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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這話是打你自己的小臉知不知道?
什麼叫我來了之後就怎樣,他從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魅力是別人沒有發覺的。能將其他人吸引到此這種能力,他更是沒有的。倒是有羣雄逐鹿的局面,但是自己怎麼也算不得麋鹿啊。明明找楚研的也是每天都有,而且自己遠來也好歹是客啊,就這麼說到自己臉上真的好嗎?同樣的情況,就不能學學自己是怎麼對陶媛的。
這些話也就是放在心中說說,人家終究是小了一個多月的妹妹,李小白並不打算辯駁什麼。
“還有,你明天要去自己去,別帶上小歌,”楚研見李小白不說話了,當即也就沒有那麼埋怨了,“他好不容易有些安穩下來了, 你可別將他帶野了。”
說完之後,楚研也不管李小白那略微有些難看的臉色,獨自一個人去了。
只留下李小白一個勁在那傻愣着。
這話有些彆扭,還有些寒心來着。
腿長在他身上,他要是一定要去我也攔不住啊。
以前,很多家庭庭院之中都是有着各種餓虎禽狼,但那又怎麼樣呢,小偷不是還很是膽大包天的偷東西。糟糕,一不小心就將事情定興的嚴重了。
但是雖然話難聽了些,就是這個道理。
無論如何,內心總是事物發展的根本。
雪終於是紛紛揚揚的下下來了。
在城市,能看到樹木上的那一層潔白,街道上的雪跡,或者也能在高空的居住樓俯瞰漫天飛雪。唯獨很難見到那種飛雪漫紅牆,家家戶戶皆是被雪包圍的勝景。
在學校有掃雪,在家裡同樣有掃雪。規模小了些,但是對於二層小樓來說卻是有些危險的。大家明明都知道雪會化爲烏有,然而爲了不至屋頂受損,在雪後的那天早晨,大人很早就會起來掃雪。
刷刷的濺落的雪花掉落在地上。隨後砸進了庭院當中,化作春泥更護花了。
這一天李小白同樣起得很早。
上一次下雪的時候,陶媛他們的課程可是很緊張的,在沒有吃飯的情況下斷然不會有心思享受。同樣。在時間緊張的情況下。被老師催促着,他們也沒有心情賞雪就是了。
別忘了高一隻是一學期有兩三次大型考試。到了高二已經接近是每個月一次。然後,到了高三,尤其是下雪去直接就是每週一次考試了。所以說捱過了高中最難的三年,你會發現無論是向前看的初中。還是之後的大學,單就課程來說的話都是很容易就拿到合格證的。
李小白也不去想自己早晚也是一批如同流水線上產品那樣的畢業生了,現在該是他好好享受的時候。恰好看到舅舅一個人在屋頂,他就想去屋頂小試牛刀幫下忙了。
作爲長輩,李小白的舅舅很麻利的拒絕了他。
在他們眼中,像李小白這種剛上大學的學生同上初中高中的孩子也沒什麼不同,都是小孩。大人很多時候都會發自內心裡覺得小孩子不可靠。一些明明很簡單的事,小孩主動開口的時候,大人也會找個藉口回絕,什麼你太小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之類的。
這種很危險的事情。李小白倒是還理解了。因爲雪後的屋頂可不是鬧着玩的。
單單是軟綿綿的那種還好,就怕稍稍靠下的已經變成了不能直接就嗜咬一塊的冰塊。
這種情況下是特別危險的,想他一個在大人眼中的小孩子,這種事怎麼可能放心?
而大人就稍稍有些保證了,最少,每年若是下雪都會有掃雪的機會,經驗是越積攢越多。
而過了一會,陶媛也出來了。
李小白跟舅舅說了聲先出去轉轉,被囑託早點回來吃早飯之後,他就同陶媛一塊出了院子。
連腳印都是很稀少呢。今天終於能當一回反扒專家了。
李小白已經決定,早飯之後,就同陶媛還有楚歌一塊上山。
說是山,只是個稱呼罷了。五百米都沒有。
但是,周圍都是平原,只有那地高出了稍許,就是喜歡稱呼他爲大山,怎麼了?
