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訴你他一切安好。具體情況我也不太解,你和他見面後直接問他。你要好好休息。”
閔小圓向白璨若燦爛一笑,她是真的感激白璨若的幫忙:“謝謝大哥。”
“好好休息。”白璨若往客房門外走去。
一個女傭人端着一杯水也剛走到客房門口。
白璨若囑咐女傭人:“要好好照顧閔小姐。”
“是。”女傭人端着水杯進到客房。
白璨若看到琰叔站在樓梯口,他走到琰叔面前問:“你們在哪裡找到小圓?”
“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沿着精神病院右邊區域進行地毯式搜索,在一家婦科門診的病牀上找到她。當時她還在昏睡。”
“婦科門診?”
“在那種地方找到她,我也覺得很意外。”
“巫孝賢是我兄弟,這次我想幫他和閔小圓。”
“明白。我會辦好此事。我還要向你媽媽回話。”琰叔走上樓去。
白璨若開車去到卓越四季別墅院子,停好車,板起臉,走進別墅客廳,坐到沙發上:“小笛!”
小笛從傭人房間跑出來,走到白璨若面前停住腳步:“二少爺。”
“把閔小圓用過的東西全給我扔掉。以許不許她再踏進這裡一步。”
“是。”小笛快步上樓去客房,將閔小圓用過的牀單被單枕套全部抱下樓,出到院子,扔到院子的大垃圾桶裡,回到客廳,不見白璨若,就站在客廳裡等白璨若。
白璨若提着一個袋子從樓上走下來,對小笛說:“我和我老婆暫時不回這裡。你要把房間打掃乾淨。”
“是。”小笛目送走白璨若,心裡歡喜。
白璨若坐回車裡,將手中的袋子順手放到副駕駛位上,開車去到夜繁星公司樓下,從兜裡掏出手機撥打賀必得的手機號碼:“我在你公司樓下。我有事找你。”
“我也快到公司樓下。”
白璨若收好手機,坐着等了一會兒。
賀必得出現在白璨若車後的方位,他跑到白璨若車前,打開後車門,坐進車裡。
白璨若將袋子交給賀必得手上:“這是我家的監控錄像,我想知道是哪個膽大的傢伙隨便翻我家的牆。”
“我剪好帶子會通知你。”賀必得下車。
白璨若開車回白家,停好車,下車,進到別墅客廳。
廖蘊榛正從樓上走下來:“璨若,你在家裡守着,我要出去一趟。”
“媽媽,你身體不好。如果沒有急事,就不要出去了。”
廖蘊榛走到白璨若面前停住腳步:“巫孝賢打電話向我求助,說他爸媽虐待他,讓我做他的代理律師。”
白璨若笑說:“現在他能出得起你那昂貴的律師費嗎?”
“這次我非常樂意援助他。”廖蘊榛走出門庭,坐進專車。
專車司機開車去到巫家院內停好車。
廖蘊榛下車直接走進巫家別墅。客廳的長沙發上中間坐着巫孝賢。
巫孝賢兩側分別坐着他的爸爸巫煥炳和媽媽簡暖澄。
長沙發旁邊的短沙發上坐着巫頌賢。
巫孝賢見廖蘊榛來了,對廖蘊榛說:“廖律師。請代表我闡述我的觀點。”
廖蘊榛坐到巫頌賢對面的短沙發上說:“我是巫孝賢的律師。”
簡暖澄對廖蘊榛說:“榛姐,我兒子說的是氣話,你別當真。”
廖蘊榛嚴肅說道:“孝賢在回來之前,已經做過精神鑑定。他的精神完全正常。具有完全民事行爲能力。他要聘請我幫他打官司,那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簡暖澄面對專業的廖蘊榛,有些招架不住,向巫煥炳眼神求救。
巫煥炳向廖蘊榛笑笑:“嫂子,我們也在一直在找孝賢。孝賢怨恨我們沒找他,我們能理解他的怨恨。你是專業的律師口才好。幫我們勸勸孝賢。”
“巫孝賢的意見非常簡單,就是和巫家脫離關係。帶走兩個孩子。”
簡暖澄不能接受:“我兒子沒有工作,怎麼有能力撫養他的兩個孩子?”
廖蘊榛向簡暖澄說:“撫養孩子,富人有富人的養法。窮人有窮人的養法。社會上雙薪家庭養二個孩子多的是,也沒見別人餓死孩子。”
巫孝賢和廖蘊榛一起離開巫家。
簡暖澄給巫煥炳使了一個眼色。巫煥炳趕快去追巫孝賢。
簡暖澄問巫頌賢:“現在一切前功盡棄,我們該怎麼辦?”
巫頌賢頹喪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簡暖澄去酒櫃倒了一杯紅酒喝。
巫頌賢上樓,回到房間,靠躺在牀頭上,想辦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她翻身,感覺壓到人,睜開眼睛,看到閆永桓躺在她身邊,氣惱,坐起身來。
“你真是好煩。”
閆永桓伸手摸摸巫頌賢的臉:“等一下你就不覺得我煩了。”
巫頌賢看到房門已經關上,知道閆永桓是有備而來:“說吧。”
“據我打聽的消息。你弟被白家人找到完全是一個意外。”
“白璨若一直都在找我弟。我不相信這是一個意外。”
“白家人這次要找的人是閔小圓。”
“閔小圓怎麼了?”
“聽說閔小圓是在一個婦科門診被找到。你往深裡想,她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這麼說,網上關於她和那個律師鬼混的事是真的?”
“可能性大,但也許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我可不能白說。”
巫頌賢明白閆永桓又在向她索愛:“這次先記下,以後再還。但你要說有用的。”
“聽說,是閔小圓礙事。”
“礙什麼事?”
“閔小圓和白家的誰走得比較近?”
“夜繁星。”
“閔小圓出意外的事,我猜肯定是慕太太那邊的人做的。”
“爲什麼這麼肯定?”
“這是第二個問題。”閆永桓對巫頌賢挑挑眉頭。
巫頌賢對閆永桓的加價氣得咬牙,可是她急需消息,只能說:“再加一次。”
“慕太太沒有兒子,當然想讓自己挑的女人當白家的兒媳婦。”
巫頌賢很詫異:“慕太太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能力?她野心也太大了。”
閆永桓在巫頌賢嘴上親一下:“女人爲愛執着,會失去理智。慕太太是女人,當然也會爲愛不擇手段。就像我愛上你一樣。”
巫頌賢覺得慕太太很可怕:“慕太太她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