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爾斯博士?還是市民z?”梅蜜一邊拖長了語調調笑着易囂,一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滅着零食。。
這一會功夫,她的腳下已經堆積了好幾個薯片的袋子盒子,易囂瞄了她平扁的小腹一眼,感覺似乎某種風將這些食品袋帶的微微震動。
“我可不是愛麗絲。”易囂不急不緩的說道,梅蜜聳聳肩,表示自己對此並不關心。
易囂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你認識夏娃麼?”
“誰?!”梅蜜被嗆了一下,從嘴裡噴出一些薯片的殘渣,“是。。那個夏娃?”她確認到,“還是哪個夏娃?”
“大概就是伊旬園裡那個夏娃吧。”易囂皺起眉頭,語氣不驕不躁,“不過。。她剛剛給我來了一個電話。。或許你可以爲我解釋一下。。什麼時候電信的觸手都伸到伊旬園裡了。”
“喔。”梅蜜非常喪氣的轉了一圈,“那可不關電信的事。”她想了一下,確認道,“給你來電話的是個女人?”
易囂沉默以對。
“好吧。”梅蜜深吸了一口氣,“我有些失態了,如果真的是夏娃的話。。那麼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易囂微出一口氣,看着懊惱的梅蜜,眯起眼睛,不慌不忙的說道,“那麼。。你能告訴我,這個夏娃到底是誰麼。”
趙璃在一旁躍躍欲試,臉上寫滿了我知道,易囂將她摟在懷裡,說道。“我也知道聖經。不是你想的那樣。”
一旁的梅蜜還是滿臉的喪氣。易囂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只是一個夏娃罷了,安慰我一下這只是一個代號吧,就像那個什麼鴿子一樣。”
“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梅蜜微微苦笑了一下,“算了。。我倒是不怕她。。”
“但是你可能就會有些麻煩了。”梅蜜擡頭看着易囂,“夏娃不是代號,至始至終,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夏娃。就是那個夏娃!就是她!”
梅蜜的話語之間很模糊,但是易囂還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是,這個夏娃。。就是創世之初的那個,而且。。現在還活着!
梅蜜苦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樣,她是一個活了好久的老怪物。”
深吸一口氣,易囂需要消化一下這個驚人的信息,長生不老。。多麼美妙的事情,易囂眯起眼睛。“這可。。真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幸虧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她是怎麼盯上你的?!”梅蜜的眉頭緊鎖,雙手環抱在胸前。
“我怎麼會知道。”易囂冷哼了一下。“我連她的存在都不清楚,鬼知道她是怎麼找上我的。”
“算了。。既然已經來了。”梅蜜擺了擺手,十分坦然的接下了夏娃的挑釁,“我們也不能弱了氣勢,我給你說說她的來歷。”
“夏娃到底活了多久,沒有人知道,保守估計。。也有了千年,她曾經承認跟達芬奇上過牀,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只要是夏娃想要做到的。。她總能做到。”
“給我永生不死的生命,我也能做到。”易囂插了一句。
“不要打岔!”梅蜜一揮手,“據我所知,她勉強算是研究院的人,不過她基本不去理會那些事情。。時間,對於她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甚至可以說,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對於她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沒有人知道夏娃在哪,她從來都是神出鬼沒的,不過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她後代的消息,追溯到了研究院中。。裡面有一名叫做伊伊的女孩,是夏娃的後人。”
“可以說。。夏娃和研究院基本沒什麼關係,她已經活了無數年,而研究院和這個意識集合纔剛剛存在,在夏娃的眼裡,這點時間恐怕根本不會在她的腦海中佔據一丁點的位置。”
梅蜜從冰櫃裡拿出一瓶可樂“呲!”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易囂皺着眉頭看着她,不過梅蜜沒有在意,接着說道,“因爲夏娃不會老去,也不會死去,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或是信息,甚至人們都以爲她只是夏娃的一個好朋友,沒有人知道夏娃是伊伊的祖先。”
“那你怎麼知道。”易囂在邊上冷冷的插了一句。
愣了一下,梅蜜說道,“我有特殊的情報來源。”
易囂輕笑了一下,沒有多問,“夏娃的起源並不僅僅是伊旬園的時代,她早在公元前就已經出生,她甚至經歷過埃及羅馬等數個時代。”
“所以。。”梅蜜聳了聳肩,“夏娃在私生活上也比較迷亂,與其說她親近伊伊是因爲血緣的關係。。倒不如說是**上的關係,這一點連伊伊的未婚夫陳聰都無法阻止。”
“夏娃喜歡女人?”易囂靠在櫃檯上,無聊的聽着梅蜜的長篇大論,偶爾發表一下見解,易囂略感有趣的說道,“竟然喜歡女人。。等等!陳聰是伊伊的未婚夫?!”
易囂好像突然聽到了某個混亂的消息。。而且挺重要的。
“等等。。陳聰?!”梅蜜也停了下來。
“我記得。。你見面一言不合。。不。。還挺合得來的,就給人殺了?”梅蜜撇了撇嘴,“還惹得校區的人找了你一陣,這麼說來。。就情有可原的。”
“等等。。什麼叫情有可原,夏娃找我算賬也叫情有可原麼。”易囂非常無奈的皺起眉頭,“那個時候。。出了點意外。”
“意外就意外吧。”梅蜜在一旁幸災樂禍,“反正這是你應得的報復,你只需要接着就好。”
“好吧。。”易囂嘆了口氣,“該死!”
鬼知道殺掉一個陳聰會引來這麼多麻煩,果然是因爲圈子太小,每一個人都會牽扯到其他人的身上,同性質的人,總是能扯到其他人身上。
就像殺掉一個普通圈子,最多會引來警察,而殺掉自由人這個圈子裡的,就會引來其他更加深入的東西。
不過易囂雖然在低聲咒罵,不過並不後悔,那個時候。。沒有感情的易囂,做事可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無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