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底,進攻遮放的部隊對遮放發動了最後的總攻,在兩個師外加一個獨立團的強勢攻擊之下,中井良太郎苦苦地掙扎着,雖然軍司令長官給了自己可以率軍突圍的命令,不必死守遮放,可他想在這場戰役中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不管怎樣,他也要堅持守上一段時間,讓他的同僚看看,他中井良太郎絕對是個良將的種。
“師,師團長閣下,不好了,不好了,西門,西門被支那部隊攻破了,支那軍已經衝進城來了。”一名作戰參謀急匆匆的跑到中井良太郎面前彙報到。
“哪呢?八嘎!傳我的命令,守衛西門的部隊一定要把陣地給我奪回來,老子,老子絕不能在這裡失敗,快去~~”中井良太郎咆哮着說道。
原本守衛西門的一個大隊的大隊長,得知師團長閣下要自己拼死奪回陣地,於是他大喝一聲,帶着自己的士兵衝向了進城的第221師的弟兄們,一場慘烈的肉搏戰展開了,第221師副師長馮軍上校帶領着士兵們如猛虎一般撲向了那羣殺紅了眼的日本兵,雙方你來我往的拼殺了起來。
“擦你媽的狗日的,老子今天要狠狠的擦你!”馮軍一邊罵着,一邊揮舞着手中的武士刀(當然是從小日本那兒繳獲的,你還真別說,通過幾年的戰鬥和繳獲,現在在國民衛隊中,團級以上的軍事主官基本上是人手一把武士刀,如果把身上的皮換成小日本軍官的軍服,然後再說一番流利的日語的話,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爲這支部隊是日軍了。),將小日本一個一個的砍翻在了地上。
“呸,老子讓你囂張,老子讓你囂張。”馮軍殺到興致上的時候,一刀刀的砍向那些決死衝鋒上來的日本兵身上,一個,兩個,三個……,他不知道已經砍死了多少人,反正那滋滋滋向外冒的鮮血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經,讓他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嗜血,整個人差不多都快要退化成半獸人了,手上的鋼刀也已經是一片血紅色,他沒有去擦刀上的鮮血,說句實在話,也確實沒有時間去擦,而且他也非常的享受着這種血液隨着刀鋒往下滴的感覺,那感覺特帥,特酷,好久沒有這樣的機會痛痛快快的嗜殺一回了,好久沒有這種廝殺的快感了,雖然他身上也有好幾處受創了,可此時的他,並不覺得怎樣,那些痛根本算不了什麼,只要看到敵人的胸口、頸部等要害部位噴着鮮血他就開心。
“師副,這些小日本完全是在玩命啊,我們好多兄弟戰死了,更多的兄弟都受傷了。”一名副團長跑到馮軍面前,有些急切地說道。
馮軍又砍翻了一個小日本後,吐了口唾沫,然後對這個副團長說道:“看樣子,這些小日本使得到了死命令,一定要奪回西門,哼哼,西門作爲我軍的突破口,絕不能再讓小日本給搶過去了,這個口子我們一定要佔領住,我們的大部隊還要靠着這個口子進城呢。廢話少說,給我殺,老子還沒殺痛快呢!”馮軍大叫一聲,再一次衝進了敵陣之中……
經過一番廝殺,這一個大隊的日本兵全部被殲,但第221師也付出了近千人的傷亡才抵住了小日本這種不要命的進攻,這讓馮軍不禁有些心驚。
“媽的,這小日本,也太變態了,他們這羣豬死不足惜,可我這些英勇的戰士們陪着這羣豬一起死,那真是冤枉死了,傳我的命令,好好的埋葬我們的戰友,讓他們的靈魂得以安眠。”馮軍揮了揮手,說道。
“那小日本的屍體呢?”一個下級軍官問道。
“靠,你問我小日本的屍體?他們的屍體關我們什麼事兒?直接剁吧剁吧吃了。”馮軍餘怒未消的說道。
“什麼?師副,這,這讓我們吃人肉?”一個營長不敢相信的看着馮軍。
“怎麼啦?什麼人肉,是豬肉,小日本的豬肉而已,你是什麼記性啊,連人肉和豬肉都不分了,我告訴你,今晚的伙食就是這些豬肉,洗洗乾淨了,讓炊事班的好好的做一頓大餐讓大家開開葷。”馮軍笑着說道。
“那個,師副,不能啊,你也是知道的,豬也是有豬瘟的,何況這些豬到處××oo婦女,誰知道會不會染上什麼惡疾的,萬一我們吃了出問題怎麼辦?”一名副團長笑着對馮軍說道。
