月光閃過那人的面頰,要是謝凌芸看到的話,第一時間就能認出來,這個人,正是已經喝醉了的林鋒。
原來,之前謝凌芸真的是有些多慮了,她怕林鋒酒勁上頭,做出點什麼傻事來,所以只是把事情告訴了唐允就離開了。
唐允思前想後,覺得這事情還是應該早早的告訴林鋒纔對,於是就對林鋒說了。林鋒聽了以後哈哈大笑,不過心裡還是暖乎乎的,至少這個姓謝的妮子在爲自己着想,這份心意,他林某人是領了。
對於玄天門的人來說,醉酒什麼的根本就不算事,林鋒只是拿出銀針來在自己的身上紮了幾下,酒勁就已經解掉了。不過這稍微一耽擱,當他偷偷溜到謝家莊園外的時候,燕東絕已經把那頭老母豬給打死了。
林鋒沒有着急進去,在圍牆外壞笑了幾聲之後,跑到了附近的一間廢棄屋子裡,從裡面抱出來一頭小豬,回到了莊園外面,當看到謝家父女和燕東絕離開之後,林鋒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了莊園。
wωω◆ тTk дn◆ ℃o 對於接受過特工訓練的林鋒來說,莊園裡的保安就跟擺設沒什麼區別,他很輕鬆的就繞過那一個個傻狍子似的傢伙,先是摸進車庫,從老母豬身上把豬心掏了出來,然後摸到了安置燕西歸的那間房間。
燕西歸躺在牀上,雙目緊閉,臉上掛滿了痛苦的神色,顯然還在爲他的摯愛而痛苦着。林鋒把那顆血淋淋的豬心放在他的枕頭旁邊,然後
又把那頭小豬塞進了燕西歸的被窩,最後拿出一張紙來用銀針蘸着豬心裡的豬血寫了一封血書:
西歸兄親啓:
西歸兄的愛意感天動地,讓我等佩服,可是你大哥實在不該如此下作,棒打鴛鴦,拆散了你們一對人人豔羨的神仙眷侶。
剛剛你大哥殘忍殺害了你的愛侶這還不算,還讓人把它的心剜出來丟進茅坑,在下實在看不下去了,偷偷將其弄回,放在西歸兄枕邊,聊表安慰。
另,我知道西歸兄痛失愛侶後必然寂寞無依,特尋來了西歸兄摯愛所生之女,送與西歸兄,想必兄醒來以後,一見便知它是你摯愛之後,希望能以此,聊表寸心。
別問我是誰,我的名字叫紅領巾
好幾次,林鋒都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真不知道痛失摯愛的燕西歸醒來以後看到這封信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只可惜這間房間裡沒有攝像頭,他也沒帶來,否則真是該好好欣賞一下。
這麼弄完了,林鋒還覺得不夠,如果要燕家兄弟反目成仇的話,燕西歸的實力實在是太差了。根本不可能對燕東絕造成多大的困擾。
索性,林鋒又對燕西歸施展了七星刺血大法,將燕西歸身體的全部潛力給激發了出來,而且因爲手法特殊,足足能維持一天時間,在這一天時間過後,沒有任何修煉底子的燕西歸身體會迅速脫力,至少少活十年。
做完了這一切,林鋒悄然的離開了謝家莊園,接下來,就是該準備如何去陰燕東絕了。
再說燕東絕一行人,開着車來到了老城區的三號衚衕。對這個地方,燕東絕感覺非常的蛋疼,堂堂泰坦集團的所有者,古滇女王林逸的住所,竟然在這麼破舊的衚衕裡。
在衚衕的過道邊上,還堆着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破自行車啊,沒用完的紅磚啊,蜂窩煤啊,不一而足,讓那過道顯得非常的狹窄,真不知道林逸那輛法拉利每天是怎麼開進去的。
三個人下了車,走到了沈家老宅門口,斑駁的朱漆大門此刻微微的關閉着,卻留下了一條門縫,謝凌芸很是客氣的上前敲了敲門,裡面卻沒有反應,而隨着她的這幾下敲擊,大門竟然開了。真是沒想到,門很老舊了,門軸卻很靈活。
三個人站在院子外面往裡看,卻見正對着的那間屋子裡亮着燈,裡面似乎還有女人的笑聲。
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向行事張狂的燕東絕帶頭走進了院子。
不過出於對林逸的忌憚,燕東絕並沒有推門就進,而是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還沒等他說話,就聽到裡面一個俏生生的女聲說道:“敲什麼敲,早知道你回來了,快進來吧。”
燕東絕深吸了一口氣,這女人果然有點本事,明明裡面一片嬉笑聲,卻早就知道自己進了院子。當下,燕東絕也不猶豫,一把推開了屋門,然而就在屋門推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