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的要死,而一臉滿足的郎紹康卻心滿意足的去上班了。
看着他臨走的時候,給自己準備的牛奶,楊初夏想着,是不是應該給郎紹康做頓飯了?
一定要多放香菜,要不然,就直接來一盤超香菜好了……
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禁慾這麼多年,就是爲了折磨她。
不過看着他似乎表情越來越豐富的臉,似乎自己的貢獻還不小?
公司裡的人都說郎總自從有女朋友之後,雖然還是一副表情,但是性情穩定多了,而且,公司福利似乎更好了……
這個,自己應該說,是自己出賣體力換來的嗎?
別人打一份工,可是自己是兩份啊。
算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考慮了一下,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再說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看來,自己要想辦法準備一個防狼神器了。
躺在牀上,喝着牛奶,吃着麪包,楊初夏覺得生活這麼愜意。
這時郎紹康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綿羊,最好不要被我知道你在牀上吃東西,如果回去之後被我發現,你就真的不用再下牀了。”
大灰狼的聲音像是魔咒一樣飄了過來。
“怎麼會,怎麼會,我可是有輕度的潔癖的……”楊初夏有些心虛了。
她連忙低頭,還好,被子上沒有面包渣。
“哦,我忘了告訴你,客廳有監控的,你如果沒有在餐桌上吃飯,我能看到的。”郎紹康又是一記暴擊。
楊初夏無語了,這也要監控?
這個人,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啊。
“哦,那個,呵呵,這樣啊。”楊初夏語無倫次了。
“騙你的,不過,你已經承認你在牀上吃東西了吧?”
這個邪惡的大灰狼,萬惡的資本家,暴發戶,竟然敢耍自己?
楊初夏無奈了,怎麼自己遇到這個人,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之前,自己不是跟他還能振振有詞的說話嗎?
怎麼被人家吃幹抹淨之後,就變得這麼賢妻良母?
不行,她要重新樹立自己的形象。
可是,想想昨晚的狂風驟雨,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恐怕到時候,受傷的還是自己。
郎紹康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秘書叢聰看了出來,也暗自笑着。
總經理這應該是人逢喜事吧,看着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了。
看來,自己也應該找個對象了。
“叢聰,你過來一下。”郎紹康的聲音想起。
叢聰乖乖的走了進去。
“總經理,你叫我?”他臉上還掛着剛纔來不及收起來的笑意。
“你在笑什麼呢?”郎紹康突然說着。
叢聰立刻把笑臉收了起來,裝作很嚴肅的樣子,說着:“沒有啊,總經理,你看錯了吧。”
“是麼,我還會看錯,你的意思是我眼睛花了?”郎紹康說着。
叢聰趕緊否認:“不會,不會,怎麼會呢。”
“看來你最近的工作真是輕鬆啊,要不然,你也跟蔡經理去跑跑業務?”郎紹康問着。
叢聰但是就急了,說着:“總經理,我以後再也不笑了,你還是饒了我吧。”
郎紹康卻在喃喃
自語:“怎麼一提蔡經理,你就這個樣子啊,他明明是笑眯眯的,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叢聰臉都要綠了,笑眯眯的,難道就不是笑面虎了?
蔡經理那個傢伙,如果自己落到他的手上,那還能活着嗎?
還是算了吧,自己還想多活幾年呢。
“其實跟着蔡經理跑業務也沒什麼不好,也不用你喝酒,也不會出現酒後哪裡疼的事情……”郎紹康繼續說着。
“總經理,我一定想辦法儘快查明白你讓我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叢聰趕緊表着決心。
這個,是他的秘密,如果被人家知道了,他還活不活了?
郎紹康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說着:“這是你說的,好吧,先出去吧。”
叢聰整個人人都不好了,進來的時候,是滿面春風,出去的時候,卻是一臉的麻木。
這個總經理,太狠了。
動不動就想把自己送到那個笑裡藏刀,吃人不吐骨頭,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蔡經理那裡去。
全公司所有人都被他的外表騙了,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真面目,簡直不堪回首啊。
他剛出去,剛要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一個陰魂不散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聰,今天晚上有時間嗎?”蔡經理竟然站在門口。
“啊,你是鬼啊?怎麼剛說到你你就出來了?你比曹操跑的都快。”叢聰嚇了一跳。
蔡經理還是慣有的微笑,看着他:“我是不是鬼,你不是很清楚嗎?”
