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之前跟我吹噓他們美麗富饒的美利堅有多帶勁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提到了科羅拉多大峽谷。他說這地方特別帶勁,是一個多麼,多麼,多麼美麗的存在。
後來,我指着一張圖片上的風景對喬治說,你講的就是這個由岩石和泥土外加幾叢荒草堆起來的不毛之地嗎?
喬治無語了。
然後他說,他其實想表達的是美利堅人民的強大忽悠手段。
是的,他們硬生生把這麼一個一派荒涼的不毛之地給炒成了一個旅遊聖地,然後吸引全世界的人過來把鈔票扔在這兒。
這確實是手段。
所以說,真要想領略美利堅的美麗,黃石公園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那地方有山有水有樹木。當然,前提是它不爆發……
這次,當我說出科羅拉多大峽谷的名字時,喬治得意了,他說他肯定會免費給我當一次最稱職的導遊,絕對的稱職,因爲他跟他的老婆就是在那兒認識的。他熟悉那兒,非常的熟悉。
喬治還說,不要坐飛機,不要參加旅行社組織的團遊,那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想要一趟完美的旅行,必須開車去,然後在中途領略美國的汽車旅館文化。另外……喬治告訴我沒準我們還能在路邊撿到妞兒呢。
妞兒是扯了。
開車去,倒也是我的計劃之一。
於是,我就把此行全部後勤,規劃,還有路線都交由喬治全權打理了,至於人員,除了喬治,我只讓老熊跟我同行。
其餘人,繼續守着仁武堂!
我爲什麼這麼關照老熊呢,主要是他身上的氣場向我透露了一個強大的意願。
他渴望戰鬥。
是的,我們不能輕視任何一個胖子。
老熊,就是這樣的胖子。否則,他也不能叫熊堅(劍)強了。
我把計劃講給老熊,當然我沒說去旅行,而是講了全盤的計劃。
老熊回了個沒問題後,我把人數報給了喬治。跟着又等了兩天,兩天後,喬治弄了一輛改的幾乎沒有原廠痕跡的帕傑羅越野車。
然後備了三個人的裝備,口糧,清水,各種戶外用的到的導航,GPS,手臺,備用衣物,鞋子,睡袋,凡是我們能想到的,喬治全給弄齊全了。
當然了很多東西都不是新的,而是這個土豪之前驢行天下的時候,他親自採購的。
全都是頂級好東西。不砸,用多少年都不壞的玩意兒。
司機同樣是喬治。
從洛杉磯到科羅拉多大峽谷開車的話,分怎麼走了,有快的走法,也有繞的走法兒。
喬治要領我們去拉斯維加斯看看,所以我們就計劃先開車奔拉斯維加斯。
我們是晚上出發的,半路在路邊的一家汽車旅館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們出發,這就直奔拉斯維加斯了。
路程走的比較順,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到了著名的賭城,在前去賭城的路上。喬治用電話在一家酒店內訂了房間。
入住到房間後,喬治建議我們既然來了那就玩兩把。如果不玩兩把的話,那豈不是白來這個賭城了。
玩就玩唄!
喬治用他的VIP身份,幫我們兌換了很多的籌碼。
我和老
熊一人拿了一堆的籌碼,開始在大廳四處的閒逛了。
我沒把這賭當真賭來對待,我只當是大戰前的放鬆了。
龍觀在是個強勁的對手,我的實力往樂觀上講,跟他也僅是持平而已。
僅僅是持平。
然後交手時候,一個頭髮絲大小的意外發生,我就得死在,或是廢在龍觀在的手上。
這麼大的生死之戰,不放鬆一下真的是對不起自已。
再說了,這有人花錢給換籌碼,我何樂不爲呢?
我也沒用什麼拉轟的小技能,說是通過咱們道家的手段去開掛。
就是跟普通人一樣來玩兒。
於是有輸有贏吧。
老虎機那兒,我贏了幾把,然後百家樂輸的挺慘,不僅把贏的扔裡了,還倒貼了一點本錢。
我正要收手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身邊來了一個小服務生,然後這小服務生用流利的中國話問我,是不是姓關。
我說是啊。
小服務生又笑說,樓上的VIP房間裡有一兩位年輕漂亮的女士打發他過來邀請我上去玩幾手試試運氣。
我一聽就愣了。
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士?
這兩人都是誰呀?
疑惑間,小服務生已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又看了眼這服務生,金髮碧眼一老外,你中國話說的這麼好,你這是開掛了嗎?
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一步步往樓上走。
中途,我問了他,中國話怎麼就這麼好呢?
