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大師乾咳了一聲,吳風和周明這才緩過神來,有些愣愣的朝着郭大成的媳婦看去,周明便有些聲音發顫的說道:“嫂子……那你先忙,我們先去屋子裡坐一會兒,等郭大哥回來……”
郭大成媳婦應了一聲,便道:“那好,你們先去屋子裡坐吧,嫂子正好給你們做飯,等一會兒你們郭大哥來了,你們哥幾個好好的喝點兒,了凡大師也許久沒來了,我知道大師您好兩口,正好也多給您做兩道素菜,給您老人家下酒。”
了凡大師硬擠出了一個笑容,便道:“那好啊,今天老衲不醉不歸,老衲就喜歡你做的飯菜,比我們大空寺的那些兔崽子們可強多了……”
郭大成媳婦憨厚的一笑,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又看向了他們師徒二人,疑惑着問道:“哎……那啥,清風道長怎麼沒跟你們一起過來,老長時間沒有見他老人家了,還有那個愛喝酒的劉老伯……只可惜啊,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
不提起這兩個人還好,這會兒提起他們,三人心中都不好過,尤其是吳風和周明,他們剛剛將老劉頭給安葬在了終南山,本以爲可以和師父團聚,然後回湘西老家,這可好,老劉頭的骨灰是送回去了,可是師父又不見了,天可憐見,合着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惹上了白蓮教,就等於黏在了身上一個狗皮膏藥,怎麼都甩不掉了。
吳風和周明全當是沒有聽到郭大成媳婦的問話,轉身就朝屋子裡走,一邊走,一邊“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心裡的那個苦,無處可說,只有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他們兩個可是清風道長從小帶大的,是師父,更如父親,若是師父有個三長兩短,那比將他們自己殺了都難受。
郭大成媳婦見他們都沒有回話,兀自念念叨叨的說着:“這兩個小子怎麼今天奇奇怪怪的,以前也不這個樣子啊……”
一邊說着,郭大成媳婦便進了廚房,生起了一團火,頓時炊煙裊裊。
“叔叔……你怎麼哭了?”小寶用一雙稚嫩的小手,幫着吳風擦去了腮邊的淚痕,而吳風就哭的更厲害了,眼淚洶涌而出,嘴裡卻哽咽着對小寶道:“叔叔沒事兒……只是剛剛迷了眼睛……”
然而,吳風心中卻在暗暗的說道:“師父……徒兒對不住您,沒有保護好您老人家,更不該招惹白蓮教的那些人,要不然您老人家現在也不會受那麼大的委屈,師父……那些人若是敢動你一根毫毛,徒兒一定要將他們整個白蓮教攪個天翻地覆,就算是一死,也要讓白蓮教血流成河!”
吳風這般想着,一股蠻橫霸道的氣場就顯露了出來,一頭白髮微微飄起,眼睛似乎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尤其是他背後的那把七星龍淵劍,竟然再次嗡鳴之聲大作,閃耀起了一層耀眼的紫色光芒,周圍的溫度瞬間就陰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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