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不可說的,在我十歲那年的時候,有一次我走在街上,遇到了一幫小混混在欺負我,當時正好有一個女人經過,可能是她看到我被人欺負,於是便幫我教訓了一頓那幫小混混……
我當時看到她這麼厲害,就覺得她很威風,然後就哀求着她教我功夫,後來我才知道,我師傅她原來是一名殺手……”
鄭碧萱聳了一下肩膀,結果不言而喻,她想必是也跟隨了她師傅的足跡,也當了一名女殺手。
有時候往往一件很簡單的小事情,就會改變人的一生,如果當時那個女人沒有經過的話,也許現在的鄭碧萱或許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又或許她早已經嫁人,並有了自己的家庭了。
兩人邊聊邊喝的,漸漸的,鄭碧萱已經有些醉意了,要知道這紅酒的後勁可不小,她用手支撐着自己的下巴,醉眼朦朧的看着陳鋒,笑嘻嘻道:“好了,我的故事已經講完了,你呢?你又是個什麼人呢?”
陳鋒也沒有刻意去抵抗他體內的酒精,或許是這個地方讓他感到由外的放鬆,所以他現在也有了幾分醉意,打了一個酒嗝道:“呃!我……嘻嘻……我嘛,其實我就是個混蛋。”
“哈哈哈……那有人說自己是個混蛋的,你真……真逗”鄭碧萱有些大舌頭起來,看着陳鋒傻笑着。
“做混蛋總比做僞君子強。”陳鋒有些似醉半醒的,他看着鄭碧萱那美麗的容貌時,目光中蹦出了一股慾望的火花來。
“沒……沒錯,說得好,讓我們來敬混蛋一杯。”
鄭碧萱連杯子都不用,直接把紅酒瓶子拿了起來,仰頭倒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紅酒的酒漬,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滴落在她的衣襟中,顯得分外的誘人,她一口氣把半瓶紅酒喝光,然後媚眼如絲的看着陳鋒。
時間在這一剎那,彷彿靜止了下來,兩人就這麼相互的對看着,眼睛裡好像有一些電光在閃動着,此時此刻,他們好像知道對方的心裡面在想些什麼似的,這時候,看到他們動了,陳鋒一把抓住了她,而鄭碧萱也用手抓住了陳鋒的衣服。
一聲哼哼,陳鋒用手一把將桌子上面的盤碗杯碟統統掃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然後陳鋒把鄭碧萱一把拖到了桌子上面,向她壓了下去,並用手撕拉開了她的衣服。
鄭碧萱用雙腿夾住了陳鋒的腰身,櫻脣如同一朵誘人的桃花,她那捆紮在身後面的頭髮,全部披散了開來,在這風中亂舞。
陳鋒腰身往前一挺,鄭碧萱的口中頓時發出了一聲痛哼,她用雙手勾住了陳鋒的脖子,擡起了頭來,在陳鋒的肩膀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無比清晰的貝齒印。
“小萱,你爲什麼要拜我爲師?”十歲的時候,一個優雅的女人蹲在她的面前問她道。
“我想……我想像你一樣,長大以後可以鋤強扶弱,幫助那些有需要幫助的人。”十歲的小萱天真的回到道。
這個女人笑而不語的,愛戀的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把她帶走了,從此之後,鄭碧萱開始跟着優雅的女人習武。
“你爲什麼要加入褚明閣?”十六歲的時候,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負手而立的看着她問道。
“我要爲我師傅報仇!”十六歲的鄭碧萱,手中拿着她師傅的骨灰盒,充滿了戾氣的道。
“你師傅是一名殺手,殺人者,人恆殺之,沒有所謂的恩怨情仇!你走吧。”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聲音沙啞的道。
“我要加入褚明閣!”
十七歲的鄭碧萱手中提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對着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固執的道,而她手中的人頭就是殺了她師傅的仇人。
“你可知道,殺手是一條不歸路,不能有自己的私人感情,不能夠中途退出,除非你死了!”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語氣陰森森的道。
“我知道!”
鄭碧萱反手一刀刺在自己的肩膀上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道。
“好!從今天起,你便是褚明閣的人。”
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揮空一掌打在鄭碧萱的背上,鄭碧萱慘叫一聲,一口鮮血仰頭噴出來,在她的身後已經多了一個特殊的印記。
“這是你的身份令牌,這個令牌將會跟隨你一輩子,直到你死亡爲止,若敢違背褚明閣的規矩,殺無赦!”
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冰冷無情的轉身離去,在他的身上釋放出一股,令人無法違抗的強大氣勢,讓鄭碧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時,聽到一聲大喘氣的聲音,陳鋒的身體一陣抖動,動作停了下來,他溫柔的用手去摸着鄭碧萱的臉,而鄭碧萱眼睛緊閉,臉色桃紅,在她的眼睫毛上面,似乎還有一顆尚未風乾的淚珠。
過了半響後,鄭碧萱才離開了陳鋒的懷抱,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這時候,陳鋒纔看到在她的後背心,有一個如同硃砂一樣的印記,好像是某種符號,又好像是胎記,有些好奇的問道:“小萱,你背後這是什麼印記?”
鄭碧萱嘩啦的一聲,將衣服的鏈子拉好,對陳鋒溫柔一笑的道:“沒什麼,一個殺手的印記而已,就好像是身份令牌一樣。”
陳鋒有些不明所以,倒也沒多想什麼,他走過去想要和鄭碧萱溫存一下的時候,看到鄭碧萱避開了他的手臂道:“陳鋒,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屋子去休息。”
陳鋒只好怏怏的把手收了回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這妞剛纔還那麼熱情,怎麼現在又變得冷酷了起來,莫名其妙的,他看着鄭碧萱進屋的背影,只好搖搖頭的,收拾起地面上的殘局來。
經過昨晚的事情後,陳鋒發現,這個鄭碧萱突然開始有意無意的,和他保持起一定的距離來了,讓這傢伙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暗地想着:“難道昨晚自己不能夠滿足她嗎?真是見鬼了!哥可是明明持續了一個鐘頭才交槍的,好不好?就算比不上加滕鷹,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不過這傢伙很快就忘記這事了,畢竟現在想辦法對付吳舫生纔是正事,時間一連過去了好幾天,拿督的人一無所獲的,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蹤影,就好像他們挖了個洞藏了起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