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澤悅次郎聽到本多司令官點了自只的備章,頓時面一他一臉無助的看着他的師團長馬場正郎,希望自己的長官能夠爲自己說話,可是,馬場正郎似乎並沒有準備幫他的意思,只見馬場正郎將臉轉了過去,連瞧都沒有瞧河野悅次郎一眼,這讓河野悅次郎的心一下子瓦涼瓦涼的。
“師團長閣下,你不能這樣對我呀,我又沒做錯什麼?爲什麼要讓我留下呢?”河野悅次郎哭喪着臉說道。
“我說你哭喪着臉幹嘛來着,又不是我讓你留下的,那是本多司令官的命令,就算我不想讓你留下小那又能怎樣呢?難道我還要去跟本多司令官爭論不成嗎?老兄,我看算了吧,你還是乖乖的留下來吧放心,你爲大日本帝國做出的貢獻小我們會永記在心頭的。”馬場正郎拍了拍河野悅次郎的肩膀,一臉和藹可親的說道。
看到馬場正郎那張賤笑的臉,河野悅次郎真恨不得跑上去扇他兩個,耳光,但最終,河野悅次郎還是忍住了,說到底,這道命令是本多司令官下達的,又不是馬場正郎要他留下來的,就算有氣,也不應該衝着馬場正郎發呀。
本多政材看到馬場正郎和河野悅次郎兩人在嘀嘀咕咕的,頓時臉色不悅的說道:“馬場君,河野君,你們倆人在下面說些什麼?難道說,河野君對我的安排很不滿意嗎?河野君,你如果對我有意見你就說,何必在下面對着你的師團長咬舌根。”
被本多政材這麼一說,河野悅次郎嚇得不敢再說什麼了。本多政材不再看他,繼續說道:“好了,其他人都注意了,我們向東準備突圍。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跳出支那人的包圍圈,我們第經軍絕不能會在支那人的包圍之下被支那人給吃掉的。”
“司令長官閣下,我們絕對不會被支那人給吃掉的,相信河野君一定能夠拖住支那部隊的,我們一定能夠突出重圍的。”田中新一站起來,對本多政材說道。
“喲西,田中君。你說得很有道理。河野君,牽制敵軍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們失望。”本多政材再一次看着河野悅次郎說道。河野悅次郎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司令長官閣下,你放心吧,既然讓我留下牽制支那部隊,那我一定辦到。絕不會給主力部隊拖後腿的。”
“喲西,河野君,這就劉了嘛,放心吧,帝國會永遠記得你的。”奔多政材笑着對河野悅次郎說道。
河野悅次郎臉色慘白,不再言語,聽聽本多政材說的那話,那叫什麼話來着,這不是明擺着讓他河野悅次郎去送死嗎?雖說本來就是讓他河野悅次郎去送死,但這話也不能說得那麼白呀。
一切安排好了之後,各師團都抽調出了自己部隊中最精銳的大隊交給了河野悅次郎,同時在本多政材的命令之下,其他部隊開始爲突圍做準備。
明日夜,突圍戰開始了,第努軍主力在本多政材的指揮之下,開始向着東線狂突,與此同時,河野悅次郎也帶領着他那支精銳聯隊拼死抵擋着中國軍隊的猛烈攻擊。
“撒死給給,撒死給給!”本多政材揮舞着指揮刀,向着東線狂奔,由於日軍的這次突圍非常突然,使得守衛在東線的中國軍隊芹不及防,結果在對方的一次突擊之下小沒有能夠抵擋住對方的突擊,讓對方迅速的突破了防線,向着山林之間逃竄而去。
但是,河野悅次郎的聯隊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在日軍第經軍主力逃竄而去之後,攻城的第巫軍全體將士們,都將怒火發泄在了河野悅次郎的這個聯隊身上,頓時,河野悅次郎感到,力倍增。
“主力部隊都突出去了沒有?”河野悅次郎問了一聲聯隊長,聯隊長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對河野悅次郎說道。
“喲西,主力部隊成功突圍了,我們也應該走了,真不知道,我們現在還到底能不能順利突圍。”河野悅次郎甚爲擔憂的說道。
“司令官閣下,我們一定會拼死突圍的。”聯隊長信誓旦旦的說到。
第巫軍軍長李雲龍坐在軍部,心情十分的鬱悶,同時也十分的氣憤,整整一個軍的兵力,居然阻擋不住對方的突圍,而姜成的第刀軍也得要一個。多小時之後才能趕到嘉義市,這讓李雲龍焦急萬分。
“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讓對方的主力部隊給逃脫了,所以,我要求所有攻城部隊,將目前尚在城內的日軍趕盡殺絕,哪怕是他們部隊中養的蟑螂,也要給老子統統殺了,這次老子拒絕對方投降!”李雲龍大聲的叫道。
軍參謀長胡亮無奈的看了看李雲龍,想對他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看到李雲龍軍長那生氣的樣子,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各師接到了軍長的命令之後,更加加緊時間對河野悅次郎的精銳聯隊進行猛烈的攻擊,在大強度的攻擊之下,河野悅次郎的聯隊終於支撐不住了。
“河野司令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能戰之兵只有一個小隊的人數了,就這些人,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的,河野司令官,我們應該怎麼辦?”聯隊長哭喪着臉問河野悅次郎。
河野悅次郎看了看聯隊長,無奈的對他說道:“看來,我們這些人真的要準備爲天皇盡忠了,讓聯隊部內的人銷燬所有文件,尉官以上的軍官全部準備切腹自盡,支那人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要知道,我們的對手,那個叫李雲龍的軍長,是有名的屠夫,他是決然不會放過我們的。”
“是,河野司令官,我這就去通知他們!”聯隊長對河野悅次郎說道。
很快,尚能戰鬥的那一個小隊的日本兵也全部戰死了,剩下的尚能喘氣的尉官、校官們,根據河野悅次郎司令官的指示,全部紛紛的切腹自盡了,而河野悅次郎也在第西軍士兵們將其徹底圍住之前,用脅差對着自己的腹部就是一刀,就這樣,河野悅次郎這個步兵團司令官鬱悶的切腹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