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姜山，像陽狄、越山等剛結交的淵國半神天才，乃至赤陽真神都傳來了一條訊息。
都在說這件事。
尤其是赤陽真神的傳訊，讓李源對整件事愈發瞭解。
“姜淵師兄他？”李源也爲這一消息爲之震撼。
東幽聖地雖遠不及覺星古城，但能夠位列六大聖地之一，又能在三大星空古城壓制下保持長久獨立，足以證明其強大實力。
而黑刃真神，李源雖不甚瞭解，但也知黑刃神國乃東幽聖地核心神國之一……那麼說明黑刃真神至少應是真神巔峰。
而姜淵真神，竟能殺入東幽聖地的黑刃神國王都，將其直接擊殺？
還在東幽聖地的天神手下全身而退？
這是什麼實力？
“弟，你這位便宜師兄的確是厲害。”古悠聲音忽然響起，充滿着驚歎：“真神能做到這一步，絕對是那種最頂尖真神……放眼神域的九千星域之浩瀚，怕是都碰不到太多能與之匹敵，當真不可思議！！”
“他一旦跨入天神境，恐怕就會是天神巔峰，乃至更強。”古悠道。
“神域中都是最頂尖的？”李源暗自感慨，卻也忍不住道：“神域中，就沒有真神能匹敵天神巔峰的嗎？”
“哈哈，少！放眼歷史都無比少見。”古悠笑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像飛天級，神域中最逆天的實力能達到虛神門檻。”
“半神，一些逆天的戰力能達到虛神極限。”
“但你覺得，虛神中最頂尖的，戰力能達到什麼程度？”古悠直接問道。
“真神巔峰？”李源遲疑了下。
“錯！”
“虛神中厲害的，實力基本也就真神初階。”古悠笑道：“別奇怪！因爲真正的絕世妖孽，根本不會在虛神境多停留。”
“在飛天半神停留，是爲了打根基。”
“但只要法則感悟夠，沒多少人會一直停留在虛神、真神階段……所以，自古以來，神域中最妖孽絕世的那一批天神，都是一口氣成真神，在真神階段稍加沉澱，一旦悟出完整大道便會成就天神了。”古悠道。
李源立刻明白了。
理論上，一些絕世天才，一直在真神階段修煉，修煉到極致，或許也能做到弒殺弱些的天神……但這種絕世妖孽早就會成天神。
就像姜淵真神。
能有如此戰力，施展的招數奧妙在天神中恐怕都屬極爲不凡的。
如此高的境界，再去參悟大道法則，突破希望是很大的。
“當然，神域中也有些很特殊的虛神、真神，法則感悟極高仍突破不了。”古悠又道：“那就是五星脈虛神、六星脈真神……”
李源一愣。
五星脈，是成虛神的底線要求。
六星脈，是成真神的底線要求。
“星脈根基太弱。”
“令他們即便在成神明後心靈悟性蛻變，法則感悟一路追求，仍無法打破桎梏……像神域中，就曾誕生過一位絕世天才，名爲‘漫禍’，在真神時悟出四條大道……”古悠感慨道：“他境界之高，絕大部分天神都不及他，他所創絕學，在天神中都屬頂尖……最終仍被困於真神境，三萬年壽元大限一到，只能死去。”
李源聽得目瞪口呆。
覺醒星脈，和法則感悟、靈魂修爲都是息息相關的。
所以，六星脈真神，按理，法則天賦、靈魂意志天賦在無數真神中都是中等偏下的……這位漫禍真神，最終卻能取得如此大成就。
的確罕見！
不過，神域茫茫，無盡歲月……總會誕生些匪夷所思的妖孽存在。
“漫禍？”李源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
將所有收到的訊息閱覽一遍後。
李源想了想，向姜淵真神傳去了一道感謝消息，並解釋了自己這幾日未曾回訊的原因。
……
李源剛回到自己位於神火殿的府邸沒多久，便收到了姜淵真神傳訊。
“師弟，來我的執法神殿一趟。”姜淵真神訊息內容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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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淵真神，除了是淵國國主，還是覺星古城的‘執法殿殿主’。
呼！李源立刻趕了過去。
執法神殿，也是位於外城，但佔地規模比神火殿要大多了，層層宮殿樓宇，肅穆威嚴，守衛在門口的便是好些覺星衛。
李源剛降落在執法神殿門口。
“見過許源聖子。”爲首的覺星衛統領便已大步上前，微微躬身笑道：“許源聖子，殿主已傳訊給我等，您一到便直入主殿即可，我帶您過去。”
“有勞。”李源笑道。
嗖！嗖！兩人當即向着宮殿深處飛了過去。
這一幕，令遠處的那些覺星衛都不由傳音交流起來。
