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黑色紅旗裡坐的都是vip人物了,而迪拜酋長蘇哈不用猜也知道坐的是中間那輛紅旗l9。那陪着蘇哈酋長坐在l9裡面的會是誰呢?答案馬上就能揭曉。
車子剛停下,冰場外面的保鏢們立刻警惕起來,從他們犀利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
冰場有許多人進進出出,也都瞪着眼看車隊呢。
迪拜酋長訪問隊伍有十幾個,全都過來了,就連拉赫曼王子也跟着呢,笑得比誰都燦爛。拉赫曼怎麼也是代表的人家大迪拜,哭喪着臉的話,影響不好。我們華夏陪同的人員也有不少,兩個伺候一個還有富餘。
車門打開,保鏢立在車兩旁,撐着傘。
我們把目光聚焦到紅旗l9上就行了,其餘的車子不看也罷。
l9左側車門走下來一個一身白的中年男子,穿的是地道的阿拉伯長袍,戴着的頭巾也是白色的。此人蓄着小鬍子,精瘦中透着一抹乾練,人到中年,帥氣依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迪拜酋長,穆罕默德·蘇哈。
從另一個車門走下來的人物略胖,非常熟悉的面孔,一點笑意。
這時候站在一旁候着的冰場的矮個領導對高個領導說道:“喜子,還真他媽被你說中了,是一號首長啊!真是一號首長。”
“丫,就你眼尖!你當我看不到?”冰場高個領導道,“倒是那個穿着白色長袍的傢伙是誰?眼生啊!”
“一看你昨晚竟忙着和嫂子做功課了,沒看聯播吧?”矮個領導說道,“穿白色長袍的是阿拉伯人,迪拜的酋長,阿聯酋的副總統,叫默罕默德神馬東西,名字太長,記不清了。”
……
一號首長是誰,地球人都知道的。昨晚二蛋還和一號首長碰過杯呢。如果一號首長沒有健忘症,見到李二蛋同志肯定能認得出來。
蘇哈酋長前腳剛下來,我們的一號首長也下了車,從右側車門下來,同樣有個保鏢撐着傘。
坐在l9裡的還有兩個女翻譯,一個是爲蘇哈酋長服務的迪拜籍女子,一個是爲一號首長服務的華夏女,模樣雖然算不上十分俊俏,但也過得去。畢竟翻譯多少代表着國家的臉面啊,長相不能太磕磣。
我一號首長和蘇哈酋長走在一塊,其餘車輛的人物也都圍了上來,黑壓壓白兮兮的,一大片啊!起碼有幾十口子。“黑壓壓”的是我們華夏的領導們,穿的不是黑色風衣就是黑色羽絨服,其中有各種部長,各種局長,各種主任,各種秘書長,等等,男性佔多數,女性只有稀料幾個。“白兮兮”的全是迪拜來訪人員,一水的白色阿拉伯長袍,白色阿拉伯頭巾。在這些穿阿拉伯長袍的人中,有個傢伙尤其顯眼,個頭最高,年齡最小,長相最帥,拉赫曼王子。
拉赫曼處於“第二縱隊”,緊緊跟在老爹蘇哈身後,此時正和我方一主管文化的部長聊得火熱。看來拉赫曼對我華夏文化很熱愛嘛!
電視臺的記者們扛着攝像機,冒着雪,全程跟拍。精神,可嘉。
“蘇哈酋長,怎麼樣,我們京城的天氣你還習慣嗎?”我一號首長友好而又爽朗的說道,一舉手,一投足,自有一股帝王之氣在裡頭。
蘇哈酋長就更不得了了,渾身上下除了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氣,還有硬漢之氣。公認的,蘇哈酋長和俄羅斯的普總統屬於同一類。去年冬天蘇哈酋長訪問莫斯科,還和普總統pk過拳腳功夫呢,絲毫不落下風。
“比我去年這個時候到莫斯科訪問暖和多了。”蘇哈酋長笑呵呵道。
話裡話外,人家蘇哈酋長的幽默細胞就體現出來了。這就叫人格魅力,不服不行。
“你來的很巧,我們京城的初雪天氣。預報是中雪,下得一點也不小啊!”我一號首長。
“我清晰的記得你們華夏有句諺語,今冬麥蓋三層被,來年枕着饅頭睡。我沒說錯吧?”蘇哈、
我一號首長和並排走着的幾個高層都哈哈大笑起來。
“沒錯沒錯。”一號首長道,“古人積累的知識,都是我們當代人寶貴的財富啊!”
……
冰場進出的人流和路上過往的行人都呆住了,萬萬想不到能遇到一號首長啊!雖然說京城官多,能見到一號首長可真的不容易。大家稍稍愣了一下,然後就邁開腳步,朝一號首長這兒圍了過來,驚喜都掛在臉上了。這個時候保鏢們都提心吊膽的警惕着,警惕着每一個圍過來的人。
往常這種情況,整個馬路都要戒嚴的,冰場溜冰的客人也要攆滾蛋的,紅地毯要鋪好幾里路的。但是現在不了,與民同樂嘛!
一號首長對着圍過來的百姓們揮舞着手,臉面帶笑,和藹可親。
就在這時,一號首長身後跟着的一箇中年男子電話響了,於是就離開一段距離,接聽電話。
“歐陽,你兒子在九剎海快被人打死了,你看着辦吧!”
中年男子的電話裡頭冒出來這麼一句混賬的聲音,多一句沒有,再聽下去就是盲音了。
中年男子叫歐陽,就是小黃毛歐昊辰的爸爸了,乃是我華夏“十八級”幹部中第二梯隊的一員,國家級副職。放眼全華夏,國家級副職的可不多啊,再加上在京城當官的,範圍又小了許多。歐陽看起來人到中年,其實已經年近六十了。能混到國家級副職,沒有五十多年的資歷能行?
歐陽的大兒子如果不是因爲車禍去世,現在也不會有小黃毛這個混世小衙內了。唉,每個家庭都有一段自己的故事啊!!至於歐**體職位是什麼,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晾一下他的身份。
如果衙內歐昊辰有這麼一層身份,紅衣女對他百般示好,就很能說的過去了。
歐陽接聽兒子的電話後,心裡一陣慌張。兒子和別人幹架,不論誰對誰錯,要是被一號首長碰到了,歐陽的面子可就沒處放了啊!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歐陽自己的兒子,當然他最瞭解了,正兒八經的“問題”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