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瑛那邊又有幾招,指尖扯到了瘦怪的頭髮,幾乎刺破頭同時攝魂一施,胖怪也突然迷失了心智,等到瘦怪再往前撲的時候,胖怪卻是衝上去象個殭屍一般照着瘦怪便咬。急的瘦怪連連叫道:“師弟,師弟”也是喚不回瘦怕的意識。
方洪瑛眼角餘光已經看到金其子兩招攻向朱洪濤,這時川東二怪的威脅已除,她情急之下向後一仰身,兩根指甲向金其子,又是圍魏救趙的招術。同時又生怕這兩根指甲去的不夠及時,嘴裡嚷道:“老雜毛,你不是要看老孃脫衣服嘛,你轉過頭來,老孃脫給你看”
金其子仍然哭道:“我的三四五六七白都快命喪泉了,我哪裡還有興致看你脫衣,嗚嗚嗚嗚,等我先把這倆老頭兒打倒你再表演吧。”
簡板說話間已經到了朱洪濤印堂與
口之上,朱洪濤兩眼一閉,心知這一招已經無處可閉,索兩根峨眉刺脫手而出,又念着剛纔老道羞辱自己,就算一死,也要把面子找回,嘴裡又吐了一口沾痰,直奔金其子面門。
金其子大叫一聲:“哎呀,你這老頭兒原來是我老道的弟子徒孫?怎麼把我老道的絕活給學了去呢?”簡板只在朱洪濤的印堂與口上一停,馬上收招,向旁邊閃身,朱洪濤手中的兩條峨眉刺和吐出的痰直奔謝洪順而去,謝洪順念珠打空,向右一帶,嗑開了一根峨眉刺,右掌伸出,把第二根峨眉刺拿在了手中,只是朱洪濤的這一口粘痰卻又中了謝洪順的肩上。金其子大笑一聲:“我的乘徒孫,好功夫,看師爺斗的辛苦,便來幫師爺了。”說着話,又拿起道筒,將方洪瑛的兩枚指甲收入了筒中,又說道:“好女孩兒,你看上我老道兒了,便巴巴的給老道送定情物了,可是指甲這東西太過珍貴,老道我怕承受不起,你還是再換嫁妝吧”道筒再次一揮,兩枚毒甲又如數出,出方洪瑛。
方洪瑛習練瑜伽多年,身體柔非常,兩枚毒甲未到,身子早就以不可思異的方式轉了過去,開毒甲,毒甲在路邊的樹幹中,將樹幹洞穿,又往前飛出好遠。
這時幾匹大馬已經從西北跑了過來,看到金其子以一敵三,馬上的幾個人喊道:“道長,好功夫”說罷幾人翻身從馬上跳了下來。正是天師教的那幾個弟子,以張鑫爲首,後面跟着徐淼,張垚和另外三名小弟子。
金其子一看張鑫等人來到,斜着眼看了張鑫一眼:“咦,你們三個阿貓阿狗又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
張鑫見識老道剛纔的功夫,知道自己絕對不是老道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天師經籙丟失,還要有求於這人,便抱了抱拳道:“晚輩是龍虎山天師教第六十四代弟子,現任天師張習鎮之子,張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