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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握着武士刀,嗷嗷叫着向人堆裡扎去,現在我們雙方的部隊都混戰在了一起,根本無法分開,開槍,呵呵,別想了,你根本來不及拉槍栓,也沒有這個機會,現在,只能以性命相搏,而刺刀則是最好的武器。
我紅着眼找了一個矮冬瓜就撲了上去,這個矮冬瓜看到我衝了上來,似乎還是個軍官,於是也興奮的挺着三八步槍向我刺來,如果他能夠將我幹掉的話,我噻,升職,獎賞大大的呀!
“你的,什麼的幹活?”我問道,可很明顯,這個矮冬瓜聽不懂,他只是猛衝着向我刺來,企圖一次性結果了我,好拿着我的人頭回去交差,可這只是他一廂情願而已。
“奶奶的,還挺有蠻勁的,可惜啊,可惜你這傢伙,光有蠻勁可不成,不知道如何靈活應用,來來來,叫我一聲爺爺,我教你這個灰孫子怎麼使刀。”我一邊笑着一邊說着。
這個矮冬瓜有些搞不懂了,眼前這個支那軍官在幹什麼?現在雙方可是在生死相搏啊,他居然還唧唧歪歪的那麼多廢話,還真能說啊,有點像唐僧。不過想想也不會說什麼好話的。
“八嘎!”矮冬瓜大聲一叫,然後不顧一切的衝刺過來,我左手一掌控住他的步槍,右手手起刀落,嘿,很快,這個矮冬瓜就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我看着從其脖子上流淌出來的汩汩鮮血,一種嗜血的衝動讓我發出了狼嚎,我的內心相當的騷動,現在我不想別的,只想殺人,只想把眼前的鬼子統統殺盡,戰爭,真的是相當的可怕,嗜血的戰場能夠把一個人的心性改變,比方說我,怎麼說以前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文人,喜歡動動筆墨而已,可現在呢,三年的戎馬生涯,已經造就了我一顆冷漠的心,眼前的敵人,雖說是一條條的生命,但在我的眼裡,似乎他們不是,只要一上戰場,我就會熱血沸騰,就會忍不住要到第一線來廝殺一番,這在集團軍司令中也算是個異數吧。可我就是忍不住,畢竟,這就是戰爭。
正當我殺得興起的時候,我忽然聽到徐美婷那邊傳來一陣驚呼,我砍倒一個傢伙後,擡頭看了看徐美婷那一邊,直接小張已經負傷,徐美婷很明顯子彈已經打完,此時她手中握着一把三八步槍,正和三個鬼子兵對峙着,在她身後,則是腿部受傷無法站立起來的小張,那三個鬼子兵一看眼前的那個女兵是一個美女,臉上露出了**的笑容,嘴裡大喊着:“喲西,喲西,花姑娘,花姑娘的幹活!”
我真懷疑這三個傢伙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而且,他們居然想對我的美婷下手,這不是在虎口拔牙嗎?豈有此理!可我現在想脫身卻沒法脫身,這不,又有兩個小鬼子向我衝來,這羣蒼蠅,真是煩人。
“他奶奶的,你們還有完沒完啊!老鼠不發威,你當我是熊貓啊!”我大叫着將武士刀高高舉起,然後一刀下去,這倆傢伙居然還擠在一塊兒,這不,一刀就砍死了兩個,乾脆利落。我現在沒有時間跟那些蒼蠅周旋了,徐美婷那邊已經告急了,雖然徐美婷在軍校裡學過格鬥,但她畢竟是女孩子,跟小鬼子一對一沒問題,一對二有些累,但勉強能夠應付,但一對三,恐怕就不行了,看看她現在的情景,衣服被刺破了,手臂好像也受了傷,手上的三八步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小鬼子給挑落了,這三個鬼子兵則是一臉淫笑着撲過去,其中一個已經急不可耐的扔掉手中的槍,在開始脫衣服了,瞧他那猴急樣,一看就知道已經憋了很久了,真搞不懂他們,他們不是已經搞了什麼慰安所了嗎?怎麼還這樣如飢似渴的,就算美婷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你也要看看場合不是,現在可是生死大戰啊,居然還有心思考慮這事兒,我算是服了他們了。