叢聰渾身不舒服,頭也不敢擡,說着:“沒有時間,這幾天忙。”
“忙什麼,要不要我幫忙?”蔡經理往前走了幾步。
“不用了,你什麼都不做就是幫我了。”叢聰趕緊推辭着。
蔡經理看了看他,故作受傷的說着:“唉,都已經是那種關係了,怎麼還這麼扭捏,我還不讓你對我負責呢,算了,我先忙去了。”
叢聰坐在椅子上,當時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而電話這個時候突然進來了。
“叢聰,如果有麻煩的話,可是找蔡經理。”是郎紹康的聲音。
“不麻煩,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我馬上就查到了。”叢聰趕緊說着。
郎紹康那邊掛了電話,叢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剛纔,不是做噩夢了吧?
這個蔡浩然,竟然連總經理都在幫他說話,實在是太可惡了。
想想這個蔡浩然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覺得菊花一緊,天啊,你收了我去吧。
不行,他要趕緊查到總經理讓他查到的事情,不然,以總經理的性格,真的把他賞給蔡浩然作爲獎賞怎麼辦?
叢聰扶了扶眼鏡,開始拼命地整理資料。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在總經理對他灰心之前,把那個人查出來。
楊初夏沒有去上班,不過也沒有很愜意的在家裡一直呆着。
郎紹康不一會就會打一個電話過來,讓她簡直要崩潰了。
可是,自己文的說不過他,武的打不過他怎麼辦?
只好無聲的抗議,想點什麼辦法,能整治他一下呢?
想了想,楊初夏下了牀,雖然還有些腰疼,但是不妨礙她走到門口,在門口撒上水吧。
如果這個傢伙回到家,摔一個狗吃屎,會是什麼反應?
想到這裡
,楊初夏又覺得有些忐忑,如果這個傢伙跟自己翻臉怎麼辦?
正想着,電話又響了。
“看來你還是你不累,既然想收拾屋子,就好好收拾一下吧,對了,客廳沒有監控,正好門口有……”
楊初夏:
這個傢伙,既然門口有監控,自己剛纔幹了什麼,他不是一清二楚?
她要抗議,可是,怒火根本就無處發泄。
“乖一點,不然可不是一天下不了牀的事情了。”郎紹康最後說了一句。
楊初夏當時就警醒了,現在可是她爲魚肉,郎紹康爲刀俎啊,她怎麼還敢想着捉弄郎紹康?
難道是嫌自己命長了?
她無奈的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
天啊,自己這到底是福是禍?竟然遇上這個大魔頭?
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楊初夏趕緊接了起來,還沒等那邊說話,直接就諂媚的說着:“我正在收拾屋子呢,呵呵呵呵呵……”
可是,那邊卻沒有什麼聲音。
楊初夏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是臥室,郎紹康應該沒有那麼喪心病狂,這裡也會安上監控吧。
良久,對面終於有人說話了。
“初夏,你還好嗎?”竟然是龍少軍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楊初夏的身體有些僵硬。
有多久沒見了?
上次見面,他們在包間吃飯,而龍少軍是服務生。
而他們再次去那裡的時候,龍少軍已經不在了。
“我挺好的,你呢?”楊初夏坐了下來,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緩一些。
“我就那個樣子了,不好不壞,反正餓不死。”龍少軍說着。
不知道爲什麼,楊初夏聽到這句話,瞬間對於龍少軍的恨意,變成了一種同情。
不是因爲他的遭遇,而是因爲他的人生。
他就這麼容易失敗,這麼容易低頭,也是這麼容易屈服。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當初也不會因爲蘇曉紅和司幻蝶的原因,輕易背叛自己,背叛自己死去的父親吧。
可是,事已至此,既然已經是路人,她再記恨又有什麼用呢?
現在,她是大公司總裁的女人,而他不過是千千萬萬個爲了生活而在四處奔波的人之一,自己何必要恨?
“那就好,總之有個營生就好。”楊初夏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初夏,聽到你這句話,我就知道你不很我了。”龍少軍說着。
楊初夏卻沒有接他這句話,怎麼接?
龍少軍嘆了一口氣,說着:“初夏,你別誤會,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別的事情,我看到司幻蝶了。”
司幻蝶?上次祁恩影的事情,有她的功勞,可是,後來她就跑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們都知道,她一定會跟蘇曉紅保持聯繫,但是連蘇曉紅都找不到,當然也沒有辦法找到司幻蝶。
“在哪裡?”對於這兩個女人,楊初夏有着不是一般的痛恨。
龍少軍說着:“跟一個看樣子是農村來的女人在一起,不過,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兩個人都是鬼鬼祟祟的,就在你家樓下。”
“什麼時候?”
“昨天。”
昨天,司幻蝶帶着一個農村女人,去了自己家樓下?
她想幹什麼?那個女人,又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