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喊他瑾?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暱了?!
剛剛她那麼在乎的電話是上官瑾打來的?
油瓶說等上官瑾很久了?
他們一起上酒店開房間?!
?還是上他的酒店?!!!
?歐陽凌雲的胸口劇烈起伏着,肺都要氣炸了!
?“是不是因爲他?”
?歐陽凌雲的大掌用力的握拳,猩紅的眸光深鎖住油瓶已放鬆許多的眼眸咬牙很很的質問道。
?剛剛他的問題,她沒有回答,現在答案他終於弄明白了!
原來答案是上官瑾!
這該死的女人的男人還真是多!
直視着哥哥充血的眼眸,心如刀剜。
知道哥哥對她和上官瑾的關係有了誤會,夏箐箐將錯就錯一字一句故作堅定而又無情的應道。
“是!是因爲上官瑾,所以即使我離婚,也不會回到哥哥身邊。”
就讓哥哥以爲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這樣的她不值得被哥哥愛,更不值得被哥哥記憶。
“該死的,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你不是結婚了麼?!”
?雖然答案已經猜到了,但聽油瓶這麼誠實的親口說出來,還是像一記重錘毫無預警的襲上心口,陣痛着。
胃酸在心裡狂肆的泛濫,連牙齒都有種痠麻的感覺。
?歐陽凌雲用力的執起箐箐纖細的手臂,不解的低吼道。
?“對不起,哥哥,我和瑾要走了。”
?這樣的哥哥讓箐箐不忍心再看下去,箐箐掙脫掉哥哥的大掌求救的望向上官瑾,
?現在她需要上官瑾把她帶走,她知道剛剛她對哥哥說的話他一定聽懂了。
“箐箐,我說住酒店太麻煩吧,早就該答應我住我家了。”
從小女人和歐陽凌雲的對話中,上官瑾已經知曉了一個大概。
上官瑾瞭然的笑着,寵溺的捏捏箐箐小巧的鼻子,很配合的說道。
上官瑾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她甚至都沒有告訴他她回國了!
望着上官瑾自然的樣子,箐箐稍稍楞了楞,很快又反應過來。
一定是倩倩告訴了上官瑾她的行蹤和入住的酒店!
知道上官瑾這麼說是爲了配合她,夏箐箐順從的在上官瑾的簇擁下準備離開。
?“不許走!”
?兩人非同尋常的親暱舉動尖銳刺痛着歐陽凌雲的心,他跨出一大步擋在兩人跟前厲聲阻止道。
?什麼住上官家?他們現在都親密道出雙入對了麼?!
?這死女人,連自己已婚的身份都不顧了麼?!
“箐箐現在是我的女朋友,爲什麼不許走?”
?上官瑾將懷裡的小女人摟得更緊些,不讓別的男人奪取了主動權。
?“女朋友?”
不知羞恥的女人!
?歐陽凌雲喃喃的重複着,在心裡咒罵道。
這三個字像一記驚雷在他腦海裡‘轟’的炸開。
更像三根尖銳的刺,刺着歐陽凌雲心。
?三年前油瓶根本就沒有去劍橋報道,兩年前上官瑾也從劍橋消失了。
?難道這兩年,他們兩個都在一起麼?
?爲什麼油瓶嫁給了慕容志以後要離開呢?
?油瓶最終還是跟着上官瑾走了,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一股深深的防備涌上歐陽凌雲的心頭,心裡也多了更多的問號。
?“總裁,各大小酒店都查不到夏箐箐的名字,上官瑾的也查不到。”
?電話裡傳來下屬恭謹的稟報聲,掛下電話,歐陽凌雲深深的蹙眉,若有所思。
?不住酒店了?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回上官家了?
?一想到油瓶住進上官瑾家,歐陽凌雲就覺得胸口如壓着千斤巨石般喘不過氣來。
法國,戴高樂國際機場
?人潮洶涌的出站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傢伙俏皮的朝對方眨眨眼睛,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小手悄悄鬆開牽着他們的大手,鬼鬼祟祟的趁着人羣逃離出管轄他們的大人的視線。
手挽着手,哥倆好的朝人潮更多的方向跑去,藉着個子小的優勢很快在大人們腿縫中擠了人羣進去。
“哇啊,哥哥,看見沒?那個叔叔好帥哦!我長大了也要像他一樣帥!”
弟弟忙扯扯哥哥的衣袖,一臉崇拜的遙望着人羣中央的高大男人,奶聲奶氣的說道。
“不對啦,是好酷哦!都不笑的,酷酷的。咱們的瑾爹地才帥啦。”
同樣稚嫩的容顏,卻故作老成的哥哥掀脣忙糾正道。
“也對哦,酷更貼切一點。哥哥,他長得和我們好像同一國人哦,我們去和他認識好不好?”
在外人面前,一向以哥哥馬首是瞻的弟弟認同的點點頭,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致勃勃的建議道。
他知道他聰明的哥哥一定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和任何人都很熟的樣子。
在這裡,他們常常看到的都是金髮碧眼,長得和他們很不一樣的人。
突然看到一個黑髮黑眼睛黃臉蛋的又這麼帥,哦,不對,是這麼酷的同國人,覺得好親切哦。
“雖然他外表長得和我們像一國人,但是媽咪說了日本人和我們也像一國人,可是日本人都好壞人哦,我們要小心一點爲好。”
哥哥精明的眸光從上到下將那個在人羣中會閃閃發光的男人打量一番,謹慎的說道。
?“恩啦。”
弟弟沮喪點點頭,稚嫩的小臉垮下來,難掩失望。
“走,我們去逗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