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初夏對沈木朗說道,還指了指暈倒在一旁的韓大安和韓晚冬。
沈木朗雖然還有些疑惑,卻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說話的。
初夏這才鬆開了手,那一瞬間,沈木朗的心中升起一抹淡淡的失落,好想時間就停格在那一刻啊。
不過這個想法只有一瞬間,很快就被沈木朗壓了下去,疑惑的看向初夏,想要詢問她韓大安他們是怎麼回事,但是想到初夏剛剛的話,他還是保持了沉默。
見沈木朗真的沒有說話了,初夏這才探到沈木朗的耳邊,輕聲道:“雞湯中下了迷藥。”
什麼?!沈木朗驚訝的看着初夏,幸好他在想要開口的那一剎那想到了初夏的話,及時捂住了嘴巴,這纔沒有說出聲,但還是用口型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初夏看懂了他的話,卻沒有解釋,而是繼續道:“跟我來,不要出聲。”
說着便牽着沈木朗的手往門外走去,順便還拿了一根放在門口的扁擔讓沈木朗拿着。
沈木朗的耳尖更紅了,初夏的手好軟,好小。
幸好他還記得初夏的話,一路上都很小心的不發出聲響,就在兩人快走到牆角的時候,初夏停住了,在沈木朗耳邊又是輕聲囑咐了幾句,這才繼續向着牆角走去。
外面的黃寡婦只是一屆普通的鄉村婦孺,不會武功,自然也聽不到院子之中初夏和沈木朗走過來的聲音。
黃寡婦只聽到了韓大安倒下的聲音和沈木朗的驚呼還有他隨之倒下的聲音,當然,晚冬倒在桌子上的時候因爲撞到了碗筷,也發出了聲響,這樣一來,黃寡婦便以爲屋內的幾人都昏迷了。
不過黃寡婦還算聰明,爲了預防萬一,還特地在牆外等了好一會兒,仔細的聽着院內的聲音,確定了沒有任何聲音後,黃寡婦這才肯定他們都昏迷了。
黃寡婦心中一喜,衝着院內喊道:“大安哥?”
“……”初夏和沈木朗對視了一眼,守在了牆角。
“初夏?晚冬?木朗?”黃寡婦又連喊了三聲,仔細聽院內的響動,發現依舊沒有聲音。
面上一喜,跑到一旁將自己早早藏好的梯子拿出來搭在院牆上,正是初夏和沈木朗所守着的位置,也是黃寡婦之前所躲的位置,這個位置好似最適合躲人也最適合搭梯子的地方。
而黃寡婦之所以這麼囂張,也跟韓家距離村子比較遠有關係,住在這邊的除了韓大安一家就只有沈木朗了。
事實上,黃寡婦昨天一夜沒有睡的,爲的就是今天的計劃,她早早的在半夜就將梯子搬了過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睡得很熟,所以也沒有人發現她。
當然,初夏除外,那個時候正是初夏練功的時候,她也聽到了黃寡婦的碎碎念,因此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就等着黃寡婦****。
而黃寡婦將梯子藏好之後,就回家燉雞湯了,還有她早已準備好的迷藥。
她也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得到韓大安的原諒了,加上那天在街上受了那樣的屈辱,相信要不了多久,附近的幾個村子都會知道她這麼個人了,而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