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愛憐的說:“來,我們來生不分手,三生三世,奈何橋邊,莫要喝孟婆湯。”
我語笑嫣然:“執子之手,與之偕老,直致西湖水乾,海枯石爛,生爲君人,死爲君鬼。”
君笑,是滿眼的柔情,憐愛:“生生世世,世世倫回,但願此愛,永駐常青。”
我凝眸愁緒:“但是,紅塵世俗,容不下我們的愛。”
君心憐:“緣起,緣生,緣滅,總有屬於我們的一方淨土。”
星光燦爛下,有些愛是那麼的另類,是不會被世人祝福的,但,愛,不需要理由……
與君的相識,我十七歲,花的雨季,輕舞飛揚。君三十歲,男人的玉樹臨風,如鶴立雞羣,耀眼的確生輝,在GAY的圈子裡,是那麼的招人惹眼,獨枝一秀。
當我和君,四目相視,目光交融的一瞬間,彼此,都是,有了共同的默契,冥冥中似曾相識。
或許五百年前,我們曾是戀人,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依偎甜蜜,仰望天空,彼此,許下了諾言,來生,就是我們的相會。
君是孺雅的向我走了過來,我是有些拘謹不知所措的望着他那張帥氣的臉旁,心裡如拽着的小鹿,砰砰的跳個不停。
君微笑,孺雅的:“你知道嗎?是你的眼神,深深的吸引了我,清澈的透明,沒有絲毫的雜念,回去吧,這個圈子裡不適合你。”
我笑:“爲什麼呢?生活的空虛,醉生夢死的,彼此都是墮落吧!”君的神色,是瞬間就晃過了一絲的疼痛,他是在關心我嗎?我是淡淡的看着他。
君笑笑,是帥氣的:“這圈子是人魚混雜,稍有不慎就會遭殃,以你的年齡,是不符合的。”我端起酒杯,仰頭,一乾而盡:“爲什麼呢?人生得意須盡歡,若是畏首畏尾,往爲人在世上,已經是無須顧及那麼多。”
君是呆呆的望着我:“聽你說話的口氣,似乎過得很滄桑呃?”‘哧’的聲響,我燃了火,點了煙,吐煙吞霧的:“或許吧!生活就是生活,總會有不如意的時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是本應如此吧!”
君是沉默了,不過他的眼睛,始終是停在我的臉上,是淡淡的,有些憂傷。氣氛是壓抑的,密實的不透風。
半晌,君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他的眼神,是期待着的。我攆滅了煙:“這重要嗎?或許,更進一步說,是爲了某中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