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夏和木朗趁着最後一刻進去後,那條通道就關上了,外面的假山也挪回了原本的位置,絲毫看不出這裡有着機關,有着進入地下室的機關。
初夏和木朗隨着那兩個奴僕進到了地下室之後,更加小心的收斂了氣息,因爲他們察覺到了這個地下室有不少武功不錯的人守着。
那兩個奴僕是給那些來看比賽的官員或是富商送酒的,在給他們送了酒之後,兩個奴僕便去了專門給他們這樣的奴才設賭局的地方下了注,選定了自己看好的人。
初夏和木朗只大概看了一下這處地下室,地下室不小,重點那一部分比較低,周圍有高高的護欄,保護那些官員富商不會被髮狂的猛獸傷到。
在看臺的位置,不少人坐在那裡看着場中的情況,大部分是富商,官員也不少,但官職都不算大,那些官職大的也沒辦法總是過來,畢竟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初夏和木朗他們到的時候,場中已經結束了一場比賽,猛獸勝,而輸的則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男子,輸的代價,就是死。
在那些人將猛獸重新關回了籠中,又將那個被咬死撕碎成幾塊看不出模樣的人給收拾了之後,新一輪的比賽開始了。
這一次出現的是一隻老虎,一隻黃黑相見的老虎,初夏看向木朗,見他點頭,便知道這就是那隻之前被染黑的老虎了;
而和老虎對決的人,則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年衣衫襤褸,一張小臉沒什麼血色,那小小的身軀不由得讓人覺得他是否下一秒就會被老虎一口咬死;
初夏還發現這個少年的身上有傷未好,而且他的雙眸冰冷,沒有一絲情緒,小臉也是沒有表情的。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少年,卻給人一種兇悍的感覺,初夏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在看到老虎被放出來的時候,眼中忽然迸發的殺意。
老虎在看到少年的時候,眼中也有一股嗜血的慾望,一股想要將面前的人撕碎了的慾望。
很快,老虎動了,它猛地朝着少年撲去,那雙獸眸緊緊的盯着少年的脖頸,似乎想要將那脆弱的脖頸一口咬斷了事。
而少年也在老虎動的時候雙眸變得更加凌厲了,如野獸一般,雙眼微微有些猩紅,在老虎撲過來的時候,飛快的閃躲開來同時一拳打在了老虎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少年讓初夏覺得有些意外了,完全沒想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可以在受傷的情況下躲開老虎的攻擊同時給它一拳頭,並且看老虎的樣子,那一拳頭的力氣似乎還不小。
隨後老虎又是向着那個少年撲去,少年也繼續跟老虎周旋着,一旁有不少人很激動的看着,時不時叫好,那些官員富商也都是叫喊着,完全沒了平日裡的那股高傲作態;
有的只是瘋狂,爲這樣原始的搏鬥而瘋狂,在他們眼中,那個少年只是取樂的工具,他的性命也從來不再他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