“他奶奶的,我劉振風要過去,誰敢阻攔,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大喝着將眼前的幾個擋路的傢伙砍倒,現在我可沒工夫跟他們糾纏,美婷那邊挺危險的,我再不去施救,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可就要失身了呀。
“喲西,花姑娘的,你的,不要怕的,我們的,不會傷害你的。”這個已經脫掉上衣的小鬼子淫笑着去抓徐美婷的手臂,小張雖然很憤怒,奈何自己實在是沒有力氣再站起來跟小鬼子拼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三個禽獸慢慢的撲向徐美婷,而受傷的徐美婷再怎麼掙扎,也抵擋不住三隻禽獸的攻擊,漸漸的,徐美婷已經不能動彈了,此時的她想到了咬舌自盡,可剛要這麼做,卻被小鬼子看了出來,只見其中一個小鬼子死命的捏住徐美婷的臉頰,不讓她咬舌自盡,另外兩人則開始狠命的脫徐美婷的褲子和衣服,眼看自己就要受辱了,徐美婷欲哭無淚,心中只是默默的想着:“對不起,振風,對不起,我不能夠保住我的貞節,我們來世再會吧。”
“我靠,你們三個傢伙,老子都還沒上了呢,你們居然先上了,有沒有搞錯?她是我的女人啊。”就在此時,在這三隻禽獸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說得好像是在調侃似的,一點兒都不莊重,但就是這個聲音,讓徐美婷燃起了希望,因爲這個聲音就是劉振風的聲音。
三隻禽獸還來不及轉身,就被我劈死一個,傷了兩個,那兩個受傷的傢伙身體一滾,然後迅速拾起地上的三八步槍,一邊拎着褲子,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除了那句八嘎我還知道之外,其他的他們再罵些啥我就聽不懂了。
我看了一眼徐美婷,之間她的褲子已經被這幫小鬼子給脫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內褲,上一頁已經被解開,胸前一片雪白也已露出,此時的她臉上梨花帶水,咦,剛纔還很倔強的沒哭,怎麼現在倒是淚流滿面了。奶奶的,這三隻豬,居然敢動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其實,這個時候,我自己無意識間,已經認定了徐美婷是自己的女人了,同時,對於葉慧雲,我的心中還是存在着那樣的悸動。
“八嘎,你們這羣混蛋,敢動我老婆,活得不耐煩了,去地獄贖罪去吧!”我暴怒着掄起武士刀,就衝了過去,三下五除二,我就輕輕鬆鬆的幹掉了這兩個混蛋。
我瀟灑的甩了甩頭,雖然只是個板寸頭,但我還是擺了個pose,微笑的看着徐美婷,問道:“沒事吧,怎樣,我帥吧!”
徐美婷臉紅得像個大蘋果,剛纔我的一句敢動我老婆,讓她的心花怒放,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終於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了,不過,也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啊,雖然浪漫了些,但也要分分場合不是、
“你,你剛纔說什麼?說我是你的,你的,你的什麼呀?沒個正經的。”徐美婷一邊迅速的整理好衣服,一邊羞紅着臉說道。
呃?對啊,我剛纔怎麼這麼輕浮啊,什麼她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啦,這話怎麼可以亂說來着,哪怕是七八十年後的二十一世紀,思想那麼開放的時代都不能隨便說這樣的話的,今天我是咋了,胡說什麼呀?萬一徐美婷當真了怎麼辦?(龍劍:什麼當真了怎麼辦?人家小姑娘已經當真了,你以爲現在這個年代是什麼年代啊,雖說人家小姑娘學的是西學,可傳統思想還是根深蒂固的呀,你這話跟葉慧雲說說倒沒啥,她未必會當真,可能就是一笑而過,可徐美婷就不一定了,我看你還是把你的警衛員升級爲老婆得了,反正徐美婷本來就喜歡你,何況她也是一個大美人,你小子不是一開始在復旦大學見到她的時候就心動不已了嗎?