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就把大妖王的巡邏船給轟沒了,還叫做小玩意兒,上宮洪烈的眼皮一抽一抽的,發現自己的心臟有些不好,幸虧當初自己沒有選擇跟陳爺作對,要不然的話,他拿這小玩意給自己來那麼一下子……一想到這裡的時候,上宮洪烈連小腿都抽筋了。
而癩蛤蟆妖王也是傻愣了大半天的,不過這傢伙一回過神來之後,馬上又哭爹喊娘了起來道:“仙長,這下可完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剛纔那巡邏船應該是大妖王座下大弟子鯤犀的,你殺了鯤犀,必定驚動到了那大妖王,這次我們死定了。”
“給老子閉嘴,你要是再出聲,不用等大妖王來了,老子現在馬上就先弄死你!”陳鋒的大好心情,一下子被這膽小怕死的妖王給弄沒了,頓時衝它惡狠狠的道。
癩蛤蟆妖王看到陳鋒生氣了,嚇得他頓時閉上了嘴巴,用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着他,待在一個角落裡面不敢再說話。
癩蛤蟆妖王倒是沒有說謊,剛纔那麼響亮的爆炸聲,不用想也驚動到了大妖王,只見那大妖王掐指一算,頓時讓他滿臉的怒容,正在向陳鋒他們所在的方向趕過來。
大妖王是一頭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已經度過了天妖劫的應龍,應龍是生雙翅,鱗身脊棘,頭大而長,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齒利,前額突起,頸細腹大,尾尖長,四肢強壯,宛如一隻生翅的揚子鱷。
相傳禹治洪水時有應龍以尾畫地成江河使水入海,山海經中注有:“大荒東北隅中,有山名曰兇犁土丘。應龍處南極,殺蚩尤與夸父,不得覆上,故下數旱。旱而爲應龍之狀,乃得大雨。”
當然了,這條應龍並非是大禹治水時的那條應龍,它只不過是一條普通的修煉有成的應龍而已,無意中佔據了這一片海域,成爲了這裡的大妖王,統治一片海域,並且還收了不少的妖獸做手下,而剛纔被陳鋒一炮轟死的就是他座下的大弟子,一條水虺。
水虺是水蛇類的動物,在南朝梁任昉《述異記》捲上有記載:“水虺五百年化爲蛟,蛟千年化爲龍;再五百年化角龍,千年化應龍。”
陳鋒的煙才抽到一半,他馬上就感應到了一股劈天蓋地的的威勢,正在快速由東面向他們壓來,他馬上把菸頭給彈掉,對那二百弟子大喝一聲的道:“開啓一級戰鬥狀態!”
船上那二百弟子在陳鋒的命令反射之下,連想都沒想的,馬上便開始排列陣型,而陳鋒和瑤玉溪和上宮洪烈他們也變得嚴陣以待起來,現在不管來的是人是不是大妖王,他們都已經無路可退了,要麼戰,要麼死,沒有第三條路可走,當然,除非那大妖王不與他們計較的,但是陳鋒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就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駕馭着一片黑雲出現在了陳鋒他們的附近,這這個化作人形男子的正是那大妖王獨陰,其實妖類的身體是不太適合修煉的,他們想要修煉有成的話,最後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隻能化爲人形,這也是爲什麼妖王都要化爲人形的原因,不是因爲他們喜歡,而是必須如此。
所以妖獸想要修煉的話,過程要比人類更加的困難百倍,不過一旦修煉有成的話,實力也會比同等級的人類高上許多,所有上天是公平的,這也是妖獸天生的優勢。
“好大的膽子,是何人殺了我獨陰的弟子!”
獨陰看着海面上漂浮的碎片和屍體,發出了一聲咆哮,只見氣浪令到整個苦海的海面上都炸起了一道道千尺高的巨浪。
陳鋒瞳孔猛地一縮的,這妖王的實力起碼不在那玄太極之下,這次可麻煩大了,看來那癩蛤蟆妖王這麼懼怕它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獨陰憤怒的吧目光轉移到了陳鋒他們的這艘大船上面,咆哮如雷的道:“竟然是人類的修行者,你們闖入了我的海域,必定是你們殺了我的弟子!”
陳鋒手中拿刀的關節響了一下,正想要出去迴應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瑤玉溪比他先一步走了出去道:“你要找的人是我,是我殺了你的弟子。”
“你是何人?”
那大妖王看到是一個美麗的人類女修者站出來承認,他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他也看出來了,這裡面的人類修煉者當中,這個女修者的修爲是最強的,所以對於她承認是自己殺了他的弟子,獨陰並沒有沒有任何的懷疑。
陳鋒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出去承擔風險呢,他正要出去承認是自己殺的時候,腦海裡面卻聽到了瑤玉溪的聲音。
“陳郎,不要出來。”
“不行,青衣,我怎麼能讓你去替我背鍋呢?”陳鋒同樣傳音給她道。
“陳郎,算我求你了,你站出來一定會激怒這隻大妖王的,這大妖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瑤玉溪拼命的阻止他道。
陳鋒還想說話的時候,青衣給了他一個哀求的眼神,讓陳鋒的腳步暫時停頓住了,事情現在的走向誰也不知道,若是青衣有危險的話,他陳鋒絕對不會有半步的退縮,那就先看看着大妖王要對他們怎麼處理在說好了。
“我是瑤池仙宗的西王母。”瑤玉溪對大妖王道。
“你是西王母?不可能,我曾經見過西王母,她與你並不相似。”那大妖王出乎意料的,他既然還認識西王母。
“我是第二代的西王母,只是繼承了西王母的法號,也許獨陰前輩見到的是我的母親。”瑤玉溪恭恭敬敬的道。
“你這女娃子倒是與我見到的西王母有些相似,你是她的女兒?”不知道爲什麼,獨陰的表情變得柔和了許多。
“是的,獨陰前輩。”瑤玉溪感覺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壓力少了許多,令到她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那你母親何在?”獨陰問道。
“回獨陰前輩的話,我母親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瑤玉溪每次提起她母親的時候,都忍不住會露出一抹傷心的神色來。
“什麼?已經去世了?”獨陰的表情很明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後,才聽到他對瑤玉溪道:“太可惜了,當年我曾與你母親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一轉眼的,她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