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謝玲玲來,她背後的家族可不僅僅只是豪門這麼簡單,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名門貴族,她爺爺謝厚山可是開國元帥之一,她老子謝天兆當年爲了避嫌,沒有選擇從政從軍,而是選擇了經商,憑着謝家老爺子的名氣,他很快便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成爲了星海城的隱形富豪,不過謝家一向低調,就連謝玲玲當年讀書的時候,幾乎都沒同學知道她的真正背景。
謝玲玲在美國學了法國文學和攝影,後又跑到巴黎進修油畫,然後回國進了美術學院學習國畫,拜國畫大師葉白石爲師,她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粵語、英語和法語。
而最先揭開謝玲玲神秘面紗的也是西方媒體,毗鄰巴黎協和廣場的克利翁飯店舉辦“社交名媛成年舞會”,10多個國家的公主、政商文藝名人之後悉數登場,18歲的謝玲玲是第一個參加“國際名媛俱樂部”的華夏女孩,跨入上流精英社交圈的她,立馬成爲西方人眼中的“華夏美女”。
後來她一直週轉於香港,歐洲,世界各地等開展她的畫展和攝影展,她的身份才漸漸的被國人所知,陳鋒沒想到在飛機上面遇到的就是她,而自己還無意中把人家給撞倒了,想到她那深厚的背景,對於她能夠得到《洛神賦》的真跡,陳鋒並不感到奇怪,他只想知道,謝玲玲的這幅真跡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先不說陳鋒對謝玲玲的興趣,謝玲玲同樣對陳鋒這個神秘的男孩子感到好奇,上了車子後,吩咐司機開車回去,自己卻一直在想着陳鋒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又是什麼人?爲什麼他連瑞士銀行的人都能夠指使得了,之前在飛機上面撞倒她,是他有意爲之呢?還是無心之失?
謝玲玲想着想着,突然她的手機響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時,她的臉上馬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來道:“老師。”
“玲玲,你回來星海了?”
打電話給她的是一位年過花甲的和藹老人,他正是我們華夏著名的國畫大師,也是國畫界的泰山北斗葉白石大師。
“老師,我已經回來了,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將洛神賦帶了回來。”謝玲玲還不知道,自己的畫卷早已經被老爹給偷走了,而後又被陳鋒偷了回來,現在洛神賦正在他的手中。
“太好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三十年,沒想到我葉白石還有重見《洛神賦》真跡的一天。”電話一邊的葉白石激動的微微顫抖起來,連聲音都有些變了。
“呵呵,老師,您千萬可不要激動過頭哦,明天你就能見到洛神賦了。”謝玲玲調皮的道。
“好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學生,你剛剛回來,應該也累了,早點去休息吧。”葉白石掛了電話後,還是抑制不了的激動。
三十年,足足三十年了,這幅《洛神賦》終於重新回來華夏了,讓他如何能夠不激動的,沒有幾個人知道,當年的這幅《洛神賦》的真跡其實並沒有燒燬在圓明園,而是被愛新覺羅-紫星當時帶離了圓明園,後來轉輾到了法國的巴黎,落在了一位藝術品收藏家的手中,從此不見天日的,沒人知道華夏十大名畫之一的《洛神賦》就在他的手中。
而這裡面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往事,這位愛新覺羅-紫星,就是葉白石的祖母,只不過後來她改了一個漢族的姓而已,直到她臨終的時候,還一直唸叨着這幅《洛神賦》的事情。
葉白石根據自己祖母留下來的手札,終於找到當年帶走《洛神賦》的收藏家的後人,這幾十年來,他一直想要買回這幅華夏的魁寶,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第一個原因自然是是這個收藏家的後人不答應,第二,也是因爲資金不足的問題。
而謝玲玲拜葉白石爲師後,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這件陳年的往事,於是便想方設法的,幫自己老師遠渡法國,去找到了當年的這位收藏家的後人進行商量,一開始,對方並不答應她的請求,但是最終,這位法國收藏家的後人還是被謝玲玲的誠意給打動,主要是謝玲玲出的價格也讓他們無法拒絕,最終將這幅華夏的魁寶轉讓了給她,而陳鋒遇到她的時候,恰好是她將這幅畫帶回來的時候。
若不是陳鋒恰好與她搭乘同一班飛機的話,也許她的畫就已經被老爹這位國際大盜得手了,說不定《洛神賦》的真跡,還要再過下一個三十年,纔會有機會回到華夏來。
謝玲玲回到家裡後,放下行李,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裝着《洛神賦》畫卷的圓筒拿了出來,她一想到葉白石老師明天就能見到這幅畫時,那他一定會高興壞了。
謝玲玲將圓筒的蓋子打開,輕輕的抖了抖,卻發現沒有東西出來,還以爲畫卷是卡主了,倒過來,看了一下,突然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圓筒裡面哪裡還有《洛神賦》的畫卷,裡面分明是一個空空如也的圓筒子。
謝玲玲一下子愣住了,看着空無一物的圓筒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分明記得自己在臨走之前,已經把《洛神賦》放到了這個圓筒子裡面,而且當時她還是再三確認過沒問題的,纔將蓋子用蜂蠟封好的,只是現在裡面的《洛神賦》去了哪裡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明明是放到這裡面的,畫呢?我的畫呢?”
謝玲玲突然好像發瘋了一樣似的,將自己裝行李的箱子翻了個底朝天的,放置在裡面的衣物全都倒了出來,但就是沒有看到《洛神賦》的影子。
謝玲玲一連翻了三遍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她才死心的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面,雙手捂着自己的腦袋,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明天葉白石老師就要過來了,到時候自己上哪去去找一副《洛神賦》的真跡給他,想必明天老師一定會傷心透頂的。
謝玲玲冷靜下來後,開始回想起自己的整個行程來,她從法國乘坐飛機回到了燕京後,然後中途她沒有作任何的停留,在燕京的機場直接轉機上了星海的航班,然後就是一直回到了家裡,才發現自己的畫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