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瑛貴妃有過節?”陳子軒小心翼翼地問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你認識瑛貴妃?”“女屍”反問道。
“額,不認識,我只是猜的罷了!”陳子軒嚥了咽口水說道。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說什麼猜不猜,徒惹人討厭。”“女屍”冷哼了一聲。
“我雖然不是宮裡的人,但瑛貴妃是宮裡的娘娘,多少總是知道點的。”陳子軒聳了聳肩膀。
“你不是宮裡的人?”“女屍”仔細地打量起她來,“生的如此美麗,居然沒有被選入宮中?哼,當真是好福氣!”
這不陰不陽的腔調,再加上這不溫不火的話,讓陳子軒不知如何面對,她默默地低着頭不搭腔。
“我來問你,在你眼裡,瑛貴妃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陳子軒轉了轉眼珠子說道:“瑛貴妃娘娘端莊大氣,儀態萬千,不僅對五王爺很是關心,對其他的幾位王爺也很是照顧,可惜她下身殘疾,無法起立行走!”
陳子軒說着半真半假的話,爲的就是要套出這個女人的話。
“關心?哈哈,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她心狠手辣,心腸歹毒,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怎麼可能端莊!她下身殘疾都是咎由自取,沒有她的那一味藥,瑞天凌怎麼可能中毒,她又怎麼會終身殘疾?哼,報應,這一切都是報應!”
陳子軒聽了她的話,驚了驚,這個女人竟然知道瑞天凌中毒的真相!那她還知道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五王爺的毒是瑛貴妃下的?怎麼可能!五王爺是瑛貴妃的兒子,宮裡的娘娘要是想一直榮華富貴着,沒有兒子傍身,將來也只能去尼姑庵當一個清靜的太妃。”陳子軒故作震驚地說道。
“怎麼不是?我清楚的記得那味藥的配方!現在的太醫多麼無能,居然連這樣的毒都解不了!皇帝養着他們可真是浪費花銷!”
陳子軒張了張嘴,這回倒是真的很震驚。
聽這個女人的口氣,她應該是懂醫術的,可當年據說元神醫花費了很多心力,還是無法徹底解除瑞天凌身上的毒,她要是能解毒,豈不是醫術在元神醫之上?
“你誇海口吧?五王爺的毒豈是一般人能解的?那毒無藥可解,就連元神醫都拿它沒轍呢!”陳子軒故作不信,同時暗地裡則在觀察着這個女人。
“一般人當然不能解,這個世上,除了我沒人能解這個毒!小丫頭,知道爲什麼嗎?”
“不知道,難懂這藥是你配的?”陳子軒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不是我配的,可我卻知道這藥如何配,自然也就知道這藥如何解。這藥毒性爲何如此厲害,就是因爲它其中含有三千種不同的藥物,每一種藥物都有不同的作用,所以放的時間也是不同的,要是有一味藥放錯了順序,或者是放早了,又或是放晚了,那麼這味藥就不是這味藥了!”
世界上還有這麼變態的藥?難怪連元神醫這樣的醫藥狂魔都甘拜下風了。
“哦!”陳子軒簡簡單單地應了一聲,假裝沒有興趣聽。
“你的反應怎麼這麼平淡?”“女屍”奇怪地看着她。
“那我應該怎麼反應啊?哇!好厲害喲!”陳子軒拍了拍手,“這樣?還是算了吧,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你要走?!”這下“女屍”更加驚奇了。
“我不走幹嘛?”陳子軒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彎了彎脣。
正所謂欲擒故縱最有效果,她就是要用這樣的把戲套出這個女人的話,只要解了瑞天凌身上的毒,瑞天凌就不用被瑛貴妃威脅,也不用再替瑛貴妃賣命。
“你不想知道宮裡的秘密?”“女屍”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宮裡的秘密?你又是誰?爲什麼會知道宮裡的秘密呢?”陳子軒扭頭看向她。
“我是宮裡的嫺妃!”
“嫺妃?”這是個妃子的級別還是妃子的稱號啊?
“你知道我?”嫺妃激動地看着她,“想不到二十幾年了,還是有人知道我!”
“那個……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啊!”陳子軒弱弱地打斷了她。
“不要緊,你不知道我很正常,你這麼年輕怎麼會知道我呢?人人都以爲我生了四王爺以後身子虛弱,太醫對我的身子無能爲力,所以才以爲我已經離去!”
“什麼?你是四王爺的親生母親?!”陳子軒驚得睜大了雙眼。
“是!可我的兒子卻被瑛貴妃給害死了!當年她勢力滔天,皇上對她寵愛的不得了,就連皇后都要忌憚她三分,我沒有辦法所以才依附她。”
“可誰知,我千辛萬苦生下的四王爺卻被她給帶走了,我一直在她宮門口求她,跪了三天三夜,她卻無動於衷。”
“無奈之下,我只能求皇上幫我,可皇上卻怎麼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說他天天去凝暉宮,四王爺一直過的很好,也比之前開朗了不少。”
“我想到自己的孩子雖然不在身邊,但是好歹瑛貴妃也沒有拿他邀寵,照顧他也算細心,便沒有四處找人幫我要回孩子,畢竟瑛貴妃當初那麼跋扈,我一個小小的妃子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好在沒幾天,她就將四王爺還給了我,可我立刻就發現她給我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生的孩子,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生的那個呢!”
嫺妃的情緒很激動,顯然她已經沉浸在了當年的事情之中,陳子軒知道,後來被調換過的四王爺就是現在的瑞天傑,瑛貴妃做這些當真是相當的熟練。
“那你沒有找她理論嗎?還有你的兒子去了哪裡呢?”陳子軒輕聲問道。
嫺妃擡起怒不可遏的臉,僅存的一隻眼睛怒瞪着陳子軒:“我怎麼會沒有找她,可她卻好,一句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聰明的女人懂得適可而止,就將我給打發了回來!還扔給了我一個銀鐲子!”
“那個銀鐲子是我親手給孩子帶上的,所以爲了孩子安康,我只能忍氣吞聲地回去。可哪知道,纔沒多久,宮裡的老嬤嬤就告訴我,瑛貴妃前段時間送了一具男屍出宮,那是一個男嬰,和我的孩子一樣大小!你說我怎麼能不恨呢!”
“宮裡的流言蜚語向來是最多的,你沒有查證嗎?”陳子軒皺着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