這一小會,陶媛就突然很想當模特了。之所以起得這麼早。說白了陶媛只是爲了補上她的遺憾。而李小白呢,他覺得自己太偉大了,妹妹是爲了補上遺憾纔會在雪之後早起的。他卻是爲了不讓妹妹遺憾而早起的。一個是爲了自己,一個是爲了他人,這裡外裡,自己的人格瞬間就昇華的厲害了。好像是凝華還是什麼,物理知識他也就般般,這些也就懶得計較了。
總之,當陶媛的表哥就很難了。若是她有至親的哥哥,那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樣呢。
從家裡到這裡,陶媛就帶了兩套羽絨服。
前兩天都是穿的那一件,今天卻是換了不同的款式,想與皚皚白雪爭輝了。
李小白就在心中吐槽,你厲害,你最厲害了。
皚皚白雪都會被人踩髒的,你的衣服還能繼續漂白,真是厲害。
“哥,你態度認真點。”見到李小白就那麼輕飄飄地拍照,矗立寒風之中陶媛小虎牙的鋒芒在寒冬中一閃,有些不悅地說道。
你懂個錘子,李小白就想教訓她一下。越是思考的久了,越是陷入各種糾結。
沒有人會十全十美,沒有哪個角度也是完美的,自己這種隨拍纔是最佳境界的體現呢。
意識流,意識流懂不懂?
強打起精神哦了聲,李小白瞬間就表現的很是那麼一回事了。
對於陶媛的要求,他向來都是有則受之,無則希望她有。都說,在你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心中默唸繼續堅持就好了。其實這很傻缺,根據相對論來說,明明是最討厭的,還在默唸討厭的東西,時光不是加倍難熬,這會還不如數綿羊呢。不知不覺中。時光也可以走遠。
那是別人,同陶媛一塊出來,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反感。
除了偶爾也會有些覺得麻煩之外。其他的,都是喜歡的不得了的程度。
給她拍了不知道有幾十張照片。這裡的每個角落都快晃悠過來了。陶媛也開始禮尚往來,給他拍照。
比起拍照,擺姿勢的時候倒是更難的樣子。
說真的,女生站在那裡,只要稍稍有個微小的動作。比都會覺得很可愛。
男的,總不能也這樣啊。擠眼睛,一個人擺剪刀手什麼的是在太羞愧了。
於是,他只能左手揣兜,然後右手揣兜。這是兩個動作了。而且還是對稱圖形。
嗯,湊合着不錯了。
最後自然免不了是有幾張合照了。
李小白最喜歡的一張是枯藤老樹之下,他和小妹依偎在一起的一張。
枯藤老樹昏鴉,長在它們身邊的他和妹妹不就像兩顆茁壯成長的年輕的小樹嗎?
希望接下來,一直都茁壯的成長下去好了。
“我們回去吧,姑媽打電話來催了。”李小白擡手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了。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在外面消磨了快要兩個小時了。
“那好吧,”戴着手套的陶媛收了相機,正要同他回去,又想起了什麼,“還有最後一張,最後一張。”
那是什麼,見陶媛似乎很激動的樣子,李小白就追問了一句。
小虎牙這次口風很嚴實,沒有虎虎生風。李小白也就不知道她的想法了。
“那你隨便以你的步伐站在什麼地方,”陶媛在離他很近的地方指派他,看李小白回頭,。忙到,“別回頭啊,像是平常走路一樣就行了。”
你當我機器人,每一步都一樣。
想要早點回去,年題就是陶媛不鬧脾氣。權衡之下,從不鬧脾氣的李小白就依照做了。
結果。等他之後,陶媛將相機交給了他,然後她剛纔怎樣,自己就怎樣自己先前怎麼走路,陶媛就有樣學樣。但是能看出來。她的腳步同平時也沒是那麼兩樣。
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李小白終於知道了那種科學家的鑽研精神有多麼重要。
不知道答案,腦子裡總是不清醒似的。
“走了,我們回去吧。”反倒是陶媛先說了。
沒用李小白追問她原因,陶媛就自個將原因說了。
她在網上見到有父母將小孩從出生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會拍張照片留念。他們已經長大了,自然是不可能。她就想實驗一下,從現在開始,一直持續很多年,兩人之間的腳步是不是永遠都是相若的差距。
暈了,聽完之後,李小白直接沒詞,這到底有何意義?
