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這位小姐不是我的孫女,他們是來找我做雕刻的客人,還請大家給老朽幾分薄面子,不要去爲難他們好嗎?”馮友祥一看不好,馬上開口道。
“你算什麼玩意,死老鬼的,要不是看在你孫女的份上,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幫你做大壽!”小混混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聲的罵道。
“你們幹什麼?我爺爺又沒有得罪你們,東西現在你們也拿到手了,還不趕快走。”馮程程也站出來極力維護她爺爺道。
“小妹妹,不如陪我們一起去喝杯茶吧……”阿牛不知死活的向林曉琪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呵呵……你這麼喜歡喝茶,不如我陪你去喝怎麼樣?”
陳鋒皮笑肉不笑的,伸出兩根手指頭來輕輕的捏着阿牛的手,他只是稍稍的用力,阿牛便已經痛得跪了下來不停的求饒。
“阿牛……”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們小刀會也敢得罪,這次你死定了,大家上去弄死他!”一幫小混混頓時炸開了鍋,紛紛惱怒的向陳鋒圍了上來。
“大家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這位年輕人不是有心的,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還請……”馮友祥急的滿頭大汗的走出來想要調解。
“死老鬼,閉嘴,再囉嗦,信不信我連你都打!”
馮友祥被一名小混混一把給推倒在地上去了,九十多歲的高齡的馮友祥哪裡能經得住小混混這麼一推的,一倒在地上,咿咿呀呀的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爺爺……”
馮程程見到自己的爺爺被小混混給推倒在地上,急的她大哭着撲了過去。
“你們找死!”
一聲震耳欲聾的震喝,陳鋒原本還平靜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暴怒了起來,之前被他用兩根手指拿捏住的大牛,被他反手一扭,只聽到‘咔嚓’的一聲,他的手臂已經骨折斷掉了,阿牛頓時發生了淒厲如同殺豬一般的叫聲。
“上……大家一起上……他只有一個人,上去一起弄死他。”
小混混們一見到這個年輕人下手竟然這麼狠,也不敢大意,紛紛操起武器來衝了上去,陳鋒目光一冷,一腳就將離他最近的一名小混混給踢飛了幾米遠,反手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那個叫嚷着要上去弄死他的小混混。
“啪!的一聲!”陳鋒的巴掌如同千斤重的擂錘,將這名小混混的臉蛋都扇塌了半邊,滿嘴的牙齒混和着血液飛了出去,連一顆都不剩,整個臉被扇腫成了豬頭。
一個操着板凳的小混混,還以爲自己找到了好機會,他舉起板凳來對着陳鋒的後腦勺用力的砸了過去,哪知道陳鋒的後背心好像長了眼睛似的,他根本不用回頭,直接來了個獅子擺尾,一腳就將小混混和他的板凳子給踢飛了出去,還沒有落地,就已經血流滿面了。
“上啊!上啊!”
帶頭的黃毛不斷的推搡自己的小弟,讓他們去對付陳鋒,但是已經被陳鋒給打怕了的混混們,哪裡有這膽子上去找死,無論自己的老大在後面如何的推搡他們,他們都是往後面退去,不肯上前一步。
“呱噪!”
陳鋒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一下子就衝了過去,單手提起這個嚷嚷的傢伙的衣領,狠狠的往牆面上用力一摜,這名帶頭的混混,雙眼一黑,胸口一熱,張嘴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感覺自己的心肝脾肺腎的無一不在疼痛。
陳鋒將他往地下一丟,一隻腳踩住了他的胸膛,這名帶頭的混混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了,陳鋒冷眼一瞪,看着剩餘的幾個小混混,目光看向哪裡,那裡的小混混就哆嗦着往後面退出,不敢與他對視。
陳鋒冷哼一聲,冷冰冰的道:“剛纔是那個混蛋推到馮老先生的,自己站出來。”
陳鋒的確是怒了,他沒想過事情會發生到這種地步,更加沒有想到馮老頭竟然會站出來幫他說話,以致於他被這些小混混們給推倒了,只是難道他不知道,小混混要是跟你講道理的話,他們還做什麼古惑仔啊!還不如去做神父呢。
“哼!不說是吧?”
陳鋒一腳踩在腳下帶頭的混混的手指上面,用力一碾,他的一根手指頭就被他給踩得血肉模糊的,正所謂,十指連心,這名混混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甚至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夠昏迷過去。
“還不說?”
陳鋒又是一腳,同樣是一聲比剛纔更大聲的慘叫聲。
比狠!陳鋒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狠,還真以爲拿個鐵筒子去外頭對着普通人惡言幾句就******是黑社會了?
剩餘的小混混被陳鋒的狠辣手段,給嚇得渾身顫抖着,現在只想遠遠的逃離這個男人的身邊,陳鋒的目光無情的看過去,其中一個小混混再也受不了啦,馬上指着一名寸板頭的小混混道:“不關我的事,是他推的……”
“很好,自己站出來,打斷你推人的手臂,這事咱們就算揭過了。”陳鋒眯着眼睛看着他,語氣平靜而冰冷,反而更加的嚇人。
“算……算了吧,這位小兄弟,他們剛纔也受到懲罰了。”馮友祥躺在地上,還不忘記勸說陳鋒息事寧人的,一副老實本分人的態度,也是大部分普通老百姓的心態,不願意去多一事。
“做事得有規矩,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小混混,還是什麼黑會、紅會、百老匯的,打斷自己的手臂,然後滾出去,別讓我出手。”
馮友祥好說話,不代表他陳鋒也好說話,要是這個世界都不要規矩了,他陳鋒乾脆直接去搶銀行不就行了,何需做什麼傭兵,以他的身手,誰能夠阻攔他呢?
這個短寸頭的混混哪裡願意自己打斷自己的手臂,他一咬牙的,突然拔腿就往外面跑,爺打不過你,難道還跑不過你?只要回去告訴自己的老大,等下一定帶人過來弄死他。
“哼!想跑?”
陳鋒眼神不屑的道,他右手隨手撈起了一張圓墩子來,對準他就砸了過去,老木頭做的紅木墩子,一把砸在他的腦殼上面,咔嚓的一聲,頓時變得四分五裂開來,寸板頭剛跑了小兩步的,就滿頭是血,撲棱的一聲,倒了下去,變得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