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東從地上艱難爬起,眼鏡碎了,胸口印着一個大腳印。
秦軒平時在工地搬磚勞作,練了一身肌肉,剛纔那一腳力道不小,劉向東感覺自己的胸骨差點碎了。
悶吭幾聲後,劉向東怒視秦軒,眼神怨毒:“你~你小子誰啊,光天化日蓄意傷人,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
秦軒神情冰冷,沉聲道:“你還知道這是光天化日?竟然對一個弱女子動手動腳,老色批,滾!”
劉向東被秦軒的氣勢嚇到了,他的目光轉向蕭詩韻:“蕭老師,這毛頭小子誰啊!”
蕭詩韻:“他是我弟……”
秦軒打斷道:“我是她未婚夫。老色胚,你要再敢騷擾我老婆,我就廢了你!”
蕭詩韻愣住了,她側眸看着英俊帥氣的秦軒,心裡流淌過一道暖意,嬌軀不由自主往秦軒懷裡靠了靠。
看到這一幕,劉向東恨得牙根癢癢:“呵,蕭詩韻,原來你已經有未婚夫了啊……臭小子,你給我等着,咱們往後走着瞧!”
放下一句狠話,劉向東拍拍屁股,灰溜溜走掉了。
秦軒的眼睛眯成一道細縫,他覺得劉向東這種陰險毒辣而又城府很深的男人,日後肯定還會找蕭詩韻的麻煩。
“詩韻姐,你沒事吧,剛纔那個混蛋沒有傷到你吧?”轉過頭,秦軒上下打量蕭詩韻,眉宇間蓄滿擔憂。
蕭詩韻笑着搖頭道:“放心,我沒事,剛纔多虧了你……對了小軒,你怎麼過來了?”
秦軒擡起手臂,摟着蕭詩韻的香肩,若有深意:“你是我未婚妻,我來接你下班,很正常吧。”
蕭詩韻不禁臉紅,她感覺秦軒最近變了,總是調戲她。兩人之間的關係正在從姐弟往情侶轉變。
“轟隆隆~”
天空陰風怒號,雷雲滾滾,這是滂沱暴雨來襲的前兆。
蕭詩韻拉住秦軒的手,緊張兮兮道:“小軒,看樣子快下雨了,咱們打出租車回去吧。”
平時蕭詩韻可捨不得打出租車,但她擔心秦軒淋雨。
秦軒卻阻攔說:“詩韻姐,不用打出租車。你先跟我來,我給你驚喜。”
“驚喜?你小子又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
蕭詩韻一頭霧水,任由秦軒牽着她的手走到馬路對面。
路邊上,停着一輛寶馬5系。
“小軒,現在快下雨了,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突然,秦軒在寶馬車旁邊停下腳步,然後一把拉開寶馬車的車門。
這一幕讓蕭詩韻驚呆了,她趕緊制止秦軒:“小軒,你幹嘛呢,怎麼隨便拉人家的車門。”
秦軒淡然一笑,從口袋裡取出寶馬車的鑰匙:“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喜歡麼?”
蕭詩韻捂住嘴巴,差點驚呼出來,美眸裡寫滿難以置信。
愣神片刻,蕭詩韻拉住秦軒的手臂,認真道:“小軒,你別跟姐姐開玩笑,這到底是……”
“別愣着了姐,這就是咱家的車,快上車吧!”
秦軒直接把蕭詩韻推進副駕駛座裡,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座。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天空正好落下一場暴雨。
車窗外,風雨肆虐。車廂裡,空氣溫暖,汽車電臺裡播放着蕭詩韻最喜歡的輕音樂。
蕭詩韻神情茫然,感覺一切都不太真實。
“小軒,這輛車……”
“我下午剛買的,送你的禮物。”
蕭詩韻見秦軒一臉認真,自然起了疑心,焦急問道:“小軒,跟姐說實話,你哪來的錢賣車?而且還是這麼貴的車。寶馬5系,這車起碼幾十萬吧!”
秦軒淡定回答:“這車加上牌照,正好六十萬。”
“我的天,六十萬?快說,你哪來的錢,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蕭詩韻心急如焚,她很怕秦軒做了違反法律的事情。
秦軒哭笑不得,詳解解釋道:“姐,你別怕,我又沒搶銀行,買車的錢很乾淨,都是我應得的。”
接下來秦軒把葉正國登門拜訪的事情說了一遍,蕭詩韻聽後,終於鬆了口氣,同時露出喜悅的笑容。
“小軒,姐祝賀你,你果然被天京大學錄取了,這可是咱們家的大喜事,今晚姐一定給你做幾個好菜犒勞你!”
秦軒暗暗竊喜,他饞的不是蕭詩韻做的菜,而是饞蕭詩韻的身子。
激動之餘,蕭詩韻面露疑慮和擔憂:“小軒,你媽還在醫院呢,你用獎學金買車,那……”
秦軒微笑道:“天京大學發了我八十萬獎學金,二十萬給媽交了手術費,手術很成功,媽正在醫院病房休息呢。剩下的六十萬,買了這輛車送你,兩不誤。”
蕭詩韻眼眶泛紅,秦軒對他太好了。八十萬獎學金,這可不是小數目,二十萬給媽媽治病,六十萬給她買車,自己一分錢都沒有留。
這說明,秦軒的心思,全都用在了蕭詩韻的身上。
秦軒笑容滿面,滔滔不絕:
“詩韻姐,我很早就想買一輛車送給你了,可是之前我那麼多錢。這次獎學金額度很高,正好給了我這個機會。”
“有了這輛車,以後你就可以開車山下班了。不論九夏還是三冬,不管颳風還是下雨,你都不用騎着電瓶車遭罪了。”
“這輛寶馬5系,才六十萬,按理說配不上詩韻姐你的氣質。等我以後賺了更多的錢,我就送你百萬豪車。”
“別的女孩有的一切,我一定會讓你同樣擁有。”
“別的女孩沒有的,我也會讓你擁有。”
看着秦軒陽光的笑容,蕭詩韻感動的一塌糊塗,聲音哽咽:“小軒,謝謝你。”
蕭詩韻主動抱住秦軒,秦軒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副柔軟Q彈的櫻脣封住了。
未婚妻主動獻吻,秦軒始料未及。
鑑於兩人都是初吻,所以技術動作比較生澀。
漸漸地,秦軒和蕭詩韻都閉上眼睛,兩人互相探索吻技的真諦。
良久,脣分。
蕭詩韻感到羞澀,俏臉上緋紅蔓延到耳朵根。這是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今天終於給了自己的未婚夫。
秦軒俊秀的臉龐上浮現一抹得意的壞笑:“嘿嘿,詩韻姐,你的嘴脣真軟,嚐起來就像剝皮的荔枝,溼漉漉的,又滑又嫩。”
蕭詩韻思想傳統,低聲嬌嗔道:“臭小子,在哪學的虎狼之詞啊?年紀輕輕不學好!剛纔的吻,就算兌現之前的承諾了。”
秦軒厚着臉皮:“咳咳,我還想再來一次,行嗎?”
蕭詩韻:“想得美,先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