“狐山統領平日裡可是傲氣得很，哪怕是其他真神來，他可都不在意，怎麼會對一個聖子如此在乎？”有覺星衛好奇道。
“蠢！”
“其他真神來我們執法神殿，是爲什麼？那都是違反古城律，狐山統領自然不在乎，向來只有外人求我們執法神殿的份。”有覺星衛傳音道：“但今天來的，可是是許源聖子。”
“前幾日，殿主才爲許源聖子，和天神廝殺，可見許源聖子在殿主心中地位……但我剛纔都沒第一時間認出許源聖子來。”
“狐山統領一眼認出許源聖子身份，只怕早就做好了準備，難怪他能當統領……”
一羣覺星衛彼此傳音道。
他們在執法神殿內，看似只是巡守很不起眼……若是下界到八百神國中巡查，那便是‘古城上使’，也是威風凜凜。
……
“許源聖子，我名狐山，這便是我的傳訊信物。”狐山統領笑道：“往後聖子在執法神殿中有什麼需求，儘可先向我傳訊，大事我辦不了……但爲聖子找尋些資料，問些門路還是能做到的。”
“好，那往後就麻煩狐山統領了。”李源笑道，收下了信物。
自己總不可能什麼事都麻煩姜淵真神。
能結交一位執法神殿統領……有時也會有用處。
“聖子，殿主就在殿廳中。”狐山統領道：“您直接進去即可，我就不進去了。”
李源點頭，一個閃身便已穿過廊道，進入了殿廳內。
這座殿廳並不算大，四方牆壁鐫刻着大量壁畫，壁畫上鐫刻着無數火焰圖案，就彷彿有無數火焰在燃燒。
站在殿內，都能感受到這些火焰的熾熱。
“國主。”李源恭敬道。
不稱呼師兄，是因爲殿內除了姜淵真神，還有兩位真神。
一位身穿厚重的土黃色戰鎧，宛若一尊戰神，氣息雄渾浩蕩。
一位則是穿着青色衣袍女子，笑容溫婉，饒有興致看着李源。
“許源。”姜淵真神直接道：“來，我來向你介紹，這位是星寰真神，是一位參悟土之法則的真神。”
“這位是縹霞真神，乃是一位參悟風之法則的真神。”
“星寰真神、縹霞真神。”李源微微躬身道，心中卻不由一動。
土之法則？風之法則？這麼巧麼？
星寰真神、縹霞真神也都朝李源微微點頭，似乎在觀察着李源。
“按規矩。”
“你乃聖子，且是第七位階，所以該有三位真神老師指點你修煉。”姜淵真神道：“我便邀請了兩位真神來，在接下來的歲月中，他們會分別指點你風之法則、土之法則的參悟修煉，你看如何？”
老師？
果然！
“一切聽國主安排。”李源恭敬道，既姜淵真神如此安排，定有深意，聽安排就行了。
“好，那還不叫老師？”姜淵真神道。
“星寰老師、縹霞老師。”李源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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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源聖子不必客氣，我們也只是受副城主邀請，也非真正拜師。”青衣女子縹霞真神微笑道：“只希望在我們指點下，你未來能成爲我覺星古城又一擎天之柱。”
“我也一樣。”星寰真神聲音轟隆，似乎不太擅長言辭。
“行。”
“兩位，如此便約定好了，除了許源外出試煉任務，你們每月都前去指點許源一次。”姜淵真神低沉道：“暫時到祖界之戰前。”
星寰真神、縹霞真神對視一眼。
他們不蠢，從姜淵真神話中，立刻就明白了，姜淵真神這是希望許源衝擊祖界之戰？
但許源明明才飛天境啊。
不過，這顯然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因此便都微微躬身道：“是，副城主。”
呼！呼！
兩大真神直接離去，殿廳內只剩下李源和姜淵真神兩人。
“師兄。”李源忍不住道：“他們稱呼你爲副城主？”
“對。”
“今日，城主‘太遊天神’剛剛下令，命我成爲覺星古城第二位副城主。”姜淵真神微笑道：“若非成副城主，我豈能邀請到這兩位真神？”
第二位副城主？
李源立刻明白，覺星古城明面上的天神，應該有兩位……私下還有沒有？那便不清楚了。
“這次，讓師兄冒險了。”李源直接道。
“我們之間就不必說這些，真要說起來，是我虧欠了你。”姜淵真神搖頭道：“你被刺殺，本就是因爲我，那黑刃真神和我有仇怨……他是衝着我來的，我也沒想到他如此膽大，若非你自身實力強，當日有隕落危險。”
“敢挑釁我，自然該殺。”姜淵真神說的理所當然。
“這幾日，我便想着補償你。”
“只是，神晶、兵器、覺星神丹你已經都有了，各類絕學你能自己學習，法則之鏡……我也沒法給你弄到更多，古城自有規矩。”姜淵真神道。
“師兄，你幫助我已得到極多，不敢奢求。”李源連道。
這是李源的真心話，覺星古城的修煉環境，已令他無比滿意。
