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看出了邱以晴的反常,順着她的目光向窗外望去。然而此時,早在外面的江噯漓早已經走的老遠。看着站在江噯漓身邊的兩個女人,邱以晴無奈的笑着。真是,又動了不該動的心呢。“江先生,失陪了。”邱以晴迫使自己忘掉剛纔那個人的眼神,拿起包離開了咖啡店。
而另一邊,江噯漓卻仍然在想着剛纔的事。爲什麼晴會和自己的爺爺在一起?看樣子他們兩個好像是在說些什麼事,但是,他們之間又有什麼事要說?“小噯!小噯!”沈佑叫着發呆中的江噯漓,不解的看着她。
“恩?”聽到沈佑的聲音,江噯漓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一臉疑惑的看着沈佑。“你怎麼了?在想什麼?我剛纔問你話都沒反應呢。”沈佑皺着眉頭問,眼裡滿是擔憂。“呵呵,我在想一些事而已,電影快開始了,現在進去吧。”
江噯漓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拉着沈佑的手就走了進去。看着江噯漓的背影,沈逸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憂慮,看來你還是沒有忘了她呢。進了放映廳,三個人特意買了靠角落的位置,等到關上了燈,纔敢摘下墨鏡。
沈逸和沈佑坐在兩邊,把江噯漓放在中間,兩個人輕輕的扣着江噯漓的手,把她保護在其中。看着一臉嚴肅的兩個人,江噯漓被逗的輕笑出聲,這兩個人怎麼把看電影搞得像打仗一樣?然而,心裡卻覺得無比的溫暖。有人愛着的感覺,真的很好。
電影開始正式播放,碩大的放映廳座無虛席。這也讓沈逸和沈佑的心裡有種自豪感,畢竟這是兩個人第一次接觸到大屏幕。也是自己和小噯第一次一起出演電影,不管從哪種方面來講,這部電影對於三個人都是意義重大。電影一開始,出現的便是殺手帥氣的身影,看着熒幕裡那個穿着一身黑衣,帶着黑色墨鏡的江噯漓。
沈逸和沈佑的眼睛恨不得冒出無數個桃心,迎風而立,舉槍射擊,目標暴斃。殺手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屏幕上出現了《天生無邪》四個大字。三個人甚至能聽到在場觀衆因爲被驚豔到而發出的聲音。
電影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整整2個小時,卻帶給了所有人一場視聽盛宴。看着殺手縱身一躍從樓頂跳下,沈逸和沈佑的心都跟着揪了起來。雖然知道是電影,雖然知道結果,但還是忍不住爲這個人緊張。
江噯漓輕輕的摸着兩個人的肩膀,安撫着這兩個大驚小怪的人。自己都沒有被嚇到,她們卻已經緊張成這個樣子了。看完電影,已經是晚上11點多。聽着安靜的片尾曲,三個人自覺的戴上墨鏡,然後跟着普通的影迷一起走出電影院。
三個人手牽着手就這麼走在大道上,不想開車,也不想打車,只想這樣走回家裡。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長,卻拉不長三個人緊緊連在一起的心。
A市這一週,可以說是經歷了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最讓人值得一提的就是,四大企業的張氏,在新年的第一天1月1日,宣告破產。張氏破產的消息,並不是空穴來風。畢竟是個明眼的人就能看出,張氏早在之前就已經被人盯上。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但是從對方的計劃以及手筆上就能看出,那個人絕對不簡單。然而,這個神秘人物也在張氏破產的第一天就浮出水面。記者像蜜蜂一樣把江朗和邱以晴團團圍住,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如雨點般砸了下來。
“江先生,邱小姐,請問你們爲什麼要耗費如此大的資金打壓張氏?是在私下有恩怨還是出於開發需要?”
“江先生,聽說江家的千金曾經和你身邊的這位邱小姐是一對戀人,請問這件事是否屬實?你們這次的合作是證明了邱江兩家正式合併嗎?”
很多種人會讓人討厭,而不會察言觀色的人,就更是像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聽到那個記者的話,江朗本是笑着的一張臉瞬間變得鐵青。他抓過剛纔那個記者的麥克,不滿的看着一干記者。“我再次聲明一遍,我們江家的女兒,絕對和邱家沒有任何關係。上次的那件事情也只是謠傳而已,我希望不要再讓我聽到這樣的問題!”
江朗說完,便一臉鐵青的上了車,留下邱以晴一個人在那裡尷尬的笑着。扭頭看着被查封掉的張氏企業,邱以晴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小噯,我終於也能爲你做一些事了呢。“咳咳..咳咳..”
“邱經理,你沒事吧?休息一下吧,你已經三天都沒睡過了。在這樣下去,你身體會壞了的。”跟在一邊的小秘書一臉擔憂的看着臉色蒼白,不停咳嗽着的邱以晴。“咳咳...沒事..我現在..咳咳..就回去了..”
