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腳臭的人多了,大家不要對號入座,之前說過,本書中的任何明星都和現實中的無關。
李想的想法很好,但是想的太好啦,根本做不到。
他來不及關門,二哈就跟着進來了,看到張小平,躥了過去,搖頭擺尾拍他的馬屁去了。
原來是一條狗屁精。
“誒誒誒誒誒~別這麼熱情好不好,別舔!我的天啊,這條狗怎麼回事,怎麼一見我就舔!”
張小平放下手中的話筒,雙手想要推開熱情似火的二哈。他不敢起身離開,擔心他一走,二哈就撲到吳雪妃身上去。這種髒活累活主持人必須扛下來。
“李想!李想!快把你的狗拉走!我要發飆啦!”張小平大喊,雙手使出無影手,把一張熱氣騰騰的狗臉打掉,不能讓它舔上來。
李想拉住狗繩,把二哈拉走,同時說道:“這不是我的狗。”
二哈個子非常大,非常倔,雙腿搭在張小平身上不肯離開,李想不敢用太大力,擔心勒傷了狗子。
林清嫵見狀連忙喊:“工作人員!工作人員!”
立刻有兩個工作人員跑了進來,一人擡一條狗腿,終於把二哈從張小平身上架開。
張小平站起來整理身上的衣服,看着被三個人才拉住的二哈,一陣無語。
吳雪妃憋着笑說:“你之前給了它餅乾吃,所以它記住你了。”
張小平氣喘吁吁,被狗折騰的。
這條狗太重了,剛纔壓在他身上,比小拳拳捶胸可帶勁多了。
“真是好人不能做,之前就不能給它餅乾吃。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被工作從張小平身上拉下來的二哈四肢蹬地,怎麼都不肯離開。
李想哭笑不得,看着碩大的狗屁股,很想踹一腳,把它踹天上去。被這狗這麼鬧,他提心吊膽,擔心會不會直接被吳雪妃pass?即便不直接pass,肯定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他已經下定決心,如果真的被淘汰,出門就要揍衛昇一頓,誰都拉不住!
鑑於二哈不肯自己走,兩位工作人員繼續一人擡一條狗腿子,架着二哈往門外走去。
二哈被架住了兩條前腿,兩條後腿支在地上,被迫跟着出來走兩步,走兩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門口邊。可能知道經此一別,日後恐難再見,它轉過狗頭,朝李想和張小平吐舌頭嗚咽,那對臥蠶眉直接變成了臥槽眉。
二哈離開了,房間裡終於平靜下來,吳雪妃三人坐在評審席上,看着站中間的李想,雙方大眼瞪小眼。
最後是張小平說話:“二哈真不是你的?”
李想堅決撇清關係:“真不是我的,是衛昇的。”
張小平:“衛昇還沒走?”
他忘了衛昇是待定,而不是直接淘汰。
李想果斷潑髒水:“他在大廳裡遛狗。”
張小平立刻對着耳麥說:“導演,我建議以後演播現場不能帶寵物進來。”
耳機裡導演說了什麼,只聽張小平點頭道:“好,好的,謝謝導演,辛苦你們了。”
隨後,他對李想等人說:“導演說了,以後不能帶寵物進來。”
寵物和小孩子一樣,是現場的X因素,誰也控制不了,這讓主持人很難做。
林清嫵問李想:“你養了狗狗嗎?”
李想看向這個清麗的姑娘,說:“沒養狗,養了一隻貓咪。”
“這隻二哈既然是衛昇的,爲什麼會跟着你走?”林清嫵問道。
張小平插話:“是不是你撩了它?”
嗶嗶——
李想心中說了兩句髒話,回想一下,說道:“剛纔聽吳老師說二哈想吃餅乾,我想可能是因爲我經過它身邊時,被它看到在嚼東西吧。”
張小平立即對吳雪妃說:“真是個老實的孩子,喊吳老師呢。”
吳雪妃輕笑,李想前面那些學員,可沒有一個喊她吳老師的,要麼親暱地喊妃妃,要麼喊女神、美女、皇后娘娘等等,都是自來熟,甚至肉麻。
吳雪妃對這些並不感冒,對李想的稱呼反而更覺得舒服,“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張小平立刻不着痕跡地順着說:“確實,該嚴肅的時候就要嚴肅,我們這還是選拔的第一階段,認真對待、用心表演纔是最重要的。李想,你要上臺表演了,還有心情吃東西?不怕影響發揮嗎?”
李想有些尷尬地說:“emm~是薄荷糖,很容易化掉的。”
林清嫵笑道:“緊張很正常,在你前面有人喝了半瓶白酒來,你嚼薄荷糖算是輕口味了。”
李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明白她是在幫他解圍。
“還有嗎?”張小平忽然問道。
“啊?”李想沒明白。
“我問你還有薄荷糖嗎?我也要壓壓驚,快點,還有就給我一點。”
李想立刻從兜裡把一盒薄荷糖拿出來,沒有直接給張小平倒,而是把小瓶子給他。
張小平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欣賞他的這個細節。
李想倒的話,倒多倒少很難把握,不如全部給人,讓對方自己來,這樣既顯得大氣,又避免了可能的尷尬。
張小平倒了兩粒塞嘴裡,問吳雪妃:“妃妃要來兩粒嗎?”
吳雪妃笑着攤開手心,林清嫵也主動攤開手:“也給我兩粒唄。”
李想暗暗點頭,心想吃了我的總該對我寬容一點吧。
這時候張小平忽然對吳雪妃和林清嫵說:“妃妃,小五,十萬大山一枝花想要進來道歉,要不我們先讓他進來一下。”
吳雪妃可有可無地說了句隨便吧。
房間的門立刻被推開,衛昇一臉笑容地進來,給大家道歉,他的狗給大家造成了麻煩,實在對不起。看到李想,雖然不樂意,但還是向他也說了句對不起。
他匆匆來,匆匆走,本來歇夠了,汗流浹背已經幹了,但是因爲二哈的事,立刻再次滿身大汗。
張小平見他出去,立刻問李想:“既然來了我們美顏賽道,那你覺得自己帥嗎?”
吳雪妃和林清嫵立即都看着他。
李想想了想說:“我媽媽是全世界最美的人,我從小就被人說像她,所以我對自己的樣貌一直很有自信。”
三人暗暗喝彩,這話答的很棒啊,通過誇媽媽來誇自己,讓人一點不討厭,也不會覺得自戀。
吳雪妃感興趣地接着問:“那你覺得自己除了帥,才華呢?有才華嗎?”
問完後,補充一句:“我是專指音樂方面的。”
李想:“其實我剛剛已經回答了。”
吳雪妃詫異地看着他,沒聽明白,剛纔回答了?同時又好奇不已。
李想說:“我不是說過我和我媽媽很像嗎?這種像可不只是外在的像,而是由裡到外。正好,我媽媽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會寫歌會唱歌會跳舞還會許許多多的樂器。她更是個很大方的人,除了給我生命,還給了我樣貌和才華。”
張小平鼓掌,“你是不是事先想過怎麼回答?”
隨即又覺得不可能,他和吳雪妃的問題都是臨時想的,這不是類似“你的夢想是什麼”這樣節目必問的問題。
短短几句話,讓三人對李想的印象快速好轉。
林清嫵看着卡片上對李想的介紹,問他:“別人都有外號,像剛纔進來的衛昇,他叫十萬大山一枝花,你的外號呢?”
張小平調笑說:“我一直覺得十萬大山一枝花,很像是在說一支野花,衛昇正好也夠野。”
李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的外號,嗯,叫那個,亞洲最致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