能有這一切，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姜淵真神的庇護。
“哈哈，這是你該得的。”姜淵真神笑道：“你天賦之高，冠絕這方天地當代……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再爲你請兩位老師。”
“星寰真神、縹霞真神。”
“他們都是真神巔峰強者，在九段中都已走的很遠，放眼整個覺星古城近萬真神，他們在各自所參悟大道中都能排在前十了。”姜淵真神神秘一笑：“最關鍵的，他們都擅長教授徒弟。”
擅長教徒？
李源一愣。
“古城雖規矩，會給你三位老師指點……但強大真神們也都有傲氣，若你自己不要求，只會給你指派三位真神，或許來的真神實力也不錯，但未必擅長教徒。”姜淵真神道：“而這兩位，可都是教導出了真神弟子的。”
“實力強，不代表能教。”
李源暗驚，自身是真神，還能教導出真神弟子？這含金量的確高。
“師兄能邀請他們來，恐怕花費了不少心思。”李源道。
“若換做過去，即便我出面，他們也不一定願意。”姜淵真神笑道：“但如今我剛成副城主，這點面子他們還是願意給的。”
“另外，也是你天賦夠高。”
“畢竟，師傅都喜歡聰明的徒弟。”姜淵真神道：“若你是蠢材，別說我，哪怕城主開口，他們也未必願意。”
李源不由點頭。
有關係，但也得自身能力足夠……光靠關係是走不遠的。
“土、風，兩大法則的老師，我爲你安排好。”姜淵真神微笑道：“至於第三位老師……便由我來指點你空間法則。”
“師兄你？”李源一愣。
“怎麼？我還不夠代師授徒嗎？”姜淵真神似笑非笑。
“夠了，夠了。”李源連道：“我只是沒想到師兄願指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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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是驚喜。
就像古悠姐所言，姜淵真神如此厲害……他在空間法則上的感悟，恐怕能媲美許多強大天神。
這已相當於天神親自指點。
……
重新回到自己宮殿後。
“沒想到，姜淵師兄竟會如此安排。”李源心中的確充滿感激。
哪怕是師尊，也未必能做到姜淵真神這般。
“很完美了。”
“論修煉資源，我有靈淵碧玉果，有源源不斷提供的赤靈流火液，能最大程度的提升我的悟性、強大我的靈魂。”李源雙眸放光。
“我已得到兩大法則之鏡，在接下來數十年，都能一直髮揮功效，會促進我對空間法則、土之法則的感悟……”
“有三位真神老師，其中一位堪比天神。”
“覺星古城中，有一代代天神和無數真神留下的大量絕學，任由我參悟學習。”
“有觀想法配合《心幻六境》修煉靈魂意志。”
已經無比完美。
“剩下的。”
“就看我自己了。”
“最好的外部環境，絕對能媲美天神子嗣所擁有的條件了，但最核心的還是個人。”李源充滿着鬥志：“我最終能否在祖界之戰中大放光彩，便看我接下來十二年能走到哪一步。”
……
時間流逝。
姜淵真神的這一戰，震動了這方天地，迅速傳遍各方大勢力，令無數真神爲之駭然。
整個天地，多少時代沒有誕生這麼恐怖的真神了？
與此同時，也讓‘許源’這個名字，迅速傳遍宇內各方。
畢竟，姜淵真神所掀起的這一戰，就是因爲‘許源’被刺殺這件事。
這消息，也迅速傳遞到天蛇古城。
天蛇古城的疆域，並不在覺星大陸上，而是在遙遠的天外……天外的無數生命星辰，八成以上都被天蛇古城統領着。
天蛇古城，有諸多強大神獸種族，不乏龍、凰這等大族。
但古城主宰者，卻是天蛇族！
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天蛇古城的‘傳承神器’，必須擁有天蛇血脈才能夠施展……也令天蛇族無比強勢。
尤其是這個時代，天蛇族中又誕生了一位‘聖血天蛇’，這已是許多個時代未有過的事，早已震動整個天蛇古城。
天蛇古城內，一座佔地龐大府邸內。
“許源？”
“淵國？修煉僅三十年？靈魂意志格外強大，飛天級？疑似八星脈？”身材纖細美麗的青蛇趴在宮殿中，無比驚喜看着手中這份情報。
她忍不住傳音道：“丘前輩，你說，這個許源會是大哥嗎？大哥曾說過，他最敬重的那位老師姓許，因此他化名時往往都是採用‘許’……一切都完全符合大哥。”
“很大概率是他。”丘冰尊傳音道：“以李源的天賦才情，只要出現在覺星大陸上，便是最頂尖天才，他的鋒芒是掩蓋不住的。”
