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夜繁星的形象絕對不符合白家媳婦的形象。
琰叔瞭解夜繁星不是生是非之人,他判定夜繁星是被人欺負。
“夫人在樓上房間。今天你大嫂有回家。”
“謝謝琰叔。”夜繁星上到二樓,遇到廖蘊榛下樓。
廖蘊榛看到夜繁星狼狽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
“媽!我要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夜繁星撲到廖蘊榛懷裡哭起來。
“離婚?”廖蘊榛驚訝不已。
從三樓樓梯口準備下樓的孫韻慈,聽到夜繁星的哭聲,咬牙忍着剖腹產傷口未全好的疼痛,加快步伐,下到二樓,走到夜繁星身邊,安慰說:“繁星,你有什麼委屈就給媽媽說。你和璨若的喜帖今天剛發出去。這離婚可不能隨便說。”
廖蘊榛輕輕推開夜繁星,伸手給夜繁星一邊擦眼淚,一邊說:“你大嫂說得對。你現在是白家的兒媳婦就得顧全大局。有什麼事慢慢給我說,我一定給你作主。”
孫韻慈得到婆婆誇獎,眼裡閃過一絲得意。
夜繁星哽咽着說:“我今天拍完廣告去餐廳吃飯。剛坐下就被杏梨紗潑了水。”
孫韻慈張大嘴,裝出訝異的樣子:“那個女明星也這太過分了!你可是白家的媳婦!”
廖蘊榛聽到孫韻慈提到女明星三個字,心裡對女明星的那股厭惡又被勾了出來,問孫韻慈:“是哪個女戲子?”
孫韻慈爲難笑笑:“媽,我做爲嫂子,不好說小叔的不是。”
“說。”
“媽。就是我生孩子時璨若帶着去醫院那個女的,你有印象吧?”
廖蘊榛回想起當時白家人正在醫院產房前焦急等待孫韻慈生產,而杏梨紗卻一身珠光寶氣穿着紅色小禮服去醫院,很是扎眼,當時廖蘊榛就對杏梨紗很不喜歡:“原來是她!”
“媽!聽說繁星和公司解約,這個女人把繁星的工作全搶了去,還當衆給了繁星不少難堪。她也太不把白家放在眼裡。”
夜繁星本想搶個先機,在婆婆面前博一下同情,把先前在餐廳的事大事化小。
卻沒想到孫韻慈的熱情助攻讓她無意間看清了孫韻慈的爲人。
夜繁星和公司解約只有公司內部幾個人知道。
悠遊姐如果想繼續依賴白璨若的關係,那她就會封鎖她和公司解約的事情。
而孫韻慈一直在家休養,卻知道她和公司解約的事情。
這說明孫韻慈一直特別的關注她。
看來,孫韻慈比她還會演戲,那她以後得提防着孫韻慈。
廖蘊榛本來就不想讓夜繁星再在演藝圈裡工作。夜繁星和公司解約這正合她的意。
但杏梨紗欺負夜繁星太過於囂張,這事她得管,她拉着夜繁星下樓。
孫韻慈站在原地沒動,故意大聲說道:“繁星,千萬不能衝動。一定要記住嫂子說得話。”
夜繁星聽着孫韻慈的聲音就覺得很假,她沒回頭,只是嗯了一聲應付。
白家的專車送夜繁星和廖蘊榛回到卓越四季別墅。
白璨若已經站在院子等候。
之前夜繁星進了白家別墅,賀必得就給白璨若打了電話,彙報了餐廳發生的事情。
司機打開車門。
廖蘊榛扶着夜繁星下車站到地上,就伸手去扭白璨若的耳朵:“你個臭小子!那個爛女人居然敢往你老婆身上潑水!是不是你在給她撐腰?”
“媽。我和她早沒關係了。”白璨若表情痛苦,雙手掰廖蘊榛的手卻一直掰不開。
廖蘊榛拽着白璨若的耳朵走進別墅。
夜繁星跟在後面進別墅。
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小默看到廖蘊榛馬上站起來:“夫人。”
廖蘊榛拽着白璨若上樓。
這時夜繁星盯着小默看。
小默被看得不自在,立即示弱:“二少奶奶,藥的事是我的錯。”
夜繁星面色平靜說道:“你沒有錯。是我大意。”
“我不敢對二少爺隱瞞真相。只能實話實說。我真沒有別的意思。請二少奶奶別誤會。”
好一個說話圓滑忠心的女傭!
夜繁星厭惡小默,但是小默的話提醒了她。
在這個別墅裡,最大的人是白璨若,她當然不能打白璨若的臉。
“小默,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以後我們相處的日子還長。有些事我們得溝通達成默契。這樣纔不會再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意外。”
“二少奶奶,我一定聽你的話。”
“是聽二少爺的話。”夜繁星慢步上樓。
小默想不明白夜繁星的話,心裡忐忑不安,看着夜繁星消失在樓梯口。
夜繁星走到房間門口,聽到書房裡傳來白璨若的慘叫聲。
想着白璨若一定是被婆婆廖蘊榛修理得很慘,這次她不會去救白璨若。
進到房間,衝完澡,換了一件乾淨的裙子,躺在牀上。
牀頭櫃上的電話響了幾聲。
夜繁星起身接聽:“哪位?”
電話裡傳來杏梨紗高八度的聲音:“夜繁星!你怎麼在他的房間?”
夜繁星淡然回道:“這房子我長住。”
電話那頭的杏梨紗以爲白璨若和夜繁星分手把卓越四季別墅送給了夜繁星。
就像當初她和白璨若分手,白璨若把一套房子和一輛寶馬車留給她一樣。
“姓夜的,你別得意太早。今天的仇我一定會報回來!”
“杏梨紗,做人要知足。你搶了我所有的工作。我只拍一個廣告,你何必非要和我過不去呢?”
“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懶得和你說。”
這時,廖蘊榛進房間:“繁星,你和誰在說話?”
“媽,我和杏梨紗在說話。”
“和她有什麼好說的。”廖蘊榛走到夜繁星身過拿過電話,對着話筒說:“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繁星。”
杏梨紗以爲夜繁星叫的媽是親媽,就說:“我打電話找的又不是她,請你多花點時間
好好教教你那不知廉恥的女兒,讓她有點教養。”
廖蘊榛拿着電話,看着剛進房間的白璨若:“你聽聽,她囂張成什麼樣子。我沒教好你是我的罪過。”
白璨若知道媽媽已經忍到極限,尷尬笑笑,跑到媽媽身邊,對着電話說:“以後不要再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