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習鎮一聽這話茬,馬上明白小軍官這是嫌給的錢少了點,連忙又要了一把紙鈔,送到了小軍官的手裡道:“上官,實不相瞞,小兒上些天去了一次保山,您也知道保山現在的情況,回來之後就高燒不退,混身發熱,我就讓兒媳婦照料他,哪知道沒過幾天兒媳婦也病了,後來這二人雙雙病死。也因爲我迷信老話,不忍將小兒的屍體火化,所以迫不得矣,才把他們的屍體帶出城來。不然您想一想,大半夜的,我怎麼可能出喪呢。而風水先生也說了,這小兩口的棺材是不能打開的,不會有可能會發生屍變。”
軍官一聽嚇的後退了幾步,叫道:“瘟疫?我,你怎麼不早說。弟兄們,快撤。”聽到有瘟疫的消息,這夥殘兵都象身後有日軍追擊一樣,飛快的逃向了城裡。張習鎮長鬆了一口氣。可是林國餘卻很是懊悔,沒想到這夥士兵這麼不中用,簡直比土匪還不如。只顧着低頭要錢,連對方是做什麼的都查不清。
張習鎮看着這隊落魄的士兵們都了,說道:“想不到事情比我想的更快,中英兩國聯軍這麼不中用,居然這麼快就敗在日本人的手裡了。大夥馬上休息,今天天不亮就起程,加緊速度,爭取馬上回到雲南。”
張習鎮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身後有人說道:“張小子,你何苦那麼急呢,再停下來多休息兩天再走也不遲。”
張習鎮回頭看去,卻發現一個人正立在了自己剛纔坐的車上。剛纔他只顧着和那個小軍官談話,混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車上何時坐上去了這一個人,而天師教的衆弟子也都因爲怕張習鎮和那些士兵起了爭執,都走到了張習鎮的身邊,因此居然誰都沒有發現這人是什麼時候到車上去了。
不過張習鎮一愣之後,馬上恢復正常,拱手笑道:“哎喲,我說是誰,原來是金道長啊。金道長,多日不見,一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