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個眼色,就將於晴沫帶走,順便將那個已經斷了氣的男人也一起帶走。
于晴沫被綁在一間破舊的房間裡,她看着有些暗黑的房間,冷風瑟瑟,而在她的對面,是那個親手毒手的男人。
有生以來,她第一次這麼狠心,爲了不讓自己和過去有任何的聯繫,可以花重金買到藥讓一個男人死。
而如今,也是她這樣面對一個死人,還是被她害死的死人。
近郊的破舊房間裡,她一個人在那裡,反倒是越來越陰森。
直到半夜,房門被打開,走進了一個人,“于晴沫小姐,請吧!我們大哥要見你。”
“不,我不要。我不要去。”于晴沫害怕,剛纔那個男人的話,還在她的腦中盤旋着。
“帶走。”現在的一切已經由不得她了。
于晴沫被帶到了一間公寓,房間裡一片的凌亂,酒瓶橫橫豎豎散亂了一地。
“進去吧!”綁在於晴沫身上的繩子解開後,她就被推進了房間,隨後,房間的門便被關上。
于晴沫下意識地想逃,可她纔剛一開門,門口依舊守着兩個男人,她沒有逃開的機會,一點點也沒有。
她站在窗前,看着六層樓高的小樓,她該怎麼辦?于晴沫的包也早就被他們拿走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但是,不管是什麼,她都只能接受了,不是嗎?
沒有多久,房門被打開,那個男人走了進來,那嚇人的紋身,讓于晴沫一步也不敢動。
他的手裡拿着一把刀,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于晴沫拿起了一隻酒瓶,砰的一聲,在桌子上敲碎,舉在手裡,“別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于晴沫明明心底裡很害怕,可是,她還是拿着碎玻璃片對着他。
“對我不客氣?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對我不客氣。”男人一點也不怕她,對於他來說,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難道還會怕這樣的一個弱女人嗎?
如果於晴沫真的有這個膽子的話,她早就可以跑掉了。
因爲害怕,所以不敢。
“你別再過來了!”于晴沫退到了沒有地方可退,她手中的碎玻璃片轉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如果她真的被這個男人弄瞎一隻眼的話,她會死,真的會死。
“別這樣,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要是在這裡留下一道疤痕的話,你不會難過嗎?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怎麼也不能有瑕疵。”他看着她,他上次是喝了酒,但是,這個女人,他卻很想要,可誰會想到結果會是那個樣子?
誰會想到她竟然讓他瞎了一隻眼,所以,他一直在想着怎麼樣報復她,他要將一切都報復在她的身上。
當然,他想要的不是她的一隻眼睛,他想要的是她這個人,還有她必須要爲他的一隻眼睛付上了她該付的代價。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于晴沫看到他將手中的刀放下,她纔有點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男人趁她恍神的時候,奪走了她手中的碎玻璃片,“我其實也沒有什麼條件,你要不留下一隻眼睛,要不,你就陪我一個晚上。”
他的條件,二選一。
是付出一隻眼睛的代價,還是付出她身體的代價。
于晴沫看着他,“你卑鄙!”
原來,他做了這麼多,就是爲了這個嗎?
“我是卑鄙,我再卑鄙,也比你要好,你可是個是殺人犯,要是我現在打電話,你馬上就會被警察帶走。”男人的話,讓于晴沫強硬的態度,再一次軟下。
“你,你沒有證據。”于晴沫以爲自己做的一切,都沒有人知道,只有他們知道,那又怎麼樣,他們也是混混,也是警察想要抓的人。
“難道于晴沫小姐不知道酒吧裡面有監控嗎?”男人隨手拿出了一張光盤,“這裡可是記錄着你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事情,你如果不選擇服從我,那麼,這張光盤,我就會送到警察局,你覺得怎麼樣?”
于晴沫看着那張光盤,她信了,她整個人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你爲什麼要逼我?就因爲你弄瞎了你的一隻眼睛嗎?那不能怪我,明明是你想要非禮我。”
如果不是他對她動手動腳,她也不會想逃,她也根本不想做這樣的事,那次的事,根本就是一場意外,不能怪她。
“沒錯,爲了要你,我瞎了一隻眼睛,所以,現在,你還是得成爲我的女人,這樣子,你還能有一條活路,不然,你就只能一輩子坐牢,或者,嘭的一聲,一顆子彈從你的頭正中打過去。”他對她說着實話。
而且,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她應該知道怎麼選擇了?是死還是活,全在她的一念之間。
“我給你五分鐘的考慮時間,別讓我失望。”男人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菸抽着。
于晴沫知道她自己沒有辦法選擇,可是,她還不想死,她想要活着。
男人不等於晴沫的回答,直接將她抱起,走進了臥室。
于晴沫閉上了雙眼,她,要受着極大的羞辱和難堪。
“你要好好地配合,不要讓我失望,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改變主意。”說完話,他整個人壓了上來。
于晴沫的手緊緊地拽着牀單,她想要拒絕,這個男人,噁心到讓她想吐,可是,她卻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
秦雅瀅纔剛一回到別墅,就接到了易峰打來的電話,“瀅瀅,晴沫在你那裡嗎?”
“沒有啊!晴沫一直在公寓,她說她等你回去。”秦雅瀅一聽到易峰想要找于晴沫,她就覺得一股不好的感覺蔓延上來。
易峰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剛纔進來的時候,燈也沒有打開,漆黑一片,他還以爲于晴沫去了秦雅瀅那裡,可是,他現在卻慌了,亂了。
這麼晚了,于晴沫會去哪裡?而且,她一向晚上都不會出門。
“瀅瀅,她不在家,她,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易峰沒日沒夜地工作,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現在,于晴沫卻又不見了,他真的已經是身心疲憊了。
“易峰,你別急,打她的手機試試,也許,她有事去了。”秦雅瀅雖然着急,雖然不安,但是,她還是很冷靜地安慰着易峰。
易峰匆忙掛斷了電話,撥打于晴沫的手機,迴應他的卻是機械冰冷的女聲,無法接通,一遍又一遍的無法接通。
給讀者的話: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