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開門可以嗎?”哪怕不需要母親認同小辣椒,至少不能讓母親說話刺激小辣椒。
“你愛進來就進來。”程鳳儀沒好氣道,回來這麼久了,現在纔想起來要過來給她解釋嗎?
“媽,吃過晚飯沒有?今晚的蟲草水鴨湯您有沒有多喝一碗?”皇甫覺來到母親身邊坐下。
對於母親,給了他生命的人,他永遠都只能尊重,但是想到她讓小辣椒的左耳永遠失去了聽力,他還是覺得很悲涼,而始作俑者是悟。
“我年紀大了晚上不能喝太多湯,不然一個晚上跑廁所。”程鳳儀的心稍微舒服了一點,可是隻要一想到兒子抱着那個女兒旁若無人地回到這個家她還是非常生氣。
“媽,您多注意身體。”皇甫覺看見母親的兩鬢又露出了些許白髮,他知道當年母親帶着他搬出來以後就一夜白頭,現在的黑髮都是染上去的,經常都要補染才能遮得住。
“覺,你別跟我繞圈圈了,媽不傻,媽就問你是不是真的愛那個秦若離愛得那麼深,愛得不介意她做過的任何錯事,真的非她不可?”程鳳儀看見自己的兒子之前渾渾噩噩過了兩個月,今天那個女人一回來兒子就正常了,她心裡不無感慨。
“媽,小離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那一切都是悟設計的,無論您信不信,這都是一個事實,我好不容易把她找回來了,我決不會再放手,我就是非她不可。”皇甫覺的眼裡閃出一抹堅決,他真的不會再放手了。
“你什麼意思,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你弟弟要什麼女人沒有,犯得着設計她?她什麼身份,值得我的悟去設計她,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爲了一個外人去懷疑自己的弟弟,肯定是她吹的枕邊風吧。看,這樣一個狐狸妹子,把你們兩兄弟耍得團團轉,她那種破敗的身體就是用來迷惑男人的,你,你,你太讓媽媽失望了。”皇甫悟是程鳳儀的軟肋。
多年以來沒有盡過母親的責任去照顧,現在好不容易跟兒子恢復了見面,上次那件事兩兄弟大打出手以後悟再也沒有回來過吃飯,她已經很想念悟了。
“媽,您那天打了小離是不是?”皇甫覺沒有迴應她悟的話題,而是直接問她有沒有打過小辣椒。
“我打她怎麼了,她禍害我兩個兒子,我就不能打她了,我還打得太少了,我就該打死她,覺,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何況她還不是你的妻子,你竟然爲了她的一句話就懷疑悟,你太讓媽媽傷心了。”程鳳儀紅了眼睛,她覺得自己這些年的對兒子的教育和關愛都付諸東流了。
“媽,我今天是想告訴您,因爲您打了她,導致她現在左耳永久失聰,還有,如果悟不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我絕對殺了他,親手殺了他。小離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也不清楚,所以,請您高擡貴手,她因爲忘記了一切纔會主動要求回到這個家說要搞好什麼婆媳關係,我怎麼忍心告訴她有個如此狠毒的婆婆,最後,我告訴您,她懷孕了,無論是誰,即便是您,都不能再傷害她一根頭髮。”皇甫覺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