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經過千辛萬苦的纔到達了莊思兒的身邊,看着早已是憔悴不已的莊思兒,十分心疼的道:“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擔心什麼。”
“鋒哥,我……我剛纔到處都找不到你,我……我多擔心你會有事啊?”莊思兒哭的稀里嘩啦的道。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既然我們能夠進來這裡,就一定會有辦法離開,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去面對。”陳鋒用手抹去她眼中的淚水道。
“嗯,我聽你的。”
莊思兒點點頭,只要有陳鋒在她身邊,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也不害怕。
“對了,鋒哥,我們要怎麼出去?”莊思兒在陳鋒沒有到來之前,就嘗試過很多種方法,但失蹤沒有找到離開這個戰場棋盤的安全路線,擔憂的問道。
“戰場棋盤,以梟爲王,如果想要安全的離開這裡,就必須要按照他們規矩來纔可以,我們現在先去找到梟的位置再說。”
陳鋒理性的分析到,在他的腦海中,已然多了一個立體三維的戰場棋盤的圖像,他正在腦海裡面快速的推測“梟”所在的位置。
陳鋒雖然不是最頂尖的陣法師,但是他所學比較繁雜,集各家之所長,並不排斥任何一派的東西,而且用的都是現代人的思維與眼光來進行研究,並沒有循規蹈矩的,反而這樣子幫助了他許多。
陳鋒腦海中的圖像,最後定格在棋盤的中心位置上面,如果他沒有推測錯誤的話,“梟”應該就在這裡。
陳鋒帶着莊思兒向左邊邁出了第一步,整個棋盤就像是在玩挖雷遊戲一樣,只要走錯一步,就會面臨着靈體的攻擊,而且還不能夠回頭,必須要重新推斷,所以陳鋒也不敢大意的,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而莊思兒跟在他的身邊,手中拿着天機尺和符籙小心的警惕着。
“33。27……這裡應該沒有。”
陳鋒一隻腳剛踩下去,突然間聽到了“轟隆”的一聲巨響,戰場棋盤一陣天搖地動的,讓陳鋒和莊思兒差點連站都站不穩,只見在他們兩人的面前,出現了一大隊的長槍兵,一眼看過去,怕不得有上百個。
“遭了,推測錯誤了。”陳鋒一拍自己的腦門無比懊惱的道。
剛纔他推測的時候,發現一共有四條路線可以走,但是隻有其中的三條是安全的,而另外一條是陷阱,但陳鋒這次偏偏就選擇了一條錯誤的路線,導致他一下子前功盡棄了,讓他無比的懊惱,只好和莊思兒準備戰鬥。
這些長槍兵,手中的長槍已經達到了三米長的距離,看到他們步伐整齊劃一的喊着口號,向陳鋒和莊思兒他們踏步過來,沙場裡面殺氣沖天的。
長槍兵通常是用來對付敵人騎兵的一個兵種,或者是用來做爲衝鋒用的,但是用來對付陳鋒他們可就不太好使了,畢竟他們兩人的目標太小,而且也不會傻到站着不動,任憑他們攻擊。
陳鋒對莊思兒做了一個讓她後退的手勢後,只見他腳步一動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瞬間就落在了那些長槍兵隊伍的中間,令到他們的長槍根本對付不了他,反而讓他們整個隊形都亂了起來,誤傷了自己人。
畢竟這些長槍兵只是一些靈體,並非是真真正正的人類,他們這些低級的靈體,並沒有人類思考的能力,只是盲目的聽從指揮。
只見沒多久後,這些長槍兵隊伍就變成了一鍋亂粥了,而陳鋒則是在他們的隊伍當中跳來跳去的,好像一隻大馬猴似的,令到這些長槍兵無可奈何的,只能對陳鋒乾瞪眼的。
陳鋒玩了一會兒後,不再浪費時間,對付這些小靈體,他連大夏龍雀都懶得拿出來,手中拿着莊思兒交給他的符籙,如同虎入羊羣裡一樣,不多會的功夫,就看到這些長槍兵已經消失不見了。
“鋒哥,這個棋盤這麼大,我們時候才能出去啊?”莊思兒剛纔也對付了一隊靈體,現在還是氣喘吁吁的。
“哼!它們既然想要跟我們玩,那我就跟他們好好的玩玩,別以爲整個棋盤戰場出來,我就奈何不了他們了。”
陳鋒消滅了剛纔的長槍兵之後,沒多久,他又再次跟幾撥其餘的靈體相遇,這次陳鋒總算是整明白了,原來並不是他的推測有誤,而是戰場棋盤裡面的“梟”在作怪。
無論他選擇什麼路線,最終都會進入它們佈置的陷阱裡面,恐怕這背後必定有什麼東西在搗鬼,所以陳鋒纔會聯想到“梟”。
只是不知道這個“梟”到底是白起的靈體,還是其他高級的靈體,總之不好對付,不過越是有挑戰的事情,陳鋒就越是覺得興奮,要是太過簡單了,他還不感興趣呢。
“鋒哥,你打算這麼做?”莊思兒看到陳鋒說的斬釘截鐵的樣子,想必是他有什麼好主意。
“我們與其這樣子被動,倒不如化被動爲主動,我要把這個梟給逼出來,我倒要看看它還怎麼興風作浪的!”陳鋒看着整個棋盤沙場,心中已有腹案了。
“思兒,把你的天機尺借與我,我要用它把‘梟’給逼出來。”陳鋒眯眼看着棋盤的中間位置冷笑的道。
“是,鋒哥。”莊思兒馬上把她的天機尺遞給陳鋒。
“思兒,等下我會運用術法將棋盤破開,你準備好符籙,只要發現有靈體跑出來,你就用符籙來對付它。”陳鋒道。
“好,鋒哥,我曉得了,我保證不會讓任何的靈體逃出去。”莊思兒自信滿滿的道。
兩人都準備好之後,陳鋒開始破解起這個戰場棋盤來,他使用的辦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以陣破陣,這就要看到底誰的陣法之術更高一籌了。
“天、地、風、雨、日、月、雲、雪、霜……生生不息,是爲日月,顛倒五行,八方六合……”
只見陳鋒雙腿分開,站在一個刻畫好的圓方之內,手拿着天機尺正在起勢,頃刻間,只見陳鋒把一滴血,塗抹在天機尺上面,天機尺馬上散發出一股柔柔的光芒來。
光芒一黑一亮的,就好像螢火蟲在黑夜中,發出來的光亮一樣,過了沒多久後,看到陳鋒手中所執的天機尺,開始微微的抖動着,似乎尺子多了一種靈性,想要脫離陳鋒的手掌,破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