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女的笑聲聽起來與她的年齡一點也不相符。
哭母好象一點也沒被笑女的笑聲所感染,仍然哭着說道:“左護法——,你可真得看看呢,這來向我們挑戰的算過啥呀,嗚嗚嗚,他們那點點本事——,嗯嗯嗯——,我都不想動手呢,嗯嗯——”
“咯咯咯,”笑女的笑聲變了,“右護法,你還挑剔着,這中土武陵靈異界怕是沒人呢,到今天才總算有人來與挑戰一下,咯咯咯,我可是高興着!”笑女剛纔的笑聲倒是與她看上去的年齡非常相符了,小姑娘的笑聲就應該是銀鈴一般地。
“左護法呀,嗚嗚嗚——,不過,雖然對方的本事——不大,但——但也還長得帥氣,嗚嗚嗚,——”哭母的哭聲,此時聽起來好象卻是更傷心了!
“右護法,咯咯——,想不到,你也被那小子的相貌迷住了,咯咯——”笑女的臉上笑得燦爛如花!
鋼叫子聽了笑女的話,心中感到氣憤,想不到這麼一個愛笑的小姑娘也把自己稱爲“小子”,影笛、翠笛、心笛、子笛見鋼叫子氣憤的臉色,影笛低聲說道:“大哥哥,你彆氣憤,別看笑女是個小姑娘,她卻不知要大你多麼年輪呢!”
“左護法,嗚嗚——,這麼一個美男子,難道你就沒動心,嗚嗚——,左護法,我纔不信,嗚嗚,你總是把心思藏得很深,嗚嗚,我就不行——嗚嗚!”哭母邊哭邊說。
這哭母和笑女,一個傷心的哭,一個可勁地笑,在鋼叫子看來,哭母和笑女兩人的對話,不知道有什麼值得哭的和笑的!
鋼叫子心底有些不耐煩,這兩個怪物,一哭一笑的,屁大的事有什麼哭的和笑的,說的話聽起來一點不傷心也不好笑!
“左右護法,你倆也別哭了,也別笑了,來,我與你們鬥與鬥!”鋼叫子說道。
“哇——”沒曾想,那哭母聽了鋼叫子的話,“哇”地一聲更加大哭起來,邊哭邊對笑女說道:“左護法,那小子讓我不哭了,嗚嗚,我怎麼能不哭呢,嗚嗚,他就那麼點法術,竟然提出來要與我們鬥鬥,嗚嗚——”
“咯咯——,右護法,那小子也不讓我笑,我能不笑嗎,咯咯——,自不量力,這麼好笑的事情,能不笑?咯咯——”笑女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與哭母的哭聲相影成趣!
的確,黑水派中的有些弟子就臉上露出了笑,那笑並不是說哭母和笑女說的話使人發笑,而是哭母和笑女的一哭一笑逗人發笑。但鋼叫子和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卻覺得不好笑,這兩個怪物是惡魔,用哭和笑來掩藏着惡。
“左右護法,你們兩人還與不與我鬥呢?”鋼叫子催促道。
“嗚嗚——,左護法,那小子在催促,嗚嗚——,那麼點法力,好象還等不起,可悲啊,嗚嗚——!”哭母根本看都不看鋼叫子,而是哭着對笑女說道。
“咯咯,右護法,現在有些人,咯咯,就是好笑,屁本事沒有,還裝模作樣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咯咯咯——”笑女笑得看起來差點岔了氣。
“這兩個怪物,到底怎麼回事?不知她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鋼叫子小聲嘀咕道。
“大哥哥,按照我們的約定,這哭母和笑女你是不能動手的,讓我和影笛、心笛和子笛上場與她倆鬥,你只看着,看清楚她倆法術的來路,爲今後你打敗這兩個怪物作些準備!”翠笛此時說道。
“不,翠笛姑娘,我要親自上,你說我不能使用我的寶貝,我用了‘星辰遮’和小挑木也不沒事嗎?”鋼叫子說道。
“大哥哥,看來你是個沒有信譽的人,你答應的事情也不算數,還算男子漢麼?”子笛插嘴說道。
“可是,我給那‘白狐公子’說的是我與兩個怪物鬥啊!?”鋼叫子說道。
“大哥哥,你是給那‘白狐公子’這樣說的,但是,你也代表着我們四位姑娘啊!”心笛看了看鋼叫子說道。
鋼叫子猶豫了一下,輕微點了點說道:“行吧,那你們要小心一點!那兩個怪物恐怕很不好對付!”
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四位姑娘跨上前一步,影笛對哭母和笑女說道:“兩位護法,由我們四位姑娘代替大哥哥來與兩位護法鬥一場!”
