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爺,霓裳公子有請。”一名侍女施施然的走到了陳鋒的面前,對他行了一禮的,輕聲的說道。
“好。”陳鋒本就是一個瀟灑不羈的人,也沒有假惺惺的,大大方方的跟隨侍女前往霓裳公子的樓閣。
“霓裳見過公子。”
陳鋒一進去裡面後,便看到霓裳仙子對他行了一禮的。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爲天下人!霓裳仙子果然是天界絕色無雙。”陳鋒讚歎的道。
雖然他在外面早就看到了霓裳真容,不過近距離看到霓裳之後,發現霓裳更美,不僅人美,聲音也美。
“公子過譽了,霓裳只是紅仙樓一女子而已,豈敢擔當絕色無雙這四個字的。”霓裳害羞的說道。
“我說擔得就擔得。”陳鋒對她一笑,霸氣的說道。
“多謝公子的讚賞,公子裡面請,我已經讓侍女備好美酒佳餚,讓霓裳爲公子斟酒。”霓裳臉兒一紅,低聲的回答道。
“好,霓裳現在請。”
陳鋒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只見裡面早已經備好了一桌精緻的美酒佳餚的。
陳鋒坐了下來,霓裳親手給他斟滿了一杯酒,陳鋒也不客氣一飲而盡的,三杯美酒過後,霓裳也坐了下來,並喚侍女拿琴過來,給陳鋒彈琴助興的。
隨着琴音的響起,陳鋒也是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喝,在琴聲當中,彷彿讓他忘記了憂愁,忘記了責任,只想好好的放鬆和放肆一次。
“我聽公子剛纔的琴聲當中充滿了哀愁,公子可是有什麼心事?”一曲彈完之後,霓裳放下古琴,對陳鋒說道。
“呵呵,霓裳公子的琴聲當中何嘗不也是充滿的哀愁,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人又如何能天天快樂無憂呢。”陳鋒對她說道。
霓裳聽聞陳鋒的話後,讓她身體微微一震的,對陳鋒說道:“公子說得真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這個世上何人可以沒有哀愁呢?”
“霓裳仙子有什麼哀愁不妨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呢,就算我幫不了你,說出來也會讓你的心裡面好過一些。”陳鋒對她說道。
霓裳猶豫了一下,似乎覺得陳鋒說的有道理,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這個陳公子值得她信任。
“我本是仙官家中的一名千金小姐,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奈何我爹遭奸人陷害,被上司責罰,丟了官職,還被關入了大牢裡面,然而這個奸人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帶人把我家給炒了,我娘和我幾個弟弟被他發配到了寒苦之地受罰……”
“這奸人看我還有幾分姿色,欲要對我不軌,幸好我爹的一個手下及時救了我,而我爹的手下爲了救我,也喪命在他的手中。”
“而我逃了出來,一路躲躲藏藏的,最後來到了此地,但是我一個修爲低下的弱女子,身無分文的,流落街頭,又能夠躲到哪裡去呢?最後認識了一個貴婦人,這貴婦人看我可憐,給予我衣食,還收留了我……”
而霓裳所說的這個貴婦人,其實就是紅仙樓的東家,不過這貴婦人也不安好心的,收留她只不過是爲了紅仙樓而已,打算把她捧成紅仙樓的頭牌,成爲替紅仙樓賺錢的機器而已。
陳鋒聽完了霓裳的講述之後,纔算是知道了她的事情,難怪她的臉上和她的琴聲裡面總是會帶着絲絲點點的哀愁,她哀愁的是自己的命運。
如今她爹還被關在大牢裡面,而她娘和她的弟弟還在寒苦之地受罪,她又如何高興得起來的。
而霓裳的名字自然也不叫做霓裳,而是叫做蘇淺雪,她爹是蘇博延,是仙庭的一名仙宮。
“陳公子,是不是我的話悶到了你,還請陳公子不要見怪。”蘇淺雪看到陳鋒久久不語的,急忙不好意思的對他說道。
“不是,我只是在感嘆蘇小姐的悲慘命運罷了。”陳鋒對她說道。
不管是人是鬼,是仙是佛,是妖是魔,都難以逃脫世間命運二字,人有人的規則,仙有仙的規矩,這世間之大,又何談真正的自由。
凡人都以爲成仙了,就能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美好想法,大多數凡人想象出來的仙人世界,多是存在於想象當中,這一點,陳鋒早就明白了。
“那陳公子呢?我在陳公子的琴聲當中也聽到了哀愁,不知道陳公子是否和我一樣,都是命運多舛。”蘇淺雪詢問陳鋒道。
“差不多吧。”陳鋒隨口回答道。
陳鋒的煩惱又何止在這些小事上面,也無人可以幫他解決,不過這個蘇淺雪的事情,陳鋒倒是可以幫她的忙。
不過陳鋒並沒有馬上承諾她,以陳鋒的本事,幫她擺平這件事情不過是輕而易舉而已,根本算不了什麼大事的。
吃飽喝足之後,蘇淺雪當着陳鋒的面開始寬衣解帶的,倒是讓陳鋒楞了一下,只見蘇淺雪對陳鋒說道。
“陳公子,今天是我出閣的日子,也是我的第一次,我想把它留給倩雪的知己,從此之後,恐怕我們將是後會無期了,以後倩雪只能在這紅仙樓裡面渡過一生。”
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霓裳已經落地,一具完美的酮體展現在了陳鋒的面前,年輕緊緻的肌膚勝雪,如同一顆東方璀璨的明珠。
外面守候着的侍女吹燈拔蠟,把門關了起來,紅羅的秀簾當中,隱隱約約看到了蘇淺雪的長髮從身後披了下來……
承歡於誇下,聲聲如蘭,而蘇淺雪由一開始的疼痛,慢慢的變得放開了起來,極力的迎合着陳鋒,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交給陳鋒,讓自己在命運的終點之前,放肆一回。
良久之後,蘇淺雪才力氣用盡,癱軟在陳鋒的臂彎裡面,秀目緊閉着,似有眼淚落下來。
而陳鋒抱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其實他來這裡並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甚至有想過一走了之的,畢竟他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
不過最後他還是留了下來,多一個人,意味着就多一份責任,而陳鋒的蝨子已經夠多的了,他也不在乎再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