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施展術法,帶着衆人往黑雲山脈走。
來的時候速度慢,回去速度就快。
不過,到了黑雲山脈的時候,卻遇到了點問題。
搖光和調查組自然可以通過界門,但來歷不明的俘虜卻並不能通過界門。
自從元磁門案件以後,老田好好的整頓了一番,現在誰也不敢頂風違紀。
無奈之下,林筱月就找到負責人,將事情囑咐了一遍,然後將俘虜留在黑雲山脈的軍營裡,請求軍營方面看押。
然而,這事也不行。
無奈之下,搖光就只好帶着俘虜前去青洲,找獅子姬幫忙。
獅子姬聽聞這事,也挺關注的,派人看守俘虜。
之後,搖光和林筱月等人返回地球。
因爲事情涉及到西蒼鎮守府,級別太高,所以,他們決定親自去找陸辰談談。
……
……
西蒼鎮守府裡瀰漫着一股緊張的氣氛。
派去的死士不僅沒能完成任務,反而還被俘虜了。
如此一來,西蒼鎮守自然緊張無比。
正慌忙無計的時候,西蒼鎮守肖貝得到消息,俘虜在青洲皇城看押。
肖貝一聽,大喜過望。
簡直是天無絕人之路,沒想到在青洲皇城看押,他立即聯繫皇城的“朋友”,於是,那幾個俘虜就悄無聲息的死了。
……
……
不夜城。
陳七文看到陸辰,很是高興,笑哈哈的過去打招呼,卻不料陸辰板着臉。
“在發小面前擺領導的譜啊。”陳七文有點不高興,“擺譜你找別人啊。專程把我叫過來,就是在我面前擺譜麼?”
這傢伙一臉的沒心沒肺。
陸辰:“升職挺快的呀,混到總行去了。”
陳七文心裡不痛快,嗆道:“哪能跟你比?”
陸辰有些惱火:“你知不知道你都幹了啥混賬事?”
陳七文一愣:“我怎麼啦?”
陸辰直接將資料扔到陳七文的臉上:“你自己看!”
陳七文稍微一翻,這都是他做過的事情,心裡自然清楚,此刻的他漲紅了臉:“我說陸辰,好啊你。讓我背鍋是不是?”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背鍋?”陸辰很是憤怒。
陳七文:“這裡沒別人,就黃心瀾、你、我,咱們三個。既然你要問,那我就當着老同學的面把事情掰扯清楚。這裡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你讓我乾的?”
陸辰:“我啥時候讓你幹這事了?”
陳七文氣得發抖:“你……你翻臉不認賬!”
陸辰:“你把話跟我說清楚!”
陳七文破口大罵:“不要臉是不是?這些事,要不是你,我能幹這些麼?我陳七文是那種狼心狗肺能幹這種事情的人麼?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劫軍需款?沒你撐腰,我一個人能在軍需款上面做假賬?你沒撐腰,我能弄那麼多莫須有的戶頭,私下倒騰錢?”
陸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咱們都冷靜冷靜,正常點好好說。你說是我讓你乾的?”
陳七文:“你別想着抵賴。”
陸辰:“我現在不是跟你爭論,這裡面有問題,我在調查。你先喝口水,咱們一會再聊。”說罷,他就朝着黃心瀾打了個眼色。
黃心瀾會意,連忙安撫陳七文的情緒。
陳七文餘怒未消:“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竟然認了這麼個翻臉不認賬的狗東西做朋友。”
黃心瀾:“你冷靜點。這事的誤會大了。”
“什麼誤會?”
黃心瀾:“陸辰真沒讓你幹那些事。他來亂沙之地,就是來查賬的,結果查來查去,查到自己人頭上。他要真讓你幹了那些事,能開啓調查麼?他是君山部長,一句話就能把這點不大不小的事情頂回去,至於麼?
他是覺得某些事情有問題,親自跑來調查,結果一查,你頭上有問題。
他心情能好?”
陳七文:“我說你們倆別合起夥來糊弄我了。這事是他讓我乾的,他現在不認賬了,分明是想讓我頂鍋。”
黃心瀾:“陸辰親自找的你?”
陳七文:“那倒沒有。”
黃心瀾:“那你怎麼知道是陸辰的意思?”
陳七文:“這不是擺明的嘛。他家小妹跑來拜訪我,大家敘敘舊,然後他小妹的孫子和孫女就找上門來。”
黃心瀾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事幸好是陸辰翻出來,若是被別人翻出來,那絕對是驚天的醜聞,陸辰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因爲是他的外甥孫和外甥孫女,所以,你就知道是陸辰的意思?”
陳七文:“陸小芳先來,然後他家親戚來,事情直接擺給我,我能怎麼辦?我當時也很爲難的好不好。因爲我相信他陸辰,我相信他陸辰一定不會做傷害大家的事情,所以,咬咬牙就幹了。
因爲當時就傳出了些風聲,部長間不合,陸辰被排擠。
我就想陸辰肯定是遇到難處了,否則,斷然不會用這種辦法。”
黃心瀾:“你咋不找陸辰問問?”
“私下聯繫不上啊。”陳七文說道:“公開渠道又不好聯繫。他都讓我做這種事情了,當然越低調越好。我也不想惹人注意不是,我連你都沒告訴,就是怕走漏風聲,對他不利。”
黃心瀾已經聽明白了。
陳七文這傻小子應該是被人利用了。
他以爲是陸辰的意思,但陸辰完全不知情。
至於部長間的鬥爭,前天她還相信,知道陸辰再三解釋,她才知道這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由此看來,陸辰的直覺是對的。
這背後有人在搗鬼,而且把事情做得無聲無息、毫無痕跡。
黃心瀾:“我現在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真不是陸辰讓你乾的。”
陳七文一愣。
“陸辰來調查這事,其實還跟我有關。”黃心瀾就把整件事情都跟陳七文講了講。
陳七文:“陸辰真的不知道?”
黃心瀾:“陸辰來查的,就是這事情的幕後黑手。你喝口水,冷靜冷靜,一會兒好好跟陸辰說說。”
陳七文聽到這話,當即就有些怕了。
他乾的那些事,無一不是重罪啊。
以前還可以安慰自己,這是陸辰的意思。
今日才知這事情大條了,陸辰好像並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