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小半個下午,居安吃完了晚飯,把豆草送回了馬廄,然後從馬廄裡拿了一條汗墊和馬鞍放進了空間,等着晚上的時候騎着淘氣包在空間了繞兩圈,就當是給它鍛鍊下了。
一切搞定,把泰迪和武松兩個帶進空間過夜,自己則給淘氣包背上馬鞍,騎上跑了一圈,速度確實比豆草快了很多,雖然小腿兒比豆草細了點,但是擋不住人家頻率快啊,一直騎到了淘氣包出了汗,居安才下了馬,取下馬鞍,掛到旁邊的果樹樹丫上,把淘氣包牽到池塘邊,剛想給淘氣包洗個澡,誰知道人家自己便進了塘子裡,兩隻前腿還不停地劃拉着水玩,腦袋還一扯一扯的拉着居安手裡的繮繩,居安一放開繮繩,淘氣包便慢慢的向着深水走去,開始遊起泳來,看的居安一陣暗贊,多懂事的小傢伙啊,自己都會洗澡了。
剛誇了一個懂事的,這不懂事的傢伙就湊上了前來,嘴裡咬着個果子,晃着大屁股看人家游泳也跟着進了去,整個身體都埋進水裡,昂着個腦袋,只露出兩個眼睛和閉口,清澈的水裡就看到四隻小短腿劃拉的還韻律感十足,向着淘氣包遊了過去,誰知道淘氣包看到泰迪,一陣馬嘶,便把這個傢伙嚇了回來,跑到居安的眼前淺水裡站起了身子,看着水裡的淘氣包。
叫了聲泰迪,然後手一指果樹下面的武松,泰迪便晃晃悠悠的回去了,看它一上岸,居安趕緊的離開了幾步,果然,剛一離開,這個傢伙便開始甩起了身上的水,要是靠的近準被這傢伙甩一身。
看着馬兒在水裡遊了一會兒,等着淘氣包上了岸,便拉着淘氣包,給泰迪聞了聞,等淘氣包適應了,伸着大腦袋在泰迪身上拱了拱的時候,這傢伙立刻人來瘋似的,圍着淘氣包蹭着,武松是個好小夥,只是摸了了兩下,便繼續吃起了手裡的果子。
看着這三個傢伙相處的還算是融洽,居安便放心的出了空間,洗了把澡,蹲到了牀上開始上網溜達。
一打開自己的扣扣,居安便看到浩瀚文海的留言,說是自己和老師過個三四天時間就會到紐約,同一些國外的同行交流,也會去大都會博物館看看一些中國古代的書籍,到時候希望能親眼看看居安手裡的那捲竹簡,說到老人家關於這個竹簡有些疑問,另外就是說到,希望居安可以到紐約來,畢竟老人家年紀不小了,去次紐約都不容易,老人家去世前想再看看那一些國寶級的藏書。
居安看到以後,拍了拍腦袋,這傢伙,我準備一直放空間裡到老死呢,這老人家怎麼又想起來了,但是想想以前在網上看到的老人的簡介,一輩子都在研究中國的傳統文化和對着一個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小藏友都客客氣氣的氣度,真的讓居安覺得這個老人滿值得人尊敬,並不是國內那些亂放大炮的所謂磚家。實在是不忍心拒絕這麼個老人,再想了想,糾結了半天,才下定了決心,即便是曝光了,也算是給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發展做了個貢獻,雖說在美國混着,但是畢竟自己是炎黃子孫,傳播自己民族文化總是好事情,便留了信息,說自己到時候帶着竹簡到紐約去拜訪老人家。
跟着便又進了空間,把幾卷竹簡看了一遍,挑出了講自己脖子上珠子的和那幾招武功和劍術的,把剩下的五卷放到桌上,輕輕的撫摸着,心裡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看着兩千多年前的竹簡,保存的如此完好,這要是拿出去,被證實不知道要起多大的風波。
等出了空間,躺倒牀上的時候居安還是心裡有點不踏實,想來想去的進入了夢想,接下來的幾天,小曰子過的輕鬆愉快,居安的心也就漸漸的放了下來。就這麼着隨遇而安吧,天塌下來自有大個子頂着。
過了快一個星期,居安終於接到了浩瀚文海的電話。一接了電話居安就聽到了一箇中年人洪亮的聲音響起:“請問是小居嗎,我是浩瀚文海啊,我叫許東,你叫我許哥就行了”
居安笑着回答道:“我是,你好許哥,等着你的電話呢,老人家到了紐約了?一路都還順利吧”。
許東笑着回答道:“老師一切都好,已經到了幾天了,這幾天都泡在大都會博物館裡,明天和後天我的老師就沒什麼事情了,你方便的話帶着東西過來吧,這次真的麻煩你了,老師還跟我特意提了一句,說是讓你辛苦跑一趟”。
居安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那我今天晚上就去紐約,明天的時候老人家就能看到了,對了我把其餘的幾卷也帶上了,到時候一起讓老人家看看”。
