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容卻完全不在乎,他伸手將我的爪子在臉上拉下來,然後報復似的繼續……
“去睡覺,她沒事。”
可是團團似乎不打算走,站在那裡不動道:“母親大人。”
他看來有點死心眼兒,這點隨他爸爸了,我這樣想着。於是開口道:“我沒事……嗯。”被頂了一下,整個人沒有防備,差點沒飛到牀下去。
“真的沒事?”
“沒事,你回去吧!”
團團這才相信的走了,我使勁打了景容幾下,可是他仍然冷着一張臉。甚至擡起我的下巴使勁的欺負上來,用力的吻着,道:“剛剛是不是想到那個男人了?”
好神,你爲什麼知道?
我一瞬間暴露了自己的想法。然後就後悔了。可是後悔已經晚了,一晚上我整整上了雲層三次。
而我的男人,一晚上兩次。
雖然網上瘋傳男人一夜七次狼很厲害,可是我用親身體驗來告訴你們。最厲害的不是一夜多少次,而是一夜他一次能堅持兩個小時以上。
如果兩次呢?
五個左右小時,等完事了,天也快亮了,我甚至聽到附近有人家養的公雞都打鳴兒了。
現在富人們成會玩,鬧鐘什麼的都弱暴了,他們養雞,每天報點很準確。基本我被虐待完,它們就報點兒了,天天聽到它們叫我就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休息了。
不對啊,明天是送團團上學的日子,這要遲到了可怎麼辦?
只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起了,還好景容已經叫他起來吃飯了。而他坐在一邊,看着報紙,在搖着搖籃,典型的好爸爸模樣。
我大的黑眼圈被團團注意到了,他擔心的道:“母親大人,你是不是沒有睡好?”
“咳,睡的還好。”
“但是您有些憔悴。”
“是,是嗎?”
“你是不是在做惡夢?”
“沒沒有。”
“以前我總是會做惡夢,但是遇到了您纔好一些。”
“你做惡夢?什麼樣的惡夢?”遇到我之前,他應該是剛出生不久纔對。
“我常夢到自己被扔在雪地裡。很冷……”
“是嗎,沒有關係,以後沒有人將你扔在雪地中。”
“吃飯,時間來不及了。”
景容總是喜歡在我關心團團的時候打斷我們講話。不過他說的沒錯,確實很晚了。我連忙道:“快點吃,吃完了去上課。以後每天都這個時間去學校,然後晚上放學回來。中午的時候要帶便當或者回來吃,但是你現在不會自行車,到時候可以在學校買東西吃。”
其實如果是小孩子最想聽的大概就是在學校買來吃,可是團團卻道:“我想回來。”
“那我們中午去接你。”
這所學校離我們這裡其實不太遠,下了山一拐彎就到,大概有四五里地。而且路好走,要是開車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
“不用,我走着回來,很快的。”
“我怕你迷路。這樣吧,先熟悉兩天再自己走回來可以嗎?”
“嗯。”囑咐完,我和景容一起將人送到了學校。
因爲是收養手續所以辦什麼都快些,畢竟他們不會對一個被收養的孩子要那些有用的沒有用的文件。
很快,長相文靜看起來又有些內向老實的團團就被安排進了教室。等他揹着書包走進去後我才和景容離開。
送了團團上學後我好似鬆了一口氣似的,突然間道:“突然間有種時間錯位的感覺。”
景容是不會與我講太多閒話的,所以我自顧自的道:“等着事情平息下來,我似乎也要上學了。這兒子上小學,媽媽上大學,好像壓力有點大。”
“但必須等事件平息後。”
“是啊。”
“不過我突然間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的寶庫沒了,現在坐車山空,又要養孩子又要養寵物的,是不是要努力工作了?”
景容拿出了手機扔在我身上,道:“記事本。”
我打開來看,這才發覺景容最近接了兩份平面模特的工作,會有兩三萬的收入。而鑑寶方便也有一份,五萬已經定下來了。
“看來,完全不需要我出去找工作了。”
“怕我養不起你嗎?”
“不是,是我們花銷比較大。”
嗚嗚嗚。這兩天我好怕他。
景容終於捨得看了我一眼,道:“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好,我好累。”說到這裡我就將身體往車座上一靠,道:“我的體力已經非常厲害了,爲什麼還會這麼累?”
“你是女人。”
這就是原因嗎,男人與女人之間,女人永遠是弱者。
回到家後我仍是以兩個小寶寶優先,等餵飽了他們才跑去房間裡睡。結果睡了不到半個小時接到老師電話,這才第一天爲什麼會有電話來,難道團團受了傷還是不習慣校園生活逃跑了?
我嚇得連滾帶爬的接了手機,結果聽到老師比我還要緊張的聲音道:“是李初年同學的家長嗎?”
“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他在學校裡和別人打架。然後,然後將同學打飛了……”
“啊?您別緊張,我馬上過去。”我放下電話連鏡子都沒照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可是景容追了上來道:“你緊緊張張的要做什麼去?”
“團團在學校裡和同學打架了,我要過去看一看。”
“我和你一起去,畢竟在外人看來我是他的兄長。”
“好好,我們馬上走,你讓小鬼照顧裡面的兄妹一下。”
“嗯。”
我們兩個一起直奔學校,然後快步走到教室後就看到了一羣人,而我家的團團站在角落之中,抱着胸冷着臉,好似這一切完全與他沒有關係似的。
我們一到,就被指責了。
可是景容冷聲道:“原因。可以說下嗎?”
他的聲音清冷,很容易讓所有人都冷靜了下來,或者說被氣勢給嚇倒了。
一位男老師走了上來,道:“這位李同學和錢同學之間發生了點口角。所以,他動手打了人。”
“團團,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這個老師有點向着弱者講話了,卻根本都沒有問是什麼原因。
團團看我問話就開口道:“母親大人……”
“咳,母親大人吩咐過,一定不能說謊,你要說實話。”
“他……”團團指了一下旁邊並沒有受什麼傷,看來只是十分害怕似的某位同學道:“他問我家人都有誰。我實話說了。他說,想和我妹妹一起玩,讓我叫她出來。”
“嗯。”
沒錯啊,一起玩很正常。
“妹妹出來會感冒。所以我不同意。他說不同意就自己玩去,我就讓他出校門自己玩了。”
“出校門?”
我疑惑的問他,結果那個姓錢的小朋友委屈的道:“他把我扔出去的。”
“我有分寸,扔在樹上。摔不死人。”團團表示,自己很有道理。
我頭都大了,道:“團團,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以後不能隨便和同學打架了。不,是不要與同學們打架了。”
“我沒有打架。”團團看着我委屈的道。
我想了想,他所理解的打架大概就是與虯龍那種實打實的生死搏鬥吧,所以扔同學這種事情根本就是玩而不是打架嗎?
“哦好。那以後絕對不能和同學們有什麼胳體上的接觸。你力氣大,他們力氣太好,知道嗎?”
“嗯,知道了。”團團還是挺聽話的。我摸了摸他的頭。可是姓錢的同學父母卻不同意了,道:“這怎麼行?打了孩子就這樣完事了嗎,不知道這一次給我兒子帶來了什麼樣的心理創傷嗎?”
“一切醫藥費用由我們負責,如果您們需要看心理醫生也是一樣。”
我客客氣氣的道歉,可是他們卻並不同意這樣輕的處理,因爲團團沒有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