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不動,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的動作,看着那人將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見那人將初夏挾持了起來之後,其他的黑衣人這才聚集了過來,其中一個走到初夏的面前,聲音冰冷的問道:
“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着白衣的男人進來?”
“沒有。”初夏很是淡然的回道。
那個黑衣人見初夏這般的鎮定,完全不像是一個被挾持的人該有的反應,越發覺得初夏身上有鬼,便對初夏身後那個挾持着初夏的黑衣人使了個眼神。
正當初夏身後那個黑衣人想要將匕首靠近初夏一點威脅她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動彈不得了。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黑衣人也是感覺到身上某處一麻,然後整個人都無法動彈,齊齊瞪大了雙眼看向初夏。
很顯然,如今他們這樣的情況,十有八九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卻很淡定的小姑娘做的。
對於這些人的眼神,初夏直接視而不見,微微一動,就脫離了身後那人的掌控,而她身後的那個卻依舊會一絲不動的定在那裡。
將手中剩餘的針收了回去之後,初夏這才朝着院子的一角走去。
那裡除了一棵大樹之外就沒有其他了,這是一開始買下這座店鋪連同後院的時候就有的,一開始初夏還準備砍掉的,不過後來韓大安覺得這棵樹長在這裡在天熱的時候還可以乘涼,因此這棵樹才得以倖免。
沒想到如今倒是方便了那個闖進來的人了,正好可以藉着那茂密的樹枝樹葉藉以躲藏。
雖然那個人很小心的收斂氣息了,但因爲他在進來的時候發出了一些響動,好似受了傷,因此初夏才能夠在他躲上樹收斂了氣息之後發現他的存在。
“下來。”初夏對着那棵樹,或者說是對着那棵樹上的人淡淡的開口道。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有人下來,初夏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直接運起輕功飛身上樹。
果不其然在樹枝濃密的地方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的人,不過初夏有些意外的發現,那個人居然昏迷了過去,而且他昏迷之後,還沒有忘記收斂自己的氣息讓自己彷彿跟着樹木融合在一起。
初夏這才之後爲何那個男人沒有下來,也發現了爲什麼會覺得這個氣息有些熟悉了。
這個身着白衣的俊朗男人,正是初夏在北溪城的城主府後院的時候,所看到的那個貴氣卻慵懶的男人,之後初夏也從木朗那裡知道了這個人就是當今的大皇子,夏玉安;
也是如今的大夏國唯一封了王的皇子,逍遙王,自此跟皇位無緣。
這些且不多說,初夏發現這個男子是夏玉安之後,雖然心中覺得是個麻煩,但想到木朗說過他們關係不錯,夏玉安還幫過他幾次,初夏還是拿出了自己煉製的藥丸給他服下,保護住他的心脈。
想來剛剛那些黑衣人就是來追殺他的,就是不知道他身上的傷是誰打的了,之前他可是看到夏玉安跟那個武功高手打得不分上下,要將他打成這樣,這樣嚴重的內傷,也不知道需要多強的實力纔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