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愉靈也想和陸憶舟,擁有一個屬於他倆的私密空間,就沒拒絕陸憶舟:“你買得太多,我吃不完。”
陸憶舟將賀愉靈抱在懷裡,張開嘴。
賀愉靈把自己手裡拿的披薩,放到陸憶舟嘴裡。
陸憶舟咬了一口披薩,一邊咀嚼,一邊甜蜜笑着。
賀愉靈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陸憶舟嚥下嘴裡的披薩,試探問道:“我在公司地下停車場,遇到你爸。”
賀愉靈愣了一下,直覺認爲老爸賀必得,是故意去堵陸憶舟:“我爸有沒有爲難你?”
陸憶舟搖頭:“但,你爸對扶老太太的事,有點不滿意。”
“這事他給我說過。他動用了很多關係,才還我們清白。欠得那些人情,不好還。”
“你爸罵你了嗎?”
“沒有。你爲什麼這樣問?”賀愉靈感覺,陸憶舟有點害怕她爸爸賀必得。
“他是不是不太喜歡我?”
賀愉靈從爸爸那裡已經得知,她曾去過甘南,那就說陸憶舟找的那個女孩就是她。
在她沒有找回,去甘南之後的記憶之前,她決定暫時不告訴陸憶舟她去過甘南。
陸憶舟擔心賀必得不喜歡他,有點做女婿的樣子,賀愉靈心裡很高興。
“我爸做事嚴謹。對我要求也很嚴格。他也是把你當成自己人對待。”
“真的嗎?”
“我爸雖然嚴肅。但他從來不隨意苛責別人。他以前能幫你。就說明他看好你。”
陸憶舟有了信心,在賀愉靈手裡的披薩上咬了一口。
賀愉靈揹包裡的手機響了。
陸憶舟打開賀愉靈的揹包,幫賀愉靈拿出手機,按通。
手機裡傳來丁羨妮焦急的聲音:“快來我們上次和鞏萃萃吃飯的那個餐館包房。”
“什麼事?”
“你來了,就知道了。關於那個人渣的事。總之,很麻煩。火速支援。”
“好。我馬上來。”
陸憶舟盯着賀愉靈:“人渣,是誰?”
“我的好朋友的老公,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被我和另外一個朋友撞見。”
“那個男人能做出那種沒良心的事,實際上心裡早沒家了。這種事,最好少管。”
“我得去看看。”賀愉靈趕快吃手裡剩餘的披薩。
陸憶舟將桌上的其餘東西,打包好,放到小冰箱裡,再幫賀愉靈提揹包。
賀愉靈關好門,一邊和陸憶舟下樓,一邊大口吃手裡的披薩。
到樓下,將手上的一次手套,扔到路邊的垃圾桶裡。坐上陸憶舟的車,指路。
陸憶舟送賀愉靈到達那個餐館門前。
賀愉靈揹包,進到餐館包房。看到鞏萃萃和丁羨妮坐在餐桌前。
鞏萃萃臉色蒼白,眼睛紅腫。
丁羨妮坐在鞏萃萃左側的椅子上,一臉無奈。
賀愉靈坐到鞏萃萃右側的椅子上:“到底怎麼了?”
鞏萃萃哽咽說道:“常近耀......不要我了,要和......我離婚。”
賀愉靈大驚,看向丁羨妮。丁羨妮眼神躲閃。
賀愉靈察覺出,丁羨妮一定幫了倒忙:“丁羨妮,你做了什麼?”
丁羨妮只好說實話:“一個小時前,我在路上遇到那個狐狸精,我就罵了她幾句。”
“都鬧到離婚這個地步。你罵了什麼難聽的話?”
“我真的沒怎麼她。”
鞏萃萃爲難說道:“常近耀找我,說丁羨妮把夏沛芹打得全身是傷,他還說我是最毒女人心,已經收拾東西離家。”
賀愉靈氣急敗壞喊道:“丁羨妮!爲什麼要衝動壞事?”
丁羨妮委屈澄清:“我真的沒打她。她也罵了我。我氣不過,就在路邊撿了一壞木板折斷,僅此而已。”
賀愉靈也覺得丁羨妮沒有必要說謊:“那她身上怎麼會有傷?”
“我也奇怪,這要是別人,我還真的動手打了。可你也知道,這關係到萃萃的婚姻,我自然不會輕易動手。”
“那她的傷,會從哪裡來?”
丁羨妮不順氣說道:“說不定是她,在外面勾搭別的男人,被別人的老婆打了,現在卻要賴在我身上。”
賀愉靈看鞏萃萃:“可能真是羨妮說的這樣。那個狐狸精道行,還挺深。”
“那……我……怎麼辦?”
賀愉靈和丁羨妮互看一眼,兩人無語。
鞏萃萃的眼淚更多:“一個好好的家,就這麼毀了,我真的不甘心。”
賀愉靈很想踹飛常近耀,但鞏萃萃很愛常近耀,她也只能勸和。
“再給他一次機會。實在不行,那就只能分了。你是理性的人。沒用的話。我也不想多說。”
鞏萃萃停住的哭泣,擦乾眼淚:“我要再爭取一次機會。”
丁羨妮不想再去見常近耀:“我來結帳。我先回住處。”
賀愉靈陪着鞏萃萃出了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上。
的士達鞏萃萃家樓下。
鞏萃萃下車。
賀愉靈坐的士,回住處,和丁羨妮商量對付夏沛芹的辦法。
鞏萃萃回到她的家中,思來想去,打算找夏沛芹道歉,然後再好好談談。
讓她沒想到的是,夏沛芹居然上門。
夏沛芹肆無忌憚地,打量着房子裡的一切,好像這是她家似的。
鞏萃萃心裡雖然不高興,但還得和氣說道:“夏小姐,我們談談。”
夏沛芹傲慢說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那今天來幹什麼?”
“今天我是來看房子。”
鞏萃萃忍着怒氣說道:“我家的房子,你來看。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不多情。過幾天你和常哥辦完離婚手續,這房子就是我住。我特意過來,就是想提醒你。你走時,把你的破爛東西,全部帶走,少得到時候,要我再費力氣扔。”
鞏萃萃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女孩的心計,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你年輕漂亮,爲什麼會看上我老公?我老公是有家室的人。”
“爲什麼不可以?婚結了,還要可以離。孩子,只要有錢就能解決。”
“你還小,不懂得婚姻。婚姻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建立一個家不容易,你爲什麼非破壞我的家庭?做第三者很光彩嗎?”
夏沛芹不耐煩地反駁鞏萃萃:“大姐!你要弄清楚!不愛的那個人,纔是第三者。”
鞏萃萃忍無可忍生氣說道:“孺子不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