許東聽了非常的開心說道:“這還有幾個呢,那真是多謝謝你了,老師就是有點疑問,一直沒怎麼放下心來,一定要親眼看一看,說是即便是近代的,也是大師的作品,不是一般的造假販子做的了的,這段時間一直惦記着,正好這裡都是研究中國文化的專家,到時候也能給你個確切的答覆”。
居安也跟着聊了幾句,再三的約定了時間,便掛了電話,起手就又給王凡打了個電話,告訴自己今天晚上到紐約,讓他給自己準備個房間,晚上就住他那裡了。
等了通電話的時候,王凡奇怪的問道:“那好,晚上我去接你沒問題啊,你這什麼事情啊,這才從紐約回去二十幾天,這又要來?”。
“不會是打擾你二人世界吧,不行我住酒店了,你這是還沒結婚,我纔給你個招待我的機會,你要是結婚了我纔不去住你那裡,看科拉眼色呢”居安笑着問道。
王凡說道:“沒那事!就是好奇,你這是兔子一般不出窩,出了窩準有事情”。
居安本來也沒打算瞞着王凡便說道:“得了個竹簡,像是春秋末的,拿給一個國內的專家來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小子能不能就靠譜點,我跟你說別欺負哥哥沒文化,咱可是見過戰國竹簡的,清大還保存着幾根呢,黑乎乎的,就這都是個寶貝,你那還春秋末,你說是清末哥哥還信點”王凡不屑的說道。
居啊笑着說道:“別扯了到時候專家一看,不就知道了”。
“那到時候我跟着你一起去,咱也開開眼,看看春秋竹簡的樣子”王凡哈哈笑着回答道。
兩個人便掛了電話,居安上了樓進了空間把幾卷東西拿了出來,然後找了塊大布一包,便放進了旅行箱裡,然後收拾了幾件衣服,放了進去,等中午一吃過飯的時候,便叫了托馬斯過來,說了下自己要去紐約一趟,然後家裡的幾個小傢伙繼續交給了二壯看着。
下午的時候讓二壯送到了機場,登機之前便給王凡發了個消息,告訴他幾點到紐約,便坐着飛機直衝雲霄。
等到了王凡的家裡,王凡便催促着居安把竹簡拿了出來,隨手翻看了一遍,王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
居安取笑道:“還跟真的似的,不錯不錯,你認得上面寫的字不,指出一個我看看,別不懂裝懂”。
“字我不認識,但是哥們從小就學過書法,我是誇這人字寫的不錯,能看的過眼而已”王凡一臉正經的說道。
“哈哈哈,我真的一想到你這個鳥樣子拿着毛筆坐在桌子前面就想笑”居安腦海中一出現這個鏡頭,怎麼也憋不住笑了起來,一副鳥兒浪蕩的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還學過書法,用吳孟達的話來說,鳥都笑歪了。
“你不知道,我小時候住在老爺子的大院裡,跟着一幫子小子被送到一個老師那裡學寫字,每天晚上都練字,那老爺子的秘書每天都檢查,寫的好的老爺子誇獎兩句,寫的不好的,晚上再寫十遍,小學時候我的書法還得過首都的獎呢,還好我上了初中的時候就跟着我爸去了外地”王凡作勢抹了抹頭上的冷汗。
“怎麼沒聽你提過,這大學時候寫個大字什麼的也沒看你冒過頭”居安奇怪的問道。
王凡瞪了一眼說道“被人逼了大幾年你試試,現在提起來我都是怕怕的,對了這次國內的專家叫什麼,說不定我還能認識呢”
居安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只是知道他的一個學生叫許東,但是我知道老爺子好像有八十歲了”。
“許東?是不是年紀不小,國字臉,脖子上有塊小胎記的那個?”王凡問道。
居安擺了擺手說道:“我真沒見過,但是聽着聲音似乎是年紀反正不年輕”。
王凡想了一下,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說道:“靠!那我明天真的要去看看,要是知道了他老人家來了,我沒去看,老爺子又該說我沒家教了”。
“到底是誰啊,看你畏懼的,聽到名字就嚇成這樣了”居安笑着問道。
王凡說道:“十有八九就是教我寫字的老爺子,跟我們家老爺子那是至交”。
“也是個老革命?”王凡問道。
“這到不是,是國內的頂尖的學着,世界上也都是出名的,享受國家津貼的,現在什麼四五十歲的所謂的大師到他老人家跟前就是個渣渣”王凡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