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蒼蠅?!”
爲首的李嬌嬌氣惱的揚起手,利落的一耳光就要扇向夏箐箐,夏箐箐險險的避過。
“沒有啊,我在自言自語呃,難不成你們想自己承認?”
夏箐箐冷冷戲謔着就轉身就要離開,懶得理會這羣無聊至極的人。
“急着走幹嘛?不會是做賊心虛了吧?”
一個高傲的身影擋在了夏箐箐身前。
“靜公主。”
一向和司徒靜形影不離的李嬌嬌看到靠山底氣更足了些。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夏箐箐理直氣壯的問道,知曉司徒靜分明是故意找茬。
“你偷了我的耳墜!”
司徒靜輕蔑的眼神、篤定的語氣好似夏箐箐是已經終審定案的賊。
“耳墜?她偷了你爹地送你的十八生日成人禮,罕見的南非鑽石打造而成,價值連那一款嗎?”
李嬌嬌很快認出靜公主耳上只剩下一隻的耳墜。
“正是。”
“你掉了東西憑什麼說是我偷的?”
“剛剛我只和你說過話,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
司徒靜推斷得理所當然。
“神經病,我沒偷你東西!”
夏箐箐討厭司徒靜咄咄逼人的眼神。
“有沒有偷搜過身才知道。”
“靜公主,你看掛在她裙襬上的是不是你要找的耳墜?”
眼見的人已經發現夏箐箐裙襬上閃閃發光的東西,取下來恭敬的遞給司徒靜。
“人贓並獲,夏箐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司徒靜冷笑着質問道。
“我只能說:好一個拙劣的栽贓嫁禍!”
“嬌嬌,你說學校最器重的資優生竟然偷東西,傳出去會有怎樣的後果?”
司徒靜慵懶的把握着手上的耳墜,興味的眼神裡寫滿看好戲的玩味。
“恐怕所有的師生都會大跌眼鏡吧?”
衆公主黨幸災樂禍。
“哼,竟然敢堂而皇之的進我們家偷東西,好大的膽子,給我搜搜她身上還有沒有偷藏其他的東西!”
司徒靜冷下臉命令道,如果說她的目的是讓夏箐箐難堪的話,目前的狀況還遠遠不夠。
“我沒有偷東西,司徒靜,你不要欺人太甚!”
都說忍字心中留,拳頭悄悄握緊,夏箐箐有種感覺。
司徒靜像一隻漂亮的螞蝗,纏上了怎麼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