哭女愣眼看了看四位姑娘,本就哭兮兮的臉神,聽了影笛的話更傷心欲絕,“嗚嗚,嗚嗚——”哭得好象半天都說不出來,“那小子怎麼、怎麼又不上了,嗚嗚,不是他要與我們鬥嗎,嗚嗚,這小子算話不算數啊——,嗚嗚——”
笑女笑得更厲害了,“咯咯咯,你們大哥哥,那小子,咯咯,真是好玩,不是他要與我們斗的嗎,咯咯,怎麼換成四位姑娘了?咯咯咯——”笑女的笑聲一串串。
“兩位護法,大哥哥與我們四人是一個整體,他要與兩位護法鬥,當然就包括着我們四位姑娘!”影笛說道。
“嗚嗚,看來四位姑娘心疼着那小子,嗚嗚,那麼一個標誌的俊男人,嗚嗚,卻被四位姑娘搶了先,嗚嗚,我好傷心啦!嗚嗚——”哭母簡直有點呼天搶地。
“咯咯——”笑女笑得有些直不起腰,“四位姑娘已經是那小子的整體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咯咯咯——!”
“兩位護法,動手吧!”影笛置哭母的哭聲和笑女的笑聲不顧,冷冷地說道。
“嗚嗚,動手?難道與你們四位姑娘鬥,嗚嗚,也要我們左右護法一起動手?嗚嗚——,真是讓人傷心啦,嗚嗚——”哭母哭着看着四位姑娘!
“咯咯——,四位姑娘有多大能耐?咯咯,還要我們左右護法一起上?咯咯咯,不知天高地厚,咯咯—!”笑女笑着看着四位姑娘!
“兩位護法,既然覺得我們四位姑娘不值得兩位護法一起上,那兩位護法誰先上呢?”影笛冷冷地看着哭母和笑女問道。
“嗚嗚,左護法,嗚嗚——,這四位姑娘還是我先上吧?嗚嗚——”哭母對笑女哭着說道。
“咯咯咯,右護法,這四位姑娘又不是那小子,咯咯,右護法也要搶着上?咯咯——”笑女笑着退到“白狐公子”的身邊站着,但仍然一臉笑意地看着場中。
“嗚嗚,嗚嗚——”哭母傷心地哭着。
影笛、翠笛、心笛、子笛看着哭母傷心地哭着,覺得對方的攻擊已經開始,但卻未見哭母作出任何動作,待四位姑娘回頭一看,一團白色的鬼火懸浮在空中飄來蕩去,那火光中映照着一張哭喪的臉!
“注意——,”影笛話未說完,那哭喪着的臉噴出了一團霧氣,霧氣中驀地現出許多索命鬼影,紛紛叫嚷着向影笛、翠笛、心笛、子笛索命。
“起——,”影笛一聲“起”字,四位姑娘旋身空中,手中便都握着了法劍。
見四位姑娘旋身空中,那些無數的索命鬼也一起飛身空中向四位姑娘圍來,仍然叫着嚷着索命。
四位姑娘揮着法劍對着那些索命鬼影一陣亂刺亂劈,但卻讓四位姑娘大爲驚詫的是,那些索命鬼影真是鬼影一般,任憑四位姑娘如何劈刺,都好象傷不了索命鬼影。
哭母仍然“嗚嗚”的哭着,哭母的哭聲與那些索命鬼影的叫嚷聲應和着。
見手中的法劍無法刺到索命鬼影,四位姑娘均口中唸唸有詞,手握法符向周圍的索命鬼影擲去,可是,那些法符還未挨着那些鬼影便紛紛落到了地上。
四位姑娘畢竟不是一般的來歷,在織玄洞裡跟着她們的虎子祖師也不知學得了多少法術,見法劍和法符均傷不了索命鬼影,只聽影笛又是一聲“起”,四位姑娘便將左手掌探開,在右手在左手掌中劃了劃,便一齊揮出左手掌,向那些索命鬼影打去。
四位姑娘的左手掌拍出,猶如空中突然響起驚雷,那驚雷挾裹着一道道亮光迅即向那些索命鬼影劈去。
“五雷掌?!”場上的人一片驚呼,特別是那黑鱔老妖一直都在看着場上的一切,此時,他沒想到,影笛、翠笛、心笛、子笛這四位姑娘竟然會使“五雷掌”,這“五雷掌”是幻木派失傳了多年的主旨法術啊,就是現在幻木派的壇主幻幻木楔也不會使“五雷掌”,這“五雷掌”已經成爲幻木派的一個傳說,想不到這四位姑娘卻使了出來!
“五雷掌”果然厲害,那些索命鬼影被劈得紛紛掉到地上,鋼叫子向地上看去,發現那些索命鬼影是一些紙人人!
哭母哭得傷心至極,對於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用“五雷掌”劈了索命鬼影,好象一點也不在意。
影笛、翠笛、心笛和子笛感到詫異,當四位姑娘在空中回身一看的時候,想不到一團白色的鬼火仍然懸浮在略高一點的空中,白色火光裡露出一張哭喪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