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也許的確如此,但是可別忘了,在外面有數之不清的天魔大軍,那玄太極就算再厲害的,那些天魔也勢必會讓他頭疼萬分的,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屠盡百萬天魔!”陳鋒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猙獰的表情來。
“但是……”
雖然陳鋒說的有理有據的,但是他從頭到尾卻一直沒有提到自己的,玄太極需要面對天魔,難道他就能夠倖免嗎?
“不用但是了,現在事不宜遲的,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青衣,你一定要相信我,記住,一但護山大陣開啓後,無論你看到什麼?或許是聽到什麼?都不要再打開。”陳鋒沒有時間向她解釋更多,因爲那玄太極已經過來了。
“好一對癡男怨女,瑤玉溪,我玄太極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今天我就讓你們兩人做一對苦情的鴛鴦。”
玄太極怒不可歇的道,只見他身體一震的,身上所穿的新郎服裝,頓時化作了漫天的碎屑,只剩下一朵孤零零的大紅花,從天空中掉落了下來,咕嚕嚕的滾到了陳鋒和西王母他們的腳邊。
“青衣,記得一定要照我的話去做!”
陳鋒說完之後,他用柔力一掌推開了西王母,把她高高的擊飛到了瑤池仙宗弟子的身邊,然後他才轉過頭來,看着玄太極,表情極其不屑的道:“你特麼算個什麼吧唧玩意兒的,西王母和你又沒有拜堂成親,她喜歡怎麼做?喜歡誰?關你孃的屁事!”
“好膽!”
玄太極出道至今,還從來沒有人敢當面罵過他,陳鋒算是第一個,讓他氣得幾乎心肺都要爆炸了,一聲爆喝,風雲變色,陳鋒的腦袋“嗡”的一聲響,只見兩行鼻血從他的鼻子裡面落了下來。
陳鋒心裡面一震的,拼命按捺住自己心裡面的驚慌,他用手抹了一把鼻血,那樣子看起來有些慘兮兮的,雖然他明知道玄太極很厲害,但真正和他對上時,陳鋒才真正明白到,自己的差距與那玄太極到底有多遠。
“玄太極是吧,今天你若是弄不死我,他日我必定君臨你們玄天宗,我要你玄天宗包括你玄太極在內,雙膝跪在我的面前給我添鞋,好像一條狗似的向我求饒!”
陳鋒用手一指玄太極那張欠揍的臉,開口對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着,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了整個瑤池仙宗。
所有的人,包括瑤池仙宗的弟子,還有神宋安和陸文州他們在內,聽到陳鋒這話後,全都傻愣傻愣的,用一副如同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陳鋒,但是心裡面卻對他的勇氣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這傢伙以爲他是誰?是如來佛祖?還是太上老君的?就算是準聖王月一鋒再此,恐怕連月一鋒也說不出如此狂妄的話來。
一聲巨響,看到玄太極腳下的青石地面,豁然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來,跟着響起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百米開外的一棟建築物,突然間“轟隆”的一聲,被分開了兩半,向兩邊坍倒了下去,而玄太極的一張臉早已經變得是鐵青鐵青的了。
陳鋒的瞳孔猛地的收縮了一下,心兒一陣砰砰的狂跳着,這個玄太極到底還是不是人的?僅僅只是他的一道怒氣便能夠開山裂地的,實在是太變態了。
但是俗話說得好,開弓沒有回頭的箭,陳鋒現在是不能慫,他只能幹,不管裝孫子,還是裝裡子的,今天都無法善了的了。
陳鋒不怕那玄太極動怒,就怕那玄太極一點都不怒,只要他失去了冷靜,那就好辦了,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的,陳鋒衝着玄太極挑釁的道:“你嚇唬誰呢,有本事你來殺我啊,笨!”
都這時候,陳鋒自然也不敢再隱藏什麼實力不實力的了,他立馬拿出一把跟青龍偃月刀差不多大小的刀來,這把刀正是他的新武器,出自於皇甫河大師之手,使用了聖光璃蘊石所煉製,並且能夠承受得了太初之氣的法器。
陳鋒馬上御刀逃跑,跟玄天極正面對槓,除非陳鋒的腦子被驢給踢了,而玄太極早已經將陳鋒列入了他必殺名單中的第一人,看到這小子竟然想要從他的面前逃跑,他哪裡肯依的,玄太極也不御劍飛行,而是直接凌空而起,向陳鋒追殺了過去。
而留在原地的一幫修煉者,一個個面面相窺的,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的,剛纔那陳鋒還一副囂張狂妄,鐵骨錚錚的樣子,那料到這傢伙一放完了狠話之後,馬上便落荒而逃了,讓他們的腦子實在是轉換不過來。
而西王母看到陳鋒把玄太極給引走了,心如刀割一樣,恨不得馬上過去幫她的陳郎,只可惜的是,她身受重傷的,只能是有心無力,他看着陳鋒和玄太極那兩道遠去的背影,一咬牙狠狠的道:“開啓護山大陣。”
一千八百八十八根擎天巨石柱,發着“轟隆隆”的聲音,從瑤池仙宗的地下升了起來,組建成了一個複雜無比的陣型,只見那些擎天的巨石柱子,齊齊發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如同流星一樣飛向了天空,然後這些白光在天空中交織成爲了一張巨大光網落了下來,把整個瑤池仙宗都給籠罩在了裡面。
那些原本過來祝賀的修煉者,齊齊一驚的,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離開,而被滯留在了瑤池仙宗裡面,看着衆人驚慌的表情,西王母向衆人解釋了一下後,那些修者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他們不僅沒有鬧事,反而十分的配合。
誰都知道,天魔大軍已經攻來了,出去外面只是送死,還不如留在這個尚算安全的地方,起碼那些天魔一時半刻的還攻不進來。
至於西王母和玄太極的恩恩怨怨,反正也與他們無關,相信那玄太極也不會動手殺了他們,但是有幾個人卻是分外的擔心陳鋒。
西王母自然就不用說了,她對陳鋒的擔憂之情浮於顏表的,只要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但是替陳鋒感到擔憂的人,還有陸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