然而,邱以晴並不是回了自己的家,而是去了江噯漓還有沈逸和沈佑的那間別墅。坐在車裡,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盼着那個人能從屋子裡出來,或者是從外面回來。讓自己看上那麼一眼,僅是一眼,就已經足夠了。
張鐵平一臉陰沉的看着坐在對面的張樑,忽然抓起桌上的菸灰缸就向他砸去。“你個混賬,你究竟是怎麼惹到了邱家和江家!纔會讓他們一起來對我我們!現在好了,不僅僅破產了,還欠了一大筆錢!你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樑擦掉額腳邊流淌着的血,放在嘴邊貪婪舔舐着,就像是在品嚐着一件極爲美味的食物。這個動作,讓張鐵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看着自己的兒子當着自己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是個人都會被嚇楞掉,張鐵平當然也不例外。
“老爸,這件事我..我會處理好的!哈哈哈...我會找她們算賬的!我會把她們都殺光!一個都不留!你等着!你等着!”張樑癲狂的嘶吼着,話音剛落說便像瘋了一般的跑出別墅。看着張樑離開的背影,張鐵平頹然的坐回到沙發上,無奈的搖着頭。
“蕭叔,請你看在家父的份上再幫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只要把...只要把那個江噯漓抓過來,江朗一定會服輸的。反正你不是也要對付江朗的嗎?難道你忘了當年的事?如果江朗查出來!查出來是你害死了他的兒子和媳婦,他...他..一定會找你的!”
聽了張樑的話,蕭天的臉色瞬間便的卻黑。他拉起跪在地上的張樑,用槍頂着他的頭。“你這是在威脅我?如果我不幫你,你是不是就會把這一切告訴江朗那個老不死?”“不是!不是!蕭叔,你聽我說,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只是想幫你而已!”
張樑看着那個黑漆漆的槍口,早就已經嚇的失了魂。除了哀求,他什麼都做不到。“我警告你,我蕭天做事,從來不需要人提醒!滾!”蕭天僅僅用一隻手就把張樑扔出了門口,看着那個連滾帶爬跑走的人,笑着撥出一個電話。
因爲最近都沒有通告,所以江噯漓便和沈逸還有沈佑過起了宅女的生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牀,然後看看電視,上上網,日子過的是無比的愜意。此時此刻,三個人賴在牀上,做着某某和諧的事。
“嗯...小佑..別舔那裡。”江噯漓的十/指陷入沈佑黑色的長髮中,腰/部也隨着沈佑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扭/動着。“呵呵,小噯一定很想要吧?這裡都這麼硬了。”沈逸的手揉/捏着江噯漓的兩/顆/飽/滿,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捏着山峰頂端早已經硬/挺起來的紅豆。
“啊...嗯唔...”江噯漓輕聲的低/吟着,敏/感部/位的刺/激已經越來越烈,她感覺到自己的情/欲正在一波一波的洶涌而出。而正當沈佑的兩/指要進入那個早已經泥濘不堪的蜜/穴之時,不合時宜的電話聲就在此時響起。
沈逸看着來電顯示皺着眉頭,她不知道爲什麼蕭天會在這種時候給她打電話,慾求不滿的後果的確很嚴重。“喂,義父。”沈逸低聲的說着,聲音中沒有一點感情。並沒有找地方迴避,因爲她不想有任何事瞞着江噯漓。而這兩個字也讓跪在牀上的沈佑坐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着沈逸。
“啊,小逸啊?最近義父還真的是很想你們兩個呢。一會有時間過來一下好不好?義父有些話想要和你們說。”
“義父找我們是有任務嗎?”
“呵呵,不是的,僅僅是義父想你們了而已,想找你們吃頓飯。”
“是,我和小佑一會就過去。”
這一個電話,就像是給三個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熄滅了三個人的熱情。江噯漓從牀上起來,雖然腿還有些發軟,但還是堅持着到了浴室。她知道,沈逸和沈佑需要單獨聊一聊,自己在那裡,可能會妨礙她們。
“姐姐,那個人找我們會有什麼事?”沈佑不安的問着,對於現在的生活,她已經十分滿足。她真的不想再回到過去,過着那些打打殺殺的生活。“小佑,今天我們就告訴他,退出天齊會的決定吧。”
“姐姐,他會放過我們嗎?”沈佑一臉憂慮的問着。“放心吧,他會的,我們畢竟已經爲他做了太多,如果他不放過我們,那也該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了。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他的手下,任他擺佈,我們需要自己的生活,需要保護我們愛的人。我們不能讓她再爲我們擔心了。”
“恩,那一會就去吧。”沈佑應着。等到江噯漓洗好了澡,兩個人早已經穿戴整齊。
“小噯..我們..”
“你們去吧,但是要記得早點回來。”
“恩,我們知道。”
此時此刻,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因爲懂得,所以懂得。
站在窗臺上,目送着沈逸和沈佑離開,江噯漓纔回到房間。然而忽然捲起的一陣狂風竟帶起了窗戶旁的窗簾,玻璃制的花瓶就這樣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真的是迫不及待的寫接下來的內容啊
話說,接下來的幾章都是打鬥的場面了
那麼請大家拭目以待吧~
ps:受傷什麼的當然免不了!但是我不是後媽哦~