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沈小柔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想着黃埔斜陽就在裡面,而自己卻是在外面,而且還是準備要偷聽他們的談話。
她總覺得自己做過的壞事不少,但是這樣的針對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她還是生平第一次,她顯得有些緊張。
南宮小鈺當然也看的出來,本來今天這事也不想要沈小柔參與的,可是那丫頭說什麼也要來,不知道她的目的何在,也許就是爲了向南宮小鈺證明,他黃埔斜**本就不是什麼暗影集團的首腦吧。
“小鈺,你說像是黃埔斜陽這樣無大腦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一眼就能看穿的,他哪裡像是和暗影集團掛鉤的人呀。”
“你好象忘了,之前我懷疑他們的時候,你可是第一個持相同意見的呀,怎麼現在倒是反悔了。”
沈小柔撇撇嘴,當時是當時,現在不是已經不一樣了麼。
不過要是在南宮小鈺的面前說這些的話,已經爲時已晚了吧。
“一會兒我第一個進去。”
“不行,就你的拿點技術,別還沒有進去,就已經被他們給看見了,到時候說不準不僅抓不到他們的把柄,倒是被他們鬧下的笑話了。”
“那現在要怎麼辦呀,在這裡都等了兩個多小時了,這就算是有什麼大事,他們也應該說完了吧,誰還會傻乎乎的就等着我們進去呀。”
楚寒昕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印象裡的暗影集團絕對是那種做事不留餘地的,又怎麼會如此的拖沓。
“宮主,要不還是我先進去打探一下吧?”
“好了,你們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這要和慕容宸結婚的人可是我,我都還沒有激動,你看看你們,各個都是眼紅脖子粗的,真不應該帶你們來。”
南宮小鈺一邊說着,心裡卻是一邊在想着要怎麼進去最安全。
楚寒昕雖然是青宮的總護法,也算是自己最有力的助手,但是他的身板大,而且一旦他出現的話肯定會引起主意的,再加上沈小柔
這個人又是做什麼事情都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說不準就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樣,寒昕,你一會兒就守在這裡,如果裡面有什麼人出來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小柔,你跟着我去。”
“不行,宮主,我必須保護你的安全。”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那三個人太狡猾了,我怕你們不是她們的對手。”
“如果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的話,陌玉就不會排在我的後面了,”南宮小鈺又是瞪了他一眼,“你在外面我比較放心,如果我們真的遭到什麼不測的話,退回來你也可以好護送我們離開。”
沈小柔連連點頭,“我覺得小鈺說的有理,我們兩個人進去的話,還可以有藉口,但是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這剛纔進去的可都是男人,你這樣會讓人浮想聯翩的。”
說完沈小柔就對着南宮小鈺擠眉弄眼的,對她的這個決定十分的贊同,總之只要不是自己留在外面,就萬事大吉了。
“還有你,”南宮小鈺又是看着她,“你跟着我進去,沒有我的允許,也不可以輕舉妄動。”
“必須的呀,我是最聽小鈺的話的。”
“我看呀,你這一對眼睛看着黃埔斜陽的時候,你就已經分不清敵我了吧。”
“我哪有?”
見着裡面沒有半點的動靜,大門口也是緊閉的,南宮小鈺覺得時候到了,便是對着沈小柔做了一個手勢,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朝着慕容家走去了。
整個院子,裡外不知道有多遠,總之從牆壁上跳進去的時候,沈小柔一眼都沒有望到頭。
南宮小鈺也覺得有些驚奇,慕容家族在世界上的位置自己當然是不可否認的,可是南宮家族也和慕容家族是不相上下的,這人做事也太高調了吧。
還是他們慕容家的人都太孤獨了,把房子修的這麼大,難道就不怕上面查出來什麼了麼,
還有那隨處可見的珍貴花草,就連旁邊的那幾棵樹也可以看出來全部都是從國外運回來的稀有珍品。
“小鈺,這得賣多少錢呀?”
趁着南宮小鈺沒有注意,沈小柔已經雙腿雙手的盤在了那棵樹上,又是臉貼在上面,一副見着男人的花癡模樣。
“你快點,要是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沈小柔倒是大搖大擺的走了起來,“這裡哪裡有什麼人呀,我看呀慕容家族的人比你們南宮家族的人要客氣多了,不像是你們那裡,一個陌生進去了,門口的那磁條都會響個不停,別說是走到裡面去偷聽了,只怕腳步還沒有跨出去呢,一道激光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慕容宸這傢伙還算是不錯嘛,我覺得你嫁給他,那也算是上天的安排了。”
什麼狗屁的上天安排呀,本小姐可是南宮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還是青宮宮主,他慕容宸就算是十個,也抵不過自己好麼?
算了不和這些沒有文化沒有見識的人扯淡了,現在只要找到慕容宸,逼他退婚一切就搞定了。
“慕容,這次我們的損失可不小呀,這就算不是別的尊主有意找麻煩的話,我們也不會落的這般的狼狽。”
“是呀,我覺的竟然你們是首腦,就不應該只是在學校玩那些過家家的事情,倒是應該把心思都放在集團上面。”
慕容宸坐在正中間,左右手旁邊就是黃埔斜陽和白翳。
他的雙手交叉着放在面前,臉色不怎麼好看,聽着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無非就是說他們出師不利,纔會讓暗影集團在短短的幾天內,損失掉了差不多五年的業績。
“我說這位大叔,你這話說的我可不喜歡聽,當初推我們做首腦的時候,你們可是全票通過的,本來我們現在都是學生,當然應該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學校了,你總沒有看見過什麼學生天天逃課的吧?”黃埔斜陽玩味的說道,又是換了一個姿勢,別的人都坐的直直的,倒是隻有他,一會兒趴着,一會兒站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