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大眼同找回來那個橫掃了澳門大部分賭場的人?”陳鋒從監控器中看到一個萬衆矚目的男人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問包德興道。
“沒錯,他叫杜鬆,是一名馬來西亞人,據說是法國賭神的徒弟,這個人一直沒有什麼名氣,他首次出現的地點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當時他贏得不多,也沒有任何的影像資料流出,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不知道大眼同是怎麼跟啊勾搭上的。”
包德興抖了抖一支雪茄,用剪茄器減掉了尾翼,遞給了陳鋒道。
“你這次找了什麼人來對付他。”
陳鋒感興趣的問道,直到現在爲止,包德興還沒有讓他的人出來,一直弄得神神秘秘的。
“呵呵,要對付這個人,自然要去找熟悉他的賭術的人了,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輕易不會冒險的。”包德興也給自己剪了一支雪茄,點燃後,吧唧吧唧的抽了兩口。
“你找了他的師傅,法國賭神。”
陳鋒聽包德興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怪不得包德興一直神神秘秘的,打算等賭賽開始的時候才讓他出現,給敵人來一個出其不意的。
“對,這次我要讓大眼同輸得心服口服。”包德興得意洋洋的笑道。
“希望如此。”
陳鋒只是微微的一笑,他倒是不很看好這個賭神,整件事情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大眼同故意設計好的一個陷阱,連包德興都能想到的事情,難道走嘿道的大眼同會想不到?
包德興畢竟算是一個正經的商人,他的手段雖然不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但是這個人魄力有餘而心狠不足,而大眼同卻是地下世界裡面的人,說起賺錢的手段來,也許大眼同沒有包德興厲害,但是要是玩手段的話,十個包德興也不一定能夠玩得過大眼同。
“時間到了,我們出去吧,今天的賭廳裡面會用180多個無死角的高科技鏡頭進行監控,哪怕是一顆灰塵也逃不掉我們的人的眼睛,想要在這裡出千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他的賭術厲害,還是他師傅厲害。”包德興自信滿滿的道。
陳鋒也站了起來,對包德興的話不置與否的,如果攝像頭有這麼厲害的話,人家就不會橫掃了澳門大部分的賭場,讓他們都無可奈何的了,逼得包德興不得不跟大眼同賭這個局,不說其他的,就連陳鋒他自己就起碼有一千種以上的手法,能夠讓攝像頭的監控看不出來他的動作。
隨着時間的到來,賭局正式開始,雙方的人包括觀摩的觀衆都已經進場,並在第三方的見證下,對賭桌和所有的撲克牌進行了嚴格的檢查,以顯示公正。
這時候,大門的兩邊被人打開,一個走路帶風的男人,在萬衆矚目中走了進來,大眼同在他的耳畔說了幾句話,只見他的臉上帶着一股狂傲和不屑的表情,直接走到了賭桌前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旁邊的人馬上爲他點上了一支雪茄。
陳鋒在他進來的一剎那就楞了一下,然後他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意來,心裡面暗道了一聲:“有趣。”
這時,包德興也帶着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當這個法國人一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馬上引起了大家的轟動。
“法國賭神。”
一些人早已經忍不住叫了出來,而在陳鋒身邊的蘇蘇也激動的叫了起來,沒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是法國賭神雷諾,世界賭壇排名第一,聽說他早已經金盆洗手了,不知道包爺是怎麼說服他出手的。
而杜鬆的身體也微微震動了一下,眉頭輕皺的,好像有些緊張的樣子,而大家的目光此時全部停留在杜鬆的身上。
“有趣,徒弟對師傅,今天這個賭局看來有趣了,不知道是徒弟贏了師傅,還是師傅滅了徒弟。”衆人小聲的議論紛紛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雷諾向衆人揮了揮手的,走到了賭桌的面前,身後的一個金髮女人幫他拖下身上的風衣來,他才風度翩翩的坐了下來,點了一支雪茄,抽了一口,看着杜鬆笑吟吟的沒有說話。
“師傅。”杜鬆站起了向他鞠了躬,
“呵呵,杜先生,今天這裡沒有師傅和徒弟,只有對手,今天我們各自爲主,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纔好。”雷諾彈了一下菸灰道。
今天不是進行賭術的比賽,而是要賭身價性命的,大家都不敢大意,雙方示意可以開始之後,第一鋪牌就殺出了火氣來。
一連幾場,雷諾連底牌都沒有翻,就贏了杜鬆,讓他桌面上的籌碼少了一半,師傅不虧是師傅,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
包德興得意洋洋的,一副已經贏定了的樣子,他爲了請雷諾來對付他的徒弟,可是親赴法國,並且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能夠請到他親自出手,要是再不贏的話,他包德興也認命了。
“showhand!”
雷諾這幅牌甚至連底牌都沒看,他直接把籌碼往桌面上一推,直接showhand了,氣勢逼人,讓杜鬆的額頭上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拿起一條手帕來擦了擦,衆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底氣,已經被他師傅雷諾的氣勢給壓在了,哪怕雷諾拿到的是一副爛牌,他現在也不敢去賭。
大眼同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陰晴不定的樣子,但是他們兩人的表情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陳鋒,陳鋒暗地笑了一下,看來這次包德興要陰溝裡面翻船了。
這個所謂的法國賭神雷諾本來就有問題,因爲根據陳鋒的情報,法國賭神雷諾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而這個秘密沒有幾個人知道,而恰好陳鋒就知道的其中一個。
“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讓我們一次決勝負如何。”這時候,這個假扮雷諾的所謂賭神,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道。
“好,我跟了,這是我所有的籌碼,showhand!我是四張k。”
杜鬆咬了咬牙,脖子上的青筋曝露出來,一幅賭急了眼的樣子,已經失去了冷靜,他把牌翻了過來,赫然是四張k,只要雷諾不是四張a或者是同花順就是他輸了。
“老闆,看來這個杜鬆要輸了。”蘇蘇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端倪來,還以爲這個法國賭神真的有這麼厲害,她小聲的問陳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