服務生笑說,這裡的很多大客戶都是中國人,中國話要是講的不好,會拿不到小費的。
原來如此!
我懂了。
轉眼功夫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了樓上的一間VIP。
推開門後,我先是聞到一股子混合了雪茄和紅酒的氣味,跟着眼前出現一張大桌子,圍着桌子坐了八個人。
我再看這八個人,這一秒我稍微呆了一下。
因爲我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這是兩個易秋容。
不對!她們是孿生姐妹,這易秋容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呀。
我恍然間,又仔細打量了一下。
沒錯,那個跟我瞪眼珠子發狠勁的應該是易秋容無疑,至少跟她隔了兩個中年女人坐的那個一臉冷冰,面無表情好像我欠她多少錢似的女人,應該就是她的姐姐或妹妹了。
肯定是剛纔我玩老虎機的時候,光去盯着那個顯示的數字了,沒有注意樓上易秋容的目光。而那個老虎機所在的位置,正好位於這個VIP的下方。只要出門,到外面向下一掃,立馬就能看到我。
易秋容當時應該是沒起什麼殺心。否則的話,我立馬就能有感應。
她看到了我,又請我過來玩兒。
玩兒什麼?
我掃了一眼,立馬看出來是德州撲克。
這是一種很考驗智商,情商和心理表現的遊戲。
我之前研究生學分沒修夠的時候,晚上在網上也玩過幾把,大概知道怎麼個原理。
當下,我看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就擡頭朝易秋容笑了一下。
易秋容瞬間把怒火給壓下去,然後也朝我笑了一下
。
“哈嘍!”
她打了個招呼。
我也回了一個:“哈嘍!”
易秋容笑了笑說:“請坐!”
說完,她朝身邊的一個男的說了聲對不起,那男的立馬會意,挪了挪屁股,就這麼給我加了一個座兒。
我走過去,在易秋容身邊坐下來後。我說:“好巧啊。”
易秋容微微一笑說:“剛纔出去接電話,正好看到你在下面玩,就讓服務生把你叫來。第一次來拉斯維加斯吧,正好,我們一起玩幾把吧。“
我搓了搓手說:“我這手氣差的不行,到時候可別拐帶你輸的底朝天吶。“
易秋容白我一眼,哼過一聲後,她沒再繼續說話。
我這時悄悄拿肘尖碰了下易秋容,然後我問:“那位,是整成跟你一模一樣的,還是天生的?”
易秋容:“我姐,易秋水,東海岸的那位。”
她尤其強調了,東海岸的那位,這六個字。
我瞬間知道這什麼意思了。
萬歸一當初請的就是這對姐妹花。也就是說,她們是要殺我,取我性命的人。
這個有意思啊。
好吧,先不管那麼多,開玩吧。
這幫人玩的很大,我下了大小盲注,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
不過還好,這一局,桌上的人都沒有跟,然後我撈了一個底。
開門紅過之後,接下來就順了。
起了一個大順,紅桃的,然後對桌一個跟我頂上了,最後亮底牌,我全收!
半個小時後。
這桌上沒人了。
包括易秋容,易秋水這對姐妹花,她們手上的籌碼也輸了個精光。
我這個樂呵呀,直接打了服務生一筆小費,接下來,服務生幫我兌換籌碼。跟着房間空下來了。
眼瞅四下都沒人了。我就對易秋容說:“布的小陣不錯呀,你們這是借花獻佛對不對?”
易秋容微微一笑,先是彎腰,從地面拿起了一個木頭做的牌子模樣兒的東西,跟着又將一個放在手裡把玩的小玉件給收起來了。
“姐,你去門口。”
易秋容跟她姐說了一句。
後者會意,起身走到了門口,然後打量過往的人。
我看到這一切,笑對易秋容說:“怎麼個意思?想在這裡下手嗎?”
易秋容端起手裡酒杯品了一口紅酒,一臉正式地跟我說:“關仁!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殺了你,很想,很想殺了你。”
我點頭說:“理解。”
易秋容哼了一聲,復又說:“可惜呀,上邊有話下來了,說現在還不能殺你。然後,不僅不能殺,我們之間,可能還有一點小合作。”
我無奈一笑說:“又是什麼合作呀。“
易秋容湊近:“我們合作,一起殺一個人。”
我一怔:“幹嘛?殺誰呀?”
易秋容:“一個日本人,很厲害,很厲害的日本人!”
我就不解了:“一個日本人,他再厲害,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跟你一起合作把他給殺了呢?”
易秋容自信滿滿:“關仁!如果我說出這日本人乾的事來,我相信你不會拒絕這次合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