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這裡妝模作樣了,黑白二煞被拳頭轟得全身骨頭散架,慘不忍睹,除了你寧川有這樣的手段,還有誰有這樣的手段?”
拓跋聖冷哼一聲,絲毫不相信寧川所說的話,畢竟這是一個嘴裡說着要不造殺孽,但是眨眼之間卻殺了四五人的傢伙。品書網
他已經知道了,寧川這傢伙的話,是絕對不能相信的!
“還知道我的戰鬥方式?”
寧川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他心已經基本確定,這背後的操縱者,是凌陽天了,等到有機會,他自然會問清楚。
雖說他和拓跋家族之間的樑子,早已經結下來了,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後煽風點火,那麼他也不會容許的!
“殺了殺了,又有何不可?殺了那麼多人,我又在乎多你一個麼?”
鬆動了一下筋骨,寧川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的確是他的風格,反正拓跋家族已經不準備放過他了,寧川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來啊,我定然會拉着你,爲我的家族陪葬的,我要爲家族燃燒完最後一點光!”
拓跋聖大義凜然的模樣,讓寧川看了實在是覺得可笑。
所謂君子成人之美,對於這一點,寧川還是十分有風度的,點了點頭,不可否認的說道:“既然你這麼着急爲家族表忠心,那麼我便給你這個機會!”
“嗖!”
話音剛落,寧川已經消失在原地,甚至在半空,也沒有出現他的身影。
他的速度,太過快了,快到拓跋聖根本不能看清楚他的身影,一股危險的感覺瞬間便從拓跋聖的心底升了起來。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腦海只有這麼一個想法,拓跋聖警惕的看着四周,汗水因爲緊張,而滴答滴答的落下來。
感受到拓跋聖的恐懼,寧川並沒有動手,而是將鬼舞施展了出來,藏匿於虛空,挽起了雙手,靜靜的看着——拓跋聖大勢已去,現在已經到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時間!
原本,寧川是那一隻被捉的老鼠,可是現在,角色卻是換了過來。
時間在無聲無息流失,寧川突然消失不見了,拓跋聖卻是不敢動彈分毫,只能站在原地,四處張望,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
他甚至害怕,只要他一動,寧川便會取去他的性命。
原本他以爲,帶了十個家族精英過來,又加自身實力不俗,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寧川,那時候,他在拓跋家族職工的地位,將會水漲船高。
可是誰想到,寧川的實力竟然這麼逆天,那些所謂的家族精英,在寧川的眼前,如同廢紙一樣,被寧川一撕便碎!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拓跋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等死的感覺,大叫一聲以後,心理防線崩潰,轉身便逃。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最可怕的,是這種等死的感覺,這半個時辰,過得像十年那麼漫長,拓跋聖再也無法忍受。
“想走,你想的倒是挺美好的!”
寧川這個大花貓,看到拓跋聖如此,冷笑了一聲以後,現身追了去,那拓跋聖感受到寧川的氣勢以後,更加不敢怠慢,速度也加快了好幾分。
“快點哦,我可是很快能追你了!”
緊緊跟在拓跋聖的身後,寧川大聲的叫着,嚇得拓跋聖屁滾尿流,只是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拜託寧川,寧川像是冤魂一樣,久久不散。
慌不擇路的拓跋聖,甚至已經忘了石城的方向,飛了許久,依然是在這一片荒蕪之,寧川也玩的累了,一個閃身,擋在了拓跋聖的身前。
“啊!”
突然出現的寧川,嚇得拓跋聖兩腳一軟,褲襠一熱,竟然直接尿了出來,一股腥臭味惹得寧川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乖乖的跟我回去,免受皮肉之苦,不然的話,讓你試試什麼叫做酷刑!”
這話本是拓跋聖不久前說的,現在卻從寧川的口說出來,讓拓跋聖有一種苦澀的感覺。
“和你回去不用死了麼?”
看着寧川,拓跋聖眼有幾分絕望,他想起了當日在婚宴,死在寧川手的那一片片修者,還有剛纔寧川殺人的果斷,讓他不寒而慄。
他害怕,害怕那種場景會出現在他的身。
“那你可以選擇不回!”
寧川笑眯眯的看着他,最後他還是轉身,向着錢不存所在的方向飛了回去,不多時便回到了那裡。
“你們家族準備怎麼處理我?”
封住拓跋聖的血脈,讓他無法施展元力,寧川放鬆下來,有意無意的問道。
“誓要殺你!”