劉振風:可我的心裡還想着蕭然呢,雖然天人永隔不能相見,但葉慧雲長得太像她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連聲音都那麼像,我忘不了她呀,能不能兩個一起搞定呢?龍劍:你小子可是黨員啊,你認爲可能嗎?劉振風:可是,兩個人我都捨不得,怎麼辦?龍劍:那我安排她們兩人愛上別人,全部離你而去,這樣總行了吧?劉振風:你居然這麼狠心,不行,絕對不行,我是主角!龍劍:那兩個人中你只能選擇一個。劉振風:這很難抉擇,真煩,算了,現在反正是在抗日,也沒心思考慮個人問題,打鬼子先。龍劍:你小子終於知道還有正事要辦啊,好啦,不打攪你了,多殺幾個敵人酬謝我這個作者就是了。)
“嘿嘿,嘿嘿,美婷,我剛纔說啥了?我不記得了,對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啊,趁現在,把子彈加滿,好啦,注意安全,還有,小張受傷了,你先帶他下去再說。”我說完之後,就拾起一把三八步槍,然後在幾個小日本的身上搜出子彈,裝入彈倉之後,向後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快點下去,我不會有事的。”然後,再一次衝殺了進去。至於我爲什麼在白刃戰中還要加子彈,很明顯,**用的,我可不會像日本人那樣呆子,打白刃戰還要子彈退膛,犯得着嘛,雖然三八大蓋的子彈穿透力強,可能在拼刺刀的時候會穿透敵人的身體射傷戰友,可你是人啊,不是豬啊,不會打槍的時候將槍口斜着往下打啊,雖然可能一槍打不死敵人,但受傷了的敵人還不任你宰割啊?當然啦,開槍還要伺機而動的,畢竟肉搏戰中想拉栓開槍不容易啊。
美婷看看我激戰的身影,嘆了口氣,看着受傷的小張,把他扶了起來向後方轉移,在路上,碰到了醫護人員,美婷將小張託付給醫護人員之後,自己手臂上的傷再簡單包紮了一下,然後,再一次的衝入了戰場。
廝殺漫無止境的進行着,這場白刃戰,一直打到第二天下午,戰士們都是空着肚子在跟敵人廝殺,很多戰士倒下了,再也沒有機會吃到香噴噴的米飯了,但是,他們無怨無悔,戰爭,就是這樣,上了戰場的男兒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變成一具冰涼的屍體,或許下一秒死去的人就是自己,可爲了這個災難深重的祖國,他們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寶貴的生命!這也是這個時代的人最可愛的一面,他們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向世人宣告:爲了我們偉大的祖國,頭可斷,血可流,但是要我做亡國奴,辦不到!
交戰的雙方很明顯,大家都肚子餓了,於是很自覺的全部脫離戰場,回到各自的陣地上,填飽肚子再戰,但是,雙方的機槍、步槍還是打個不停,你想想啊,誰會讓對方安平穩穩的吃頓飯呢?
納見敏郎看着目前第41聯隊的損失,心痛的要命,這個該死的旅團長,聽說後方不過是出現了一個營(消息有誤,其實是一個團)的支那部隊,那隻要一個大隊就能解決的問題,非要用整整一個聯隊外加旅團部的直屬部隊去打,就是不肯支援自己,而且從後方傳來的槍響聲可以知道,經過一夜加上一個上午的戰鬥,這個笨蛋旅團長居然還沒有幹掉那股支那部隊,真是夠蠢的。
正當納見敏郎還在心中喋喋不休的辱罵着旅團長及川源七的時候,對面中國軍隊的陣地上,響起了嘹亮的軍歌,天哪,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唱的是啥歌?還有,在這個時候,他們唱歌幹什麼?
不錯,現在,我的士兵們正在高聲唱着《中國軍魂》,第五師團沒有和我們正面交鋒過,他們不知道,每當我們國民衛隊唱起這首代表着噩夢一般的軍歌時,就是我們寶劍出鞘,血濺七步之時,每當我們唱起這首歌的時候,就是國民衛隊嗜血的開始,也是我們部隊發動衝鋒的特別號角,死亡的鐮刀將再一次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