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別謝了!有願意的都可以去幫忙運糧食,運回來大家不要搶,有人給大家發足夠的糧食,之後朝廷也會給大家銀兩和糧食,足夠大家緩一緩的了。”蕭鈺揮袖說道。 “是,王爺,你說什麼我們聽什麼,老弱病殘的這邊休息,其餘的跟我來幫着運糧食。”幾個壯年男子一招呼去了好幾個人幫着弄糧食去了。 還有幾個災民看着弱小但是還有勁兒的也自告奮勇要幫着一起去運糧食,“行了,大家原地休息吧!一會兒就可以分糧食了,張中良你跟我進來。”然後就帶着身後的一堆官員一起進了這破爛不堪的知府衙門。因爲鬧饑荒這衙門也是可憐的緊,就連人手都已經是嚴重的不足了,就剩下了倆個人,還剛剛跟着搬糧食去了。 所以這屋子裡就上下張中良一家老小的搬椅子,倒茶的,忙的頭打後腦勺。 “行了,不用忙活了,有什麼需要各位大人就見諒吧!自己動動手。現在不是講排場的時候,說說正經事兒吧!”蕭鈺發話了,頓時屋子裡都靜了下來,因爲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蕭鈺要說的是什麼了。 蕭鈺剛剛要擡手說話,春兒就在外面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來了。 “王爺,果然有發現。”春兒人沒到就先喊了出來。 所有大臣一聽,又發現,而且春兒侍衛昨晚上就讓王爺給派遣出去了,這看來就是有什麼發現了。 都是沒有想到這剛剛到這裡就已經有了發現了,看來這七王爺果然不是善岔。能自己一手撐起一片天的,果然是有幾分能耐。 “你說。”看着春兒進來了,蕭鈺聽着這話就知道了,的確是水中有問題。 “啓稟王爺,我帶着白雲的一位大夫來到了這冀州,通過張中良知府的幫助查了冀州的水源,果然發現了有問題。” “春兒侍衛
細細說來。”吏部尚書趕緊就說道。 “昨晚屬下奉了王爺之命就來冀州找到了張中良知府,然後把王爺的懷疑跟他說了一下,張中良知府當下趕緊就幫助下官一起找原因,查案子,有了張中良知府的幫忙可以事半功倍,我二人大晚上的就去找到了冀州的水源,在北山坡的一個瀑布上面找到了通往冀州的水源。那裡的水就是冀州灌溉農田的專用水源,幾千年了,老祖宗就是在那裡一直沿用這個水源的。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從前年開始再用這裡的水灌溉土地就發現農作物看是出現大面積的死亡,所有人也沒有往水的方面去想,都以爲是土質的問題,所以我們剛剛查了土壤和水,發現是水的問題。” “什麼問題?那位大夫呢?可以帶上來問話!”蕭鈺問道。 “那位大夫在外面可以傳召進來。”春兒躬身說道。 “來人傳召大夫。” 很快就有蕭鈺的隨身侍衛去把那個跟着春兒去檢查水質的大夫帶了上來。 “小人,吳天賜,是白雲州一位大夫。”然後下跪給堂上幾位大人磕頭。 “吳大夫起來說話。” “謝王爺。”春兒把吳大夫扶了起來。 “吳大夫行醫多年,請問你有什麼發現呢?”蕭鈺坐在堂上一身威壓的問道。 “回王爺,是這樣的,我身邊的這位侍衛大人昨晚帶着老夫查了幾處水源,最後發現了這冀州常年灌溉農田的水源,也就是北山坡上的一個瀑布,裡面含有大量的明礬和釺毒。這倆者味道淺,而且易揮發,所以不容易被人發現。” 吳大夫趕緊說道。 “不用緊張,接着說。你查案有功,本王自當重賞。” “謝王爺,這冀州都是水田,所以所有農作物都是離不開水的,這賊人知道釺毒和明礬放多了會有味道,所以他只是少量
投放,所以長期泡在這樣毒水中的農作物就是逐漸死亡,旁邊的旱田也是會因爲水的滲透而遭殃,這就是爲什麼冀州突然間農作物低產甚至於絕產的原因。” 衆位大臣知道後心中萬分的驚訝。接着就是憤慨。 什麼賊人如此的喪心病狂,竟然投毒水中,禍害一個州的百姓! 這簡直就是天理難容,令人髮指,如果抓到定然是不能輕饒了的。 “大膽,竟然真有如此惡人,春兒,你帶着吳大夫下去休息。衆位大臣你們如何看?張中良,你又怎麼解釋?”不能讓所有人看出來自己是偏袒的所以當下蕭鈺一句話就給張中良嚇的跪下不敢起身。 “王爺明鑑啊!這毒水定是惡人投放,目的不是報復本官就是喪心病狂的要達到什麼目的,還請王爺明鑑啊!”張中良聲淚俱下。 “他說的有道理。”吏部尚書出來拱手蕭鈺表示禮貌然後說道。 吏部尚書是難得的忠臣,是皇上的忠實大臣,三代爲臣自然是德高望重了,不然皇上也不會派他跟來的。 蕭鈺伸手示意他繼續說道。 “這冀州知府沒有理由去傷害自己的子民,他是這裡的父母官,這裡的百姓好了他按理來說纔會受到朝廷的嘉獎,油水纔會多,如果他單單只是爲了貪污朝廷的賑災款的話說不通非得把這裡弄得人間地獄,讓他自己都呆不下去,本是富庶之地,搞成這副德行,這樣的官員朝廷也是定不能輕罰,他沒有必要自己給自己挖個抗然後給自己埋進去,如果這兒張中良腦子沒有病的話,顯然不會這麼做,現在看着張大人的樣子就知道正常人一個,自然是不會那麼做了,所以下官認爲,這張大人是被冤枉的!” 所有大臣聽着吏部尚書的分析頭頭是道,一點問題都沒有,當下感覺這張中良的確是被陷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