拓跋聖倒也乾脆,落在了寧川的手,並不打算隱瞞什麼,寧川問什麼便說什麼。
現在他別無所求,只希望回答完寧川的問題以後,寧川一開心,會把他當個屁放了。
“那他準備怎麼做?”
看清楚拓跋聖的想法以後,寧川心暗自偷笑,想着留他一條性命,果然有着不少的用處。
這一次問到了更加具體的做法,拓跋聖也只是稍稍沉吟了一下,便一五一十的告訴寧川:“此前你在婚宴,大鬧家族,讓家族耗損了不少,爲了不給凌家可乘之機,家族便下令恢復,現在恢復得差不多了!”
“至於怎麼對付你,除了發動封殺令之外,還在北域找了一些強者,至於到底有誰,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拓跋聖一一道來,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以後,才問道:“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放了我走?”
“我不殺你,但是他可說不定了!”
指着剛收功的錢不存,寧川笑着說道,那一刻,拓跋聖心如死灰。
已經成功突破到入虛境小圓滿的錢不存,眼閃爍着幾分自信,僅僅是突破了一個小境界,卻如同脫胎換骨一樣。
他看着寧川,咧嘴一笑,踏着大步來到了寧川的身邊。
“他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怎麼處理?”
看着眼前的錢不存,寧川笑着說道。
以後的錢不存,想來會有很大的變化,這一次雖然只是提升一個小境界,但是對於他的心境來說,卻是一大步。
沒有了畏手畏腳,錢不存的成絕對不會只有入虛境小圓滿。
“能怎麼樣?殺了唄!”
看了一眼地的拓跋聖,錢不存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彷彿不是在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而是在決定一條貓狗的性命。
“不怕拓跋家族來尋仇了?”
寧川打趣着,而錢不存聞言,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怕啊,但是他剛剛侮辱了我,我自然要報仇了!”
說着,錢不存一拳轟下,直接將拓跋聖的頭顱轟成了漿糊,在錢不存的手,染滿了鮮血,一股腥臭味逐漸在周圍盪漾開來。
“幹得漂亮!”
拍了拍錢不存的肩頭,寧川笑着說道。
這一次錢不存有了元脈之靈的幫助,可以實力提升了不少,加他現在的心態,越階挑戰將不會有問題,換言之,錢不存也從人才的範圍跳脫出來,成爲了人人敬仰的天才。
“衆生生而平等,無分貴賤,他打了我,我便打回去,我錢不存今天才領悟到這個道理,實在是慚愧啊!”
錢不存看着周圍的一片荒蕪,有些感嘆。
以前他認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少惹麻煩少麻煩,可是今天他知道了,有些麻煩即便你不去惹他,但是他還是會來惹你,你不握緊拳頭反抗,那麼只有被人魚肉的份。
“一輩子還很長,現在領悟了也不遲!”
兩人肩並着肩,坐了下來,經歷過這一次的戰鬥,兩人已經將彼此當成了兄弟,而錢不存的心,對寧川更是多了一份感激。
“對了,爲什麼你要放了楚流楦走,放他走,姜天師恐怕也要對付我們了!”
想到楚流楦,錢不存不解的問道。
相於拓跋聖,他更加憎恨的,是楚流楦,畢竟楚流楦給他的侮辱更加過分,如果有下次,他不會放過楚流楦的!
“那時候不能殺他,我身的東西,如果讓他知道了,那麻煩了!”
搖了搖頭,寧川簡略的說了一下:“他作爲姜天師的徒弟,身有一些保命的寶物也不怪,那時候我們能不能殺得了他,的確是一個問題!”
“我相信你!”
錢不存點了點頭,認爲寧川說得也有道理,寧川笑了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他對你做的事情,下次見到他,我會讓他十倍奉還的!”
寧川未曾被人如此侮辱過,但是那種感覺,想想也知道有多難受,這一口氣,是錢不存爲他而受的,寧川自然要幫他把這一口氣掙回來,不然的話,還怎麼做兄弟。
從口袋拿出了那張黑卡,寧川遞到了錢不存的手,說道:“這是之前我們搶的那一千萬元晶,給你,至於那一塊源石嘛,以後我會給更多你的!”
“不不不,我不要這元晶!”
這一次寧川幫助他的已經足夠多了,錢不存哪裡還敢收下寧川的元晶,在三番四次的推搪以後,寧川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是兄弟的,你不要推,這一點錢,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只是現在你需要而已!”
話都說到了這份,錢不存也沒有再推搪,點了點頭,將黑卡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