“你是靠血脈，自然而然成爲天蛇古城最核心，他竟也如此快得到信任，成爲了覺星古城核心層，的確厲害。”丘冰尊頗有些感慨。
“那我們去找大哥？”柳冰連道。
“不！”
“雖說這個許源大概率是李源，但也有極少概率不是……其次，你若去找他，只會害了彼此。”丘冰尊道：“天蛇古城、覺星古城，雖說不是死敵，但彼此關係也不算好。”
“你們都是各自勢力的年輕一代頂級天才，若是關係暴露，你覺得兩大勢力高層會怎麼想？”
柳冰一愣。
“李源已安全，你不必多擔心。”
“彆着急！十多年後的祖界之戰，李源恐怕會參戰，到時你們自能相見。”丘冰尊道：“如今對你最重要的事，是修煉，是抓住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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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付出那般大的努力，歷經生死，你方纔覺醒八星脈，如今要做的是儘早跨入半神……然後去衝擊九星脈。”
“九星脈！”
“雖說二階七星脈成九星脈的極爲罕見，但歷史上總歸是有的。”
“那祖界，很可能涉及到超越天神存在的一些秘密，還有那永恆殿……總之，我們還是有希望的。”丘冰尊聲音中透着一絲激動：“若能成半神九星脈，小冰，未來你完全有希望超越天神，達到‘聖血天蛇始祖’的層次。”
“那麼，不止能重建天蛇族，能有望真正復仇。”丘冰尊鄭重道。
他很清楚當年大敵何等恐怖？
成天神？當年天蛇族也有天神，但依舊覆滅了……所以他從未敢想柳冰能夠復仇，只希望柳冰能重建族羣。
可如今，他已見到一絲渺茫希望。
“好。”
“我努力修煉。”柳冰也冷靜下來，她雖急切想見到大哥，但也知曉自己揹負的責任。
……
時間流逝，李源開始了自己在覺星古城的修煉之旅。
覺星古城內，李源府邸中。
“縹霞老師，這是我這個月修煉中的困惑……”李源迅速提出了修煉中遇到的問題。
“怎麼會領悟這麼快？”縹霞真神爲之震驚：“這纔過去一個月。”
實際上，李源在風之法則上進步不算大，但若將時間尺度放在一個月上，這種進步就很誇張了。
況且。
縹霞真神很清楚，李源是同時分心參悟風、土、空間三大法則。
又一個月後。
“直接跨入七段中階了？”縹霞真神愈發吃驚。
須知她也是真神巔峰，也教授不少徒弟，自認見識過不少天才。
但像李源這種級數天才，她也見的很少很少。
和縹霞真神情況類似的，還有星寰真神。
他一開始並不太在乎李源，後來伴隨李源進步速度越來越快，他也愈發認真起來。
好徒弟，誰都願意教。
……
若說縹霞真神、星寰真神是震驚於李源的天賦。
那麼，姜淵真神就是瞠目結舌，他從未見過任何飛天級能進步這麼快。
虛空小世界中。
“還不夠。”
“你的槍法，還能夠更凝練，空間切割，最重要的在於……”姜淵真神肅然道：“來，我再給你演示一次。”
“是。”李源如飢似渴汲取着感悟經驗。
將李源送走了。
姜淵真神臉上的不在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震撼：“空間切割！”
“空間世界！”
“兩大方向齊頭並進，還要分心參悟其他法則。”
“許源，竟然還能進步這麼快？”姜淵真神暗道：“我這小師弟，在空間法則上的天賦，當真是嚇人。”
“他終歸才半神級靈魂，哪怕有本源寶物、法則之鏡輔助，也不該這麼誇張啊。”
別說飛天，哪怕是半神們，在姜淵真神認知中，也沒有任何人能在空間法則上能像李源這樣進步恐怖。
就彷彿，沒有任何瓶頸能困住他。
就是一路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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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這樣的進步速度，恐怕在祖界之戰前，便能凝聚空間真意。”姜淵真神思索着。
空間真意，按威能，乃是媲美基礎法則的八段水準。
“且他乃三大法則彼此結合……或許，我這師弟，真能衝擊祖界之戰前百吧。”姜淵真神暗道。
這已經無比誇張。
畢竟，祖界之戰前百的天才，每一個實力都接近覺星古城的半神聖子水準了。
至於祖界令？姜淵真神仍覺得李源奪取到的希望很渺茫。
……
光陰如水，年復一年。
轉眼，李源加入覺星古城已過去了近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