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病歷裡有什麼問題嗎？”
“嗯，那是嫂子被送到醫院第一個接診的醫生寫的，記錄了接診第一時間的情況。”
“那都有些什麼內容？”
“他記錄了嫂子的傷勢，其中他描述到嫂子全身大面積皮下出血，說懷疑那是……”
“夠了。”姜哲還沒說完，便被皇甫覺阻止。
“覺，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不是你想的那樣。”姜哲知道皇甫覺肯定是以爲他想說那些是吻～痕。
皇甫覺沒再說什麼，但是臉上覆雜的表情還是讓人看得出他緊張。
“那位醫生記載的是嫂子身體的皮下出血由硬物人爲造成，類似刮痧那樣，覺，你明白我說什麼嗎？”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是吻～痕不會跟刮痧那樣，因爲刮痧造成的皮下出血遠遠要嚴重多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皮下出血是硬物所致？”
“對。”雖然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因爲要知道發生過什麼只能從悟口中得知。
“知道了。”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覺收到了沈朵朵的微信。
［姐夫，伯母情況怎樣呢？很對不起，在這個時候還給您發信息，我是有事想跟您商量，我想參加鷹航在加拿大辦的那個優才計劃，麻煩您讓人力資源那邊通過，讓我過去吧。］
皇甫覺看完微信以後並沒有立即回覆沈朵朵，那個優才計劃是他提出的，目的是要訓練幾個頂尖的空乘人員，讓她們去加拿大接受爲期1年的培訓，這一年都不能回來。
“你跟朵朵發生什麼事了嗎？”姜哲的反常他都看在眼裡了。
姜哲聽見“朵朵”這兩個字心中的煩躁又升騰起來他，他永遠都不想再聽見她的名字了。
“我跟她可以有什麼事。”不好的語氣讓人一聽便聽出問題。
“既然沒事，那就算了。”他的反常更篤定了心中的疑慮，他一定跟朵朵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當着姜哲的面，皇甫覺就給趙宇打了個電話。
“喂，趙宇，朵朵想參加加拿大那個優才計劃，你去安排一下，問問羅主任都有哪些人報名，原計劃是招三個，如果羅主任那邊已經有了人選就把朵朵當編外的加進去，反正她想去就讓她去，嗯，行，你順便幫她加急辦商務籤，好，那我告訴朵朵可以收拾行李了。”皇甫覺說完電話還有意無意地掃了姜哲一眼。
姜哲很想聽不見皇甫覺說的話，可是偏偏他就一字不落地聽進去。
“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皇甫覺推了推姜哲，看見他像入定了一樣。
“你剛剛說的優才計劃是什麼？”不知道爲什麼，他明明已經不想知道沈朵朵的事，可他還是問了出口。
“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她的事你也不會關心，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他剛剛那樣臉臭臭的，現在也不想告訴他，他們倆真有點什麼，他真想知道自己去問便是了。
“行。”正好，他真的不想知道，他剛剛就是抽風隨口問的。
——
姜哲走了以後沒多久程鳳儀便醒來，當她看見兒子就在牀邊坐着等她醒來，她立刻笑得像春天的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