“呃?你說得有道理,萬一我們吃了他們的肉生病了,這讓我找誰去啊,好,你說的好,還是把這些屍體處理掉吧,不過,萬一他們身上真的有病,喝了他們的血沒什麼問題吧?”馮軍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聽軍醫講,嗯,特別是我們的副總參謀長說的,很多性病是靠血液傳播的,比如說有一種性病叫什麼什麼艾滋來着的,就是靠血液傳播的,那個師副,你該不會是?”這個副團長看到馮軍的臉都變了,有些疑惑地問道。
“副總參謀長說的可靠嗎?她又不是醫生。”馮軍心虛的說道。
“可是,您不要忘了,我們的副總參謀長葉慧雲在讀軍校前,可是在我們部隊擔任過軍醫的,她可是正宗的國立中央大學醫學系畢業的呀,還是高材生呢,她可是一位真正的醫生啊,哎,師副,師副,您,您怎麼吐了,不是吧,打了那麼多年的仗了,你該不會是暈血吧?這樣也太丟人了。”這個副團長一邊拍着馮軍的後背,一邊說道。
“你,嘔,你小子說的,嘔,說的是不是真的,嘔?”馮軍一邊吐一邊問道。
“都是葉副總參謀長說的,應該是真的。”副團長說道。
“靠,老子還沒娶媳婦呢,難道就這麼掛了嗎?太不值得了,老天爺,不公平啊~~”馮軍仰天長嘯着。
“那個師副,未必你喝的鬼子血中一定帶着病毒,你就別疑神疑鬼了。”那個副團長忍住笑,說道。
馮軍想想也對,反正自己未必會中招啊,現在哭爹喊孃的幹啥呢,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地去殺敵呢,一想通之後,馮軍馬上命令部隊鞏固西門,等待後續部隊的到來。
三天後,1944年1月3日,大部隊以西門爲切口,殺進了遮放,日軍第106師團與進城的第221師的將士們展開了激烈的巷戰,不過這樣的戰鬥,對於中井良太郎來說,是一場折磨,他的兵是越打越少,他的彈藥沒法得到補給,這讓他心中焦急萬分,看樣子,遮放已經是不能再守了,否則的話,他的部隊將會面臨着滅頂之災,他可不願意讓自己的師團完全毀在這裡,要知道軍司令長官允許他撤回龍陵的,所以根本沒有需要死守。
該做決定了。
在巷戰進行了三天後,也就是1月6日的時候,中井良太郎終於決定,全師團撤出遮放,向龍陵靠攏。
各聯隊得到了師團部的命令後,立即根據師團部的指示,向圍城的國民衛隊的部隊發起來突圍之戰,這一戰打得昏天暗地,第106師團在丟棄了一大堆的屍體之後,才最終突出了重圍,向着龍陵退去……
遮放終於收復了,龍陵側翼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
此時,在曼德勒,劉振風正神色凝重的看着作戰地圖以及龍陵和芒市的沙盤,他沉寂了很久,最終對一名參謀說道:“傳我的命令,讓空降師師長大衛史密斯和副師長池江還有空降師的參謀長來司令部一趟,快點,就說有緊急會議要召開。”
“是,總座!”那個參謀向劉振風行了個軍禮後,就立即出去通知了,這是,衛平有些不明白的走到劉振風面前,問道:“總座,你讓空降師師長和副師長他們到司令部來有要事相商,到底是什麼要事啊?”
“呵呵,這個嘛,暫時保密,等他們幾個來了再說,如何?”劉振風笑着說道。
“呃?總座,你還真夠狡猾的,居然還搞保密,連我都要保密掉啊。”衛平笑着說道。
“老衛啊,瞧你說的,好像我拋棄了你似的,我說你不要像個怨婦那樣看着我好不?雖說我沒有立即告訴你我的計劃,但你也不要拿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不是?被別人誤會成斷袖之癖,那可就不好了,畢竟我們倆是名聲在外的人哪,我是二級上將總司令,你可是中將總參謀長啊,如果被人誤會成什麼的話,那豈不是成了我們國民衛隊的一大笑話了嘛。”劉振風笑着對衛平說道。
衛平被劉振風說的臉都紅了,他氣得說道:“我說總座,你怎麼說也是堂堂國之精銳國民衛隊的總司令阿,能不能放端正點,總司令就要有總司令的樣子啊。”
“哈哈哈,老衛啊,平時嘛,不要老繃着神經,這樣會老得很快的,我們應該要笑着面對人生,對吧,好啦,至於計劃麼,等到他們幾個到了,我自然會說的。”劉振風拍了拍衛平的肩膀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去通知暫7師的長官前來開會的參謀推開門,向劉振風和衛平行了個軍禮,然後說道:“報告,人已到。”
“讓他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