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詹木青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鄭墨,如果墨墨知道了會不高興吧。還有,他爲什麼要給陸可當男伴,就很不合理好吧,兩人都不熟悉,最多就是萍水相逢。
陸可把希望寄託於詹木青身上,她哭紅的眼睛盯着詹木青就像尋到了希望一樣,雙目發亮道:“今晚有個派對,陣仗挺大的,我不想丟人,所以能不能懇請詹大哥當我的男伴!”
“這是什麼要求,我愛人不會允許的。”詹木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愛人?”
陸可抓住重點:“詹大哥,你已經有家室了呀!”
詹木青點頭,就是要讓陸可知難而退,誰知道陸可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還說道:“沒關係,嫂子要是不高興我去給嫂子解釋!而且我也沒有其他意思!真的,詹大哥,你相信我,事情是這樣的。”
接着,陸可將她的經歷簡單給詹木青說了。
原來,陸可在帝國高中的時候就有喜歡的人了,而且爲了追隨她喜歡的人考到了和他一樣的大學,實際上陸可更喜歡芭蕾,但戲劇學院的舞蹈專業不是最頂尖的,而起芭蕾方面並沒有很出色,所以陸可到了音樂系學大提琴。
她自己在這方面也很有天賦,因爲家裡的關係甚至能獨立去開演奏會,這也是陸可在人才如雲的戲劇學院能小有名氣的原因。
但她更出名的一點就是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在追逐她的男神,從未停止。
狗血的是,每個故事的女女主都註定是灰姑娘,名媛驕縱大小姐永遠排在第二,青梅也抵不過天降。
陸可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室友,一個出身普通家庭的寒酸女孩是怎麼跟自己男神勾搭上的,這兩人在一起後,陸可雖然沒有耍手段,但也鬧了很久,指責室友兼閨蜜的女孩背叛自己云云之類,接着那女孩就得了抑鬱症。
按照陸可的說法,那女孩就跟天使一樣,長得像天使,也如天使般脆弱,陸可明明就只是罵了幾句,那女孩就得抑鬱症了,因此男神也徹底埋怨上了陸可。
在男神帶着天使女主去瑞士養病後,陸可有消停一段時間,但就在昨天男神帶着天使女主回來了。爲了給天使女主致歉,陸可大老遠趕着給搶了自己男神的閨蜜買生巧蛋糕以求原諒。
陸可說着說着又哭了:“實際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錯,但是所有的人都在指責我,明明就是她插足的,我也沒有想把這件事鬧大,但最後弄得全校皆知,她得了抑鬱症,所有的錯都在我身上了。”
好複雜,狗血的情感關係。
詹木青聽完就只有這一個想法,他突然想到和墨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墨墨就在書店買了一大堆類似於這種霸道總裁惡毒女配的言情小說。
這……陸可剛纔述說的故事還整跟這些個狗血小說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如果這小姑娘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自己加工的話,那她的確挺慘。
竹馬比不過天降,青梅也比不過天降,縱然和喜歡的人有過很多回憶,那有如何呢?
“好了,那今晚的派對你叫我去是什麼原因?你的閨蜜病好了嗎?明明不喜歡,又覺得自己沒有錯,爲什麼還要急着給她道歉?”
詹木青一連問了陸可幾個問題,試圖將陸可混亂的邏輯拉上正軌,他現在只想知道陸可叫他去參加派對的目的。
陸可不好意思道:“其實,就是我覺得太沒面了,我已經想清楚了,與其這樣作踐自己不如換一種生活方式,我願意成全他們兩個。但是……我更想讓他們看到沒有所謂的竹馬,我也能過得很好!也能坐擁帥哥享受生活。讓這對渣男賤女後悔去吧。”
“還有,詹大哥,你剛纔問我爲什麼要道歉,可能是因爲想要擺脫吧,那個男人總覺得是我欠了她,因爲我,她才患上抑鬱症的,我願意滿足他們兩個,道歉就道歉,所有的事其實都無所謂了。在這兒之後,我也準備轉學到皇家舞蹈學院專心學習芭蕾,兼併大提琴。作爲陸家女兒,可不能爲家族丟臉。”
詹木青認真想了想點頭:“好,我答應了。”
就當是做好事,爲自己和墨墨積德吧。
“那真是太好了!”
……
戲劇學院,宿舍。
鄭墨玩了會兒手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聽到視頻電話的聲音,不是自己手機,鄭墨回頭看向榮嚯的書桌。
榮嚯還在浴室洗澡,應該是沒有聽到。
但手機響了很多遍,打電話過來的人應該很急,就在鄭墨猶豫着要不要去敲浴室門告知榮嚯的時候,突然浴室門被打開,榮嚯還圍着浴巾,衣服都來不及穿就接通了視頻電話。
鄭墨心裡鬆了口氣,還好剛纔沒去敲門,要不然得多尷尬啊。
榮嚯邊接聽視頻電話邊尋找自己的耳機。
“嚯,你還在宿舍嗎?我也到學校了,我們在大學城的明治西餐廳見面好不好。”
“好,我馬上來你宿舍樓下接你。”
等榮嚯找到了電話,鄭墨就旁聽不到了,心想果然,這麼帥氣的傢伙已經名花有主了。
很快,榮嚯就出門了。
鄭墨心想還是一個人的宿舍跟放鬆自如,既可以隨便搞自己的事情,又不用擔心會影響到室友,更不會尷尬好吧。
想到,大家都是大老爺們,如果在國內的話,溝通起來應該是很自如的,但是榮嚯會給人一股壓力感,應該跟他從小的培養脫不了關係,這就是貴族感吧,天生就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魄力。
“叩叩叩。”
“請問是誰?”
“墨,是我們。”
聽聲音是班裡的男同學,鄭墨奇怪地開了門。
這些同學平日跟他都是點頭之交,這宿舍的安排也是隨及,同班的同學也許會一個在一樓,一個在頂樓,很少會有連城一排的宿舍,所以說平時鄭墨在宿舍樓都鮮少有看到他這些貴族同學。
怎麼突然想起來找他?
果不其然,如鄭墨所料,這羣人來是來找他們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