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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口是武漢三鎮中最先收復的地方,而漢陽大戰也在8月中旬的時候打響了,張自忠的第33集團軍迅猛的向漢陽城進軍,守衛漢陽的第十三師團負隅頑抗,似乎要把漢陽城化爲一片焦土。而日海軍則在長江、漢江佈防,炮艦是不是的轟擊漢口、漢陽,面對着這一形勢,我即使想支援張自忠也不成了。
我在司令部來回踱着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軍事行動。我總不能把大軍料在漢口而沒有一點行動吧。
“馬上召開師級以上會議。”我向通訊兵吩咐道。
下午3時,在漢口國民衛隊司令部中,我召開了師級以上軍官緊急軍事會議,同時邀請參加的,還有第41軍軍長展俊、第45軍軍長萬廷威、第48軍軍長周燦和第11集團軍總司令李品仙。
我看了看與會者後,說道:“想必大家都清楚現在的軍事狀況了吧?說實在的,日海軍對長江、漢江的封鎖,讓我們現在即使想幫漢陽、武昌一線的友軍也是相當困難的,但是,我們也不能隔岸觀火啊,目前,從隨縣一路南下,收復的土地沒有友鄰部隊來接防,那隻能由我們自己先守着,剛纔我和李司令也商量過了,這個第48軍軍長周燦,你的部隊兩個師,負責防守漢口、黃陂以及孝感,第45軍軍長王廷威,你的部隊兩個師負責防守雲夢縣城、孝昌縣城和安陸縣城。好了,我們國民衛隊,還有第11集團軍、第41軍繼續擴大戰果,具體安排是:展俊軍長,你帶領你的部隊,趁夜偷渡漢江,我們以火力吸引日海軍的注意力,你們就趁機渡過漢江,入漢陽,協助友軍進攻漢陽;李司令員,你的第11集團軍以及我的第77軍一起,向黃岡進軍,務必拿下黃岡,呵呵,這次又要辛苦你李兄了;第154軍、獨立第九師和國民衛隊總部警衛旅則向北行進,在雲夢一帶搶渡漢江,由後方迂迴到嘉魚縣一帶,趁夜偷偷渡江,不能讓敵人知道,最後把我們自己人也要矇在鼓裡,然後,向鄂州發動進攻,第154軍偷偷與薛嶽兵團接頭,第220師重新歸入第154軍,一起參加進攻武昌的軍事行動。我軍獨立第九師和總部警衛旅南下鄂州,李司令員你的第11集團軍和我的第77軍拿下黃岡後,黃岡、鄂州一線全權託付給李司令員你的第11集團軍防守,壓力可能會大些,畢竟岡村寧次的大部隊還在武漢,正所謂兔子急了也要咬人,鬼子爲了解武漢之圍,肯定會派出大批部隊向武漢進軍,而你的第11集團軍務需要在我大軍攻下漢陽武昌之前,守住黃岡和鄂州,而我國民衛隊則全軍想武昌發動最後的進攻,怎麼着也要把岡村寧次這個日軍中國派遣軍司令長官的人頭給我卸下來。”我得意的說着。
“日軍中國派遣軍?好像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稱呼啊?岡村寧次好像也就是爲了這次湘鄂邊大會戰而臨時擔任了所謂的日軍武漢方面軍總司令而已啊。”李品仙很不解的問我
汗!暴汗!看我這嘴,就算日軍成立了日軍中國派遣軍,岡村寧次也是最後一任派遣軍總司令啊,現在的岡村寧次不過就是個第十一軍司令官而已,說得再好聽點,也不就是個臨時的武漢方面軍司令官嘛。
“嗯,這個嘛,怎麼說呢,呵呵,你想想啊,昨天最高統帥部不是已經告知我們,德軍突襲了波蘭,英法對德宣戰了嘛,也就是說,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開工了,我們中國再也不是獨自面對窮兇極惡的侵略者了,而同樣的,日軍也能更好的得到他的盟國的協助,兄弟們啊,你們想想,德國陸軍,在當今世上,可是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他小日本這回倒是走了狗屎運了,如果得到了德國陸軍的裝備的話,那他小日本就更不知道要狂到那裡去了。日軍中國派遣軍是遲早要成立的,你們想想啊,華北方面的日軍、華中方面的日軍、華南方面的日軍,總要有一個統一的機構來管理吧,這樣也好協調三方面之間的兵力調配是吧,我猜不出這個月,這個日軍中國派遣軍肯定會成立的。”我自信滿滿的說道,我能不自信滿滿嗎?這在歷史上是蓋棺定論的事情啊,日軍中國派遣軍的的確確是存在的,就算因爲我的關係,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但我能否把岡村寧次給突突了,使得日軍華北方面軍的司令長官不再是他岡村寧次,還有,最後一任的日軍中國派遣軍的司令長官也不再是他岡村寧次了,嘿嘿,這玩笑雖然可能會開得比較大,但就像這場大會戰一樣,還不是因爲我的原因纔會出現這歷史上根本不存在的會戰嗎?