況且,誰也不能現在還念念都能下雪啊,你這雪地丈量法也太拙計了。
但是看陶媛現在如此的興致李小白也就由她來了。
回家之後,舅舅舅媽都沒說什麼,只有楚研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不愧是客人,架子就是大,都讓我們等你。
陶媛臉有點紅,就想急着解釋,被李小白給制止了。
這種程度小菜一碟了,他只要笑笑就好了。
果不其然,嶽不羣式的笑容還是蠻管用的。
舅舅立即訓斥了楚研幾句。說什麼你倆一個不讓一個省心什麼的。
其實都一樣,在外面表現的很鬧騰的在家中未必就鬧騰。
在外人很有禮貌的,對着父母卻未必有禮貌。
人啊,但凡都是羣居動物,那麼,保護自己,展現自己,很多地方都是自己向着自己來了。
不過,這方面李小白還是表裡如一的典範。他在外面受氣的那段時間,在家中也是一無既往的弱小。恨死那段時間了。但是,那個人已經一點不恨了。
不僅如此,兩人還成了要好的朋友,命運真是奇妙。
飯後,李小白,楚歌,還有陶媛都是整裝待發。
這個年頭,手裡的工具是彈弓就差不多到了頂級裝備了。
陶媛的那副指望能有什麼效果無異於白天黑夢,不現實。
楚歌的準頭也是湊合。至於自己,那宋可欣主動親了他就是明證。
不想受辱的話,誰敢小覷於他?
李小白三人出門的時候,楚研早就不在了。
昨天的雪有些有些氣魄,,並不是入地即化那種。今天沒有掃的路面,還是堆起了不薄的積雪。通常這種天氣宅在家裡打遊戲,看電視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楚研和朋友的友誼都是到了風雨同舟的地步,即使這種天氣,她在吃飯後也就出門了。
看來還真是討厭自己到沒邊啊。
一次兩次的,李小白還不覺得。天天都是這樣,吃飯之後就不見人影了。
我的心裡可是有桿秤,有明鏡,有照妖鏡的。你那點心思可別想瞞過我的慧眼。
李小白決定了,這兩天內,路況稍微好走點,就回去。別在這裡繼續礙眼了。
每天讓楚研看着自己難受,最討厭最大惡極的人的自己可不好成爲這樣的人。
“媛媛,你還真要去啊,不如就呆在這裡?”走之前,李小白又勸了一句。
舅舅和舅媽也是同樣的意思,讓他們兩個男孩子去唄,這麼冷的天你就別跟着了。
陶媛一邊說着沒事一邊看向李小白。
算了,跟着就跟着吧。本來就是去歷練一番,至於收穫什麼的,這可是與大自然作對,他根本就沒想着有什麼收穫。但是,很多男生都向往過那種戎馬生涯的生活,偶爾李小白也有熱血了,就去山上大顯身手了。
見勸不住了,兩人也就不勸了。
今天家中一個小孩都不在家,正好,已經有好久沒有好好的打牌了。
陶媛穿着雪地靴,戴着紅紅的厚帽子,手套,圍巾什麼的更是不缺,可以說武裝到了牙齒。這麼多的打扮,一般女孩子再怎麼合理,也該有些稍稍的臃腫了。
但是從她身上卻看不出來。其實郭敬也是這樣,當然她的臭美會讓所有人都知道。要是李小白送她一句,乾脆是發育不善好了。小妹也有點發育不善啊,要努力才行。
小鎮的中心,十字路口轉彎處,迎面突然走出來幾個年輕人。
他們這兒是兩個男生跟着一個女生。對面是兩個女生搭配一個男生。
瞬間很是安靜的小道就變成了六個人對視的局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