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向白璨若撒嬌:“老公,快幫我想辦法。”
白璨若收住笑容,問夜繁星:“賀必得是什麼意見?”
“他說可以和孫韻慈合作,但要提條件。提條件他沒經驗,他讓我來請教你。”
“請支付請教費。”
夜繁星趕緊在白璨若嘴上親一下:“快說。”
“你在房間裡裝病。”
夜繁星以爲自己聽錯,用力回想,確定自己沒聽錯:“爲什麼要裝病?”
“要錢。”
“向誰要錢?”
“以你公司的實力向孫韻慈要服裝公司的股份,孫韻慈肯定不答應。那你就得耐着性子等事情惡化到足夠壞的程度再出手,到時孫韻慈自然會接受。”
“我覺得孫韻慈就算讓她的破產也不會接受我的條件。你這個主意不高明。”
“那我們就等等看。”
夜繁星現在也沒有好的辦法,只好聽白璨若的辦法,躺到牀上:“你要記得給我送吃的。”
“嗯。”白璨若側睡到夜繁星身邊。
夜繁星皺眉:“你爲什麼還要睡?”
“家裡人都知道我疼愛你。我現在出去肯定沒人相信你生病。我又不能和你做別的事,只好陪你睡覺。等時間差不多,我就出去外面露個臉。”
夜繁星被白璨若周密的想法逗笑:“你好會演。”
“這是策略。想要計劃成功,一定得有好的策略。”白璨若伸手摟着夜繁星睡覺。
晚飯時間,夜繁星餓醒,伸手搖醒白璨若:“老公,我餓了,快去給我拿吃的。”
白璨若伸了一個懶腰,坐起身,慢悠走下樓,看到白璨宏坐在餐桌前,他沒有搭理白璨宏,特意找了一個遠離白璨宏的椅子坐下。
白璨宏感覺自己被白璨若嫌棄,心裡不舒服:“哎,我是你親大哥,身上又沒細菌,你爲什麼要遠離我?”
白璨若沒好氣說:“你和你那親家的老婆快要坑死我和我老婆,我自然得和你保持距離。”
白璨宏自認自己這個大哥做得不錯,被弟弟說坑的感覺不好,非常氣憤。
“向來都是你佔我的便宜。我和我老婆什麼時候坑過你?這事你要說明白,否則我和你沒完。”
“你的能力有限,不能幫你老婆平息服裝公司的事。你老婆就找媽媽向我老婆施壓,讓我老婆去幫你老婆收爛攤子。你自己說這是不是坑?我沒上班,我還指望着我老婆公司賺錢養孩子。我老婆公司要是因爲你老婆公司的事倒閉,那以後我的生活也就沒有保障,這是不是坑我?要換成你,你氣不氣?”
白璨宏心裡非常清楚,要是他是白璨若也一定會氣得跳起來罵娘,可他也不能說對外說自己老婆的不是:“我們是一家人,當然得團結友愛。”
“你說的團結友愛,是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對吧?”
“對。”
“既然是一家人。我們就不能只肥自己不管家人。”
白璨宏知道白璨若又要開始計較,可是白璨若說得沒有錯,而眼下他老婆孫韻慈真的需要白璨若的老婆夜繁星的幫助,他也不能惹火了白璨若,只好沉默。
白璨若接着說:“你老婆的服裝公司未來前途不明,是死是活不知道。既然我老婆已經答應了媽媽要出面幫忙,我老婆必定會幫忙。你也清楚,公司請員工工作要付員工工資。你老婆讓我老婆幫忙,是不是應該要付點勞務費?”
白璨宏非常瞭解白璨若的狡黠,也怕白璨若攪黃夜繁星出手的事,說:“你老婆想要什麼條件?”
“服裝公司的股份。”
“你老婆公司那點錢,也換不了我老婆公司多少股份,真的沒必要提,提傷感情。”
“那就不提了。”白璨若靠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
女傭人端上飯菜。
白璨若對女傭人說:“備一份清淡的粥,和二塊土司。我等一下端上樓。”
白璨宏等女傭人走後,對白璨若說:“你老婆真厲害,你什麼時候被訓練成妻奴?”
白璨若瞪了白璨宏一眼:“我老婆是憂慮而病。請你不要再開不合適宜的玩笑。”
白璨宏識趣閉嘴,低頭吃飯。
飯後。白璨若進廚房。女傭人已經用盤子裝好白璨若要的食物放在案臺上。
白璨若去廚房端着盤子上樓回房間,將盤子放到牀桌上,再將牀桌推到牀中間。
夜繁星坐起身,看到盤子裡的食物:“老公,這麼點東西吃不飽。”
白璨若安撫說:“裝病就得裝得像生病的樣子。吃多了臉色紅潤,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沒病。堅持就是勝利。”
“你讓我這麼賣力的裝病。勝利了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白璨若豎起右手大拇指。
夜繁星苦着臉:“我纔不要爲別人讚美的一句空話捱餓。”
“是別人的讚美加1個億。”
夜繁星倒吸一口氣,睜大眼睛,仔細看着白璨若的指頭,看清白璨若真的只是伸出一個大拇指頭:“1個億,那是很多很多的錢。老公,你沒騙我?”
“再忍一忍,只要錢一到手,到時老公給你買冰淇凌吃,但這話你不能對別人說。”
夜繁星自從懷孕就沒再吃過冰淇凌,一想到過不了多久就能吃上甜甜的冰淇凌,心裡樂開了花,連忙點頭。
白璨若坐在牀邊,看着夜繁星吃完,再端走盤子離開房間。
夜繁星怕醒着餓了難受,直接倒頭就睡,希望能撐到第二天早上。
白璨若去到隔壁七胞胎房間,將手中的盤子遞給祝禾苗。
祝禾苗遞着盤子下樓,在二樓樓梯口遇到上樓的白璨宏。
白璨宏堵住祝禾苗的去路,壞壞笑說:“連聲招呼都不打。也太無情了。”
這時,孫韻慈從嬰兒房裡走出來,明白白璨宏是在調戲祝禾苗,大聲喊道:“老公!”
白璨宏又裝出正經樣子向孫韻慈走去:“這是家裡,說話請小聲點。”
孫韻慈見白璨宏不給她面子,生氣說道:“我要是不叫你,你是打算和她去哪裡?”
白璨宏知道孫韻慈看穿了他的心思,極力掩飾說:“我是在和她說重要的事。”
“你和她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孫韻慈等着白璨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