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是人死後因各種原因產生屍變而變成的,大多因爲死後怨氣難平。也有一些因爲被一些帶有邪靈的動物觸碰,導致邪靈附在屍體上面形成的。有些會道術和邪術的人可以根據這些特點製作殭屍。這旱魃也是人死後變成的,不同的是旱魃天地滋養而生成的。
人之怨氣,木之生氣,水之溼氣,土之濁氣,火之烈氣往復循環再加上日月精華每日灌注於屍體之上,千年不斷就會形成旱魃。因其爲天地生養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雖是至陰之物卻放出極陽之光。
旱魃不分男女,容貌怡麗,身體堅如鐵石,刀劍不能傷其分毫。法力無邊可輕易地殺龍吞雲,所到之處赤地千里,普通神佛見之都避讓不及。”
上官燕將她在茅山時候看過的有關於旱魃的記載說了出來,說完便低下頭去再不出聲。
李晨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照上官燕這種說法,除非現在他的骨哨裡面那些茅山的歷代高人復活,不然就憑他們,怎麼可能對付的了這種傳說中的怪物。
“晨兒,明天一早你和小丫頭就走,爺爺留下來想辦法對付那個怪物”李子木決定不想再讓讓李晨摻和這件事了,若是旱魃現世,再來十個他們也不可能是對手。
李晨見李子木這樣說心中大急,他從小和李子木相依爲命。如今李子木竟然要獨自面對這個可怕的怪物,讓自己去逃命,李晨如何肯聽。“爺爺我怎麼可能會丟下你,讓你一個人去對付那個可怕的怪物自己苟且偷生?我是不會走的,我們一起共度難關。”
“這件事急不得,一會我就做法聯繫師父,讓他老人家叫上師伯師叔過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對付這個妖孽。不能讓它出世爲禍蒼生。”上官燕望着沉默的李晨和李子木堅決的說道。不管如何,她身爲茅山道士,遇到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退縮的。
李晨點了點頭道:“對,趁它還沒出世我們拼上一拼,也不是沒有機會。總之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怪物禍害人間!”
李子木聽李晨這樣說雖然擔心他,可是他知道勸不了李晨,嘆息一聲後也不再說話。
當天晚上李晨做了一個夢,夢中聽到有人呼喚他。他循着聲音來到了白天那個水潭邊上,水潭之中漂浮着一位穿着綠色古裝的女子。這女子容貌秀麗身材妖嬈,站在水潭之上笑吟吟的望着李晨似乎有話和他說。
李晨敢肯定這綠裝女子就是巨棺上的那株奇異的植物,那感覺太真實了。他剛想走近和女子說話誰知那女子推了他一把,李晨猛然驚醒。
第二天一早李晨將這個夢告訴了李子木和上官燕,李子木低頭陷入沉思。倒是上官燕奇怪的看着他說:“你不會是想你那個相好的女鬼想瘋了吧?”
李晨無語看了上官燕一眼,真是的,這跟夢瑤有什麼關係。
李子木皺着眉頭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你確定那綠裝女子就是巨棺上的那株奇異的植物,那你感覺她對你有沒有惡意?”
李晨想想,搖搖頭道:“應該沒有,她好像有事情要告訴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又不說話,感覺很奇怪。”
“怎麼會沒有惡意?你不記得你在水下救我的時候那些殭屍全部都去抓你了嗎?他們爲什麼不抓我?我當時離他們那麼近!”上官燕急切的說道。
聽了上官燕的話李晨想到當時的情景也是覺得十分怪異,殭屍喜歡吸食人血也不分男女啊!怎麼會撇下上官燕只抓自己呢?
“可能是因爲你是靈嬰,所以比較吸引他們?”李子木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李晨是靈嬰,確實比較吸引鬼怪,但如果這些殭屍知道李晨是靈嬰的話就不會去咬李晨了,因爲在李晨沒死之前,這些殭屍喝了靈嬰的血,就等於是自殺啊!如果真的知道李晨是靈嬰,就算是處於本能,它們也不會去抓咬李晨的。
“既然那個綠裝女子沒有惡意還想和我交流,要不然我試試大夢三千去見一見她?”昨天晚上,李晨跟李子木睡在了一個房間,他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李子木,當然也包括學到了大夢三千這一法術。
“可以試試。”聽李晨這麼一說,李子木想了想也同意了。
但上官燕見狀卻極力反對道:“你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我們怎麼救你?昨天我已經聯繫上了師父,還是等師父來了以後,我們再一起想辦法對付那個怪物吧!”
大夢三千,一共有三個階段,要修煉到第二階段纔可以神魂出竅。
李晨修煉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他發現,只要掌握了第一階段,就可以開始修煉第二階段了,只是李晨出竅的神魂還不是很穩定,而且他也不願意顯擺,所以才一直沒提過。
上官燕見李晨一再堅持也就不再阻攔,但是濃濃的擔憂聚在心頭無法驅走。李晨見上官燕愁眉緊鎖知道她是爲自己擔心於是便道:“大夢三千你見識過,如今我已經練到第二階段,已經掌握了一些神魂出竅的奧秘,只是暫時神魂出竅的時候需要有人幫忙護法,你能幫忙嗎?”
上官燕點點頭,答應了李晨。而後變轉身出去準備爲李晨護法所需要的東西去了。
她擔心的樣子誰都可以看得出來,李子木看着上官燕出去後,對李晨笑道:“這小丫頭恐怕對你有意思啊!”
“爺爺你說什麼呢?她可能怎麼會喜歡我!只是擔心那怪物太厲害而已!”
李子木促狹的笑着說:“爺爺這麼大年紀難道連這都看不出來?”
李晨看了李子木一眼,暗自做好了逃跑的準備,而後笑道:“再大年紀你都沒娶過媳婦!”
“你這個不孝子,我打死你!”說着李子木去抓李晨,可是李晨早已經跑出去了。上官燕正在外面準備做法用的東西,看到這對剛纔還愁眉不展現在卻嬉笑打鬧的爺孫倆感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