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家吧。要不你媽媽又要生氣。”祝禾苗趕快走人。
項漫無聊,開車去市區兜風,路過一家KTV門前,看到穿休閒裝的孫韻慈進了KTV,
她停好車,走進KTV,向一名男服務生打聽了孫韻慈所在包房的位置,去敲門。
孫韻慈正和一個女服務生私語。
項漫等了一下。孫韻慈等女服務生走後,對項漫說:“快進來坐。”
項漫進到包房,和孫韻慈相繼坐在沙發上。
孫韻慈不說話。項漫覺得奇怪:“姐,你爲什麼不說話?”
孫韻慈有氣無力說:“剛睡起來。沒吃東西。”
項漫靠近孫韻慈小聲問:“姐。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讓你沒睡覺?”
孫韻慈輕笑:“小丫頭。給姐留點面子好不好?”
項漫笑笑,又好奇問道:“姐,你這樣瀟灑,你覺得女人睡多少男人才算夠本?”
“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讓我想想。”孫韻慈故作沉思。
女服務生送來酒水和小食。
孫韻慈等女服務關門走後,叫了幾樣小食後,才說:“這要看當事人想要什麼。”
“怎麼講?”項漫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如果是爲了錢,那當然是約的男人越多越好。如果只是尋找一時刺激,看到順眼的男人就約。如果是爲了愛,就不能用數量來衡量,那就要講感覺。”
“怎樣的感覺才能算是挑對了男人?”
孫韻慈和項漫一邊喝酒一邊聊......最後項漫喝醉,趴在沙發上睡覺。
孫韻慈斜靠在沙發上:“項漫,別睡,陪我聊天。”
項漫迷迷糊糊回答:“我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你爲什麼這樣累?”
“我先去了白家,再去見祝禾苗。”
“你和祝禾苗是去泡帥哥嗎?”
“沒有去泡帥哥。”
“祝禾苗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祝禾苗身體不舒服去醫院了。”
“她哪裡不舒服?”
“我在洗手間門外看到她吐了,她說她着涼。”
孫韻慈聽到吐這個字,清醒過來,追問項漫:“你沒看錯?”
“我確......”項漫睡去。
孫韻慈趕快跑出包房,碰上沃而,她見沃而氣質不凡,準備搭訕。
沃而帶着孫韻慈進到他訂的包房:“孫小姐。你好。”
孫韻慈馬上警覺起來:“你是誰?”
“別害怕。你的父親我認識。久聞你的大名。今天認識你很榮幸。”
孫韻慈被誇讚,心裡很高興,但是她清楚沃而這個巧遇是人爲巧合。
“快說事吧。我還有事。”
沃而伸手將孫韻慈摟進自己懷裡:“大家出來只爲放鬆。我是一個不錯的夥伴。”
孫韻慈推開沃而:“我是喜歡男人,但我清楚有的男人能睡,但有的男人不能睡。你就是那種不能睡的男人。”
沃而挑了挑眉頭:“是我的條件不夠好嗎?”
“不是不好。是不合適。”
“我們相遇就是我們緣分。”
孫韻慈轉身往外走。
沃而伸手拽住孫韻慈的胳膊:“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孫韻慈拉開沃而的手:“只要你的老闆不爲難我的爸爸。我會盡我所能幫忙。”
“我開門見山說。你有沒有懷孕?”
孫韻慈哈哈笑完說:“我要是懷孕我還能來這裡喝酒嗎?”
“那你覺得是哪個女人懷了白璨宏的孩子?”
“不知道。”
“依你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那個女人。”沃而臉上和氣,語氣卻嚴肅許多。
“我和白璨宏已經離婚後,心情一直處於低谷。我沒有精力去管別人的事。”
“我要是照你說得話給我老闆回話,我老闆肯定會說你沒有誠意。”
孫韻慈裝出無奈的樣子:“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這個傳聞我還是聽我朋友說的。”
“哪個朋友?”
“現在睡在我訂的包廂裡那個女孩。不信,你可以問她。”
“我來找你一趟,你至少讓我不白跑一趟。”
孫韻慈略想:“最近夜繁星的麻煩不少,但她和白璨若感情還是和以前一樣好。”
“我不想知道這些。我只爲白璨宏的事而來。”
“我聽說杏梨紗最近經常去醫院。就不知道是不是和白璨宏有關。”
沃而在孫韻慈嘴上親一下:“謝謝。美女。”
孫韻慈等沃而走後,去到隔壁包房,找了一個朋友借了手機,給祝禾苗發了一信息,將手機還給朋友。
出了KTV,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上,回到住處門口,從褲兜裡掏錢付完車費。
進到別墅內,看到祝禾苗坐到客廳沙發上。
祝禾苗向孫韻慈說:“你說的重要事是什麼事?”
孫韻慈打量着祝禾苗:“你的氣色不太好,你應該找個男人陪你。”
祝禾苗應付說:“謝謝關心,我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要賺錢養家。”
孫韻慈坐到茶几上,盯着祝禾苗:“和白璨宏睡了那麼久,你看得上別的男人嗎?”
祝禾苗滿臉通紅:“你爲什麼要這樣說?”
“告訴我,你懷孕多久?”
祝禾苗怕孫韻慈傷了她的孩子,撒謊說:“我沒有懷孕,你聽誰亂說?”
孫韻慈拉着祝禾苗的手腕號脈:“明明就是有了。”
祝禾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白璨宏已經知道我懷孕,你要幹什麼?”
孫韻慈根本就不會號診,她也沒想到幾句話就詐出祝禾苗懷孕的事。
如果祝禾苗能生下兒子,她可以利用那個兒子,這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她微笑安撫祝禾苗:“我不會害你,是別人要害你。我叫你來就是要保護你。”
祝禾苗根本不相信孫韻慈會安好心,可她也想知道是誰要害她。
“你說的別人指得是誰?”
“我剛纔在酒吧遇到了慕瀠瀠父親的人,他是專門來堵我,問白璨宏孩子的事。我用杏梨紗當藉口打發走了那個人。我相信過不了多久,有人就會找到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你現在就可以回你家裡等着驗證我的話。”
祝禾苗心裡恐懼起來,可是她也不能確定孫韻慈就能保住她的孩子。
“我不怕。我相信白璨宏會有周密的安排。再見。”
祝禾苗堅持要走,孫韻慈也不能攔着,只好讓祝禾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