“呵呵,聽劉兄弟這番話,說得好像確實真真的,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對了,劉兄弟,我回到我的部隊中去準備準備,打黃岡可是硬仗啊。”李品仙笑着說道。我也笑着跟他握了握手,行了個軍禮後,就分開了。
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部隊中,準備着下一步的行動,我們的戰鬥也不會因爲佔領了漢口就此結束了。其實,說句實話,這次我們的軍事行動並沒有得到戰區長官部的指示,說白了,就是我再一次的自作主張進行着冒險行動,這沒法子,打仗,本身就是一場賭博,贏了,則普天同慶,舉國歡騰,輸了,則是遍地哀鴻,舉國同悲啊。爲了武漢,我不得不下這次的賭局,黃岡、鄂州一帶,就像武漢三鎮東面的一扇大門,地理位置很重要,對於我們,佔領了黃岡和鄂州,就意味着武漢之敵被我軍全面包圍,關起門來打狗,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到時還可以做一鍋子香噴噴的狗肉呢。對於敵人,黃岡、鄂州就是他們的逃生之路,一旦武漢危機,黃岡、鄂州一帶則是他們武漢佔領軍的生命之門啊。所以,就算沒有上峰的命令,我這次也要博他一搏。
9月10日,教師節,在這個日子裡,國民衛隊第77軍、李品仙的第11集團軍從漢口出發,開始強攻黃岡,而當天晚上,我命令第154軍、獨立第九師對江面上的日海軍軍艦進行炮擊,雖然沒有什麼作用,但我的目的是要吸引鬼子的注意力,以便讓第41軍順利渡江,協助第33集團軍攻取漢陽。當天晚上,槍聲大作,炮聲隆隆,日海軍遭到了我軍炮兵的猛烈攻擊,遭襲的日海軍爲了挽回其大日本皇家聯合艦隊的顏面,馬上向漢口方向開炮還擊,他們總不能讓陸軍給看輕吧,要知道,日本陸海軍向來不和,經常會你爭我斗的,看來,今天面對着漢陽和武昌的陸軍,如果不把面子給挽回來的話,那海軍以後再日本大本營中就要被陸軍給踩在腳下了。
或許他們沒有注意,當他們痛痛快快的向漢口傾瀉炮彈的時候,一支部隊已經悄悄的在漢口與漢陽之間的某個地方在實施渡江登陸呢。
一夜的炮擊,讓整個漢口一片狼藉,日海軍第3艦隊第**分隊的長官柳巷平一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雖然這次的炮擊可能對漢口一帶的支那軍沒有照成什麼損失,但是,場面上還是相當壯觀的,不管那麼多了,這場子總算還是找回來了。
正當柳巷平一沾沾自喜之時,有人來報,漢陽又憑空出現了一支支那部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也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八嘎,狡猾的支那人,昨天那場所謂的炮戰,只不過是吸引我們的火力,讓一部分支那兵渡過漢江支援漢陽,八嘎,八嘎,這次我疏忽了,完全疏忽了,怎麼會沒有想到對方會使出這一招的呢,嗨~~”柳巷平一十分的氣惱,這回他們海軍的顏面可算是丟盡了,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讓一支支那部隊就這樣渡過了漢江,加入到了漢陽的戰鬥中去,這,這樣子他柳巷平一不是完完全全在給海軍抹黑嘛。
就在柳巷平一懊惱之時,我則命令國民衛隊全體,悄悄的離開了漢口,向北行進,準備在雲夢一帶渡江,實施我的迂迴戰術。
岡村寧次現在可以說是如坐鍼氈啊,漢口丟了,漢陽告危,海軍昨晚的炮轟居然是被國民衛隊牽着鼻子走,結果一支支那部隊就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加入到了漢陽戰役之中了,而剛剛又得到消息,敵第11集團軍正在向黃岡方向急行軍,路上,已經和好幾路部隊交上了火,看樣子,他們是準備攻取黃岡,從而在黃岡渡過長江,攻佔鄂州,徹底切斷武漢守軍的後路,哼哼,他李品仙以爲他是誰啊?如果這次進攻黃岡的是國民衛隊,或許岡村寧次還會慎重其事,認真對待,可就一個第11集團軍,怕啥,這支部隊有沒有能力拿下黃岡還是個問題呢,想截斷後路?真的是白天做夢啊!
可惜的是,這次的通訊兵在彙報時沒有將第77軍一起報給岡村寧次,否則岡村寧次絕對會重視起黃岡來的,不過,這也不能怪那通訊兵,因爲爲了保密起見,第77軍改稱爲別的番號進入第11集團軍,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所謂的第11集團軍是由第11集團軍和國民衛隊第77軍共同組成的,這也就讓岡村寧次喪失了向黃岡、鄂州增兵的機會了。
9月23日,日本大本營正式在中國成立了日軍中國派遣軍,由西尾壽造大將擔任第一任中國派遣軍總司令,而就在同日,黃岡被第11集團軍被徹底的拿下了。
黃岡之戰還是比較慘烈的,李品仙先後向黃岡城區發動了11次進攻,每次都是跟小鬼子槍槍見紅的幹着而每次這些鬼子兵也是拼死的守着黃岡城,陣地經過反覆爭奪,留下了一大片的屍體,哭泣,是沒有需要的,畢竟打仗終究是要死人的,夕陽如同殘血一般的通紅,硝煙瀰漫的黃岡城一片淒涼。
9月25日,武昌攻堅戰開始了,包圍武昌的薛嶽兵團以及第三戰區的部隊,向着武昌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猛烈進攻,城牆腳下,一批有一批衝鋒的戰士倒下了,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批有一批的戰士,他們不爲別的,他們就是想早日收復故土,回家親人團聚。
岡村寧次很是擔憂的看着目前的戰局,顯然,他的武漢三鎮防守體系隨着漢口的失守已經被打亂了,現在,漢陽也岌岌可危了,估計打到十月初,漢陽也差不多要失守了,如果在江北的中國軍隊趁勢從後面渡江攻來的話,四面受圍的武昌也差不多要完蛋了,現在看看漢口那邊,時不時的向武昌開炮,現在那麼近的距離,大口徑的重炮炮彈完全能夠打進城中,難道說,武漢真的完了嗎?
“報,報告,報告司令長官。”一個情報參謀有點膽怯的站在岡村寧次面前,向岡村寧次行了個軍禮說道,“據查,在漢口的支那國國民衛隊早在十幾天前突然失蹤,下落不明,直到目前爲止,還不知道該集團軍跑哪兒去了。”
“哪呢?八嘎,一個集團軍,整整十萬人馬,忽然消失了十幾天,你們居然現在才知道,你們這一羣飯桶,是幹什麼吃的?”岡村寧次大怒道。他能不生氣嗎?一個集團軍啊,消失了十幾天才讓自己的情報部門直到,這十幾天裡,這支部隊到底行進到了哪裡了?
岡村寧次忽然覺得自己的周身有些冷,真的很冷,他漸漸的陷入到了莫名的恐懼中,自自己參軍以來,這種恐懼是第一次出現,國民衛隊的司令長官劉振風是一個不按常理翻牌的魔鬼軍官,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走哪一步棋,可每次他走出那一步的時候,又往往讓人終生難忘,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如果說是被調離了戰場,那更不可能,這樣一支能征善戰的部隊,放在哪裡都是一把利刃,現在戰況如此緊迫,支那國的最高統帥部是不會將這樣一支部隊閒置着的,那他又究竟去了哪兒了呢